分卷阅读13
书迷正在阅读: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耶稣不懂、携手江湖、脑斧大王奶又萌、她迷人又危险[快穿]、偶然、喜欢的错误方法、田园小日子、寻爱一日游、身心不一
迷糊了,嘿嘿。”秃顶男人咧着嘴解释,刚把手搭在余笙的椅子上了,又再次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秃顶男人不信邪,又放了一次,还是被扇了,这他才不得不放弃,将手搭在自己女儿的椅子上。 察觉那只油腻腻的猪/蹄正搭在她的椅背上,摩/挲着她裙装后的拉链,祁婧抖了抖身子。 一直默不作声地女人这时也重重地哼了一声。 秃顶男人听出了其中的味道,将手放回餐桌上。 祁婧这才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周三正常更新,双更奉上! 第9章 第九章 秃顶男人那被肥肉挤成两条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侧的余笙。 余笙强忍着吃完碗里的饭,对中年女人说:“小姨,祁婧我也送到了,饭也吃完了,我就先走一步了,我朋友找我呢。” 说着站起身,掏出手机摇了摇,示意小姨自己是真的有事。 “别急啊,什么朋友啊?明天再找吧,你难得来一次,外面天都黑了,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咱爷俩好好聊聊。来来来,喝果汁!”秃顶男人笑眯眯地说,用红酒杯盛了一杯果汁递给他。 余笙握紧了手机,拒绝到:“不了,姨父,我是真的有事,再不走朋友就打电话过来了。” “哎,这样的话先把果汁给喝了吧!”秃顶男人再三劝阻。 “姨父,我等会儿要坐车,就不喝了,我下次再来也一样的。我这儿朋友还等着我呢。”余笙再次拒绝。 一旁的中年妇女安静的品着红酒,置身事外。 “呀,表哥,什么朋友啊?”见余笙想走,祁婧笑着问。 余笙与她对视,只见那双眼里写满了威胁。 “是啊?朋友能有家人重要?你爸妈死的早,你可算是我们一手带大的,留你一晚不过分吧?”秃顶男人沉着脸说到。 余笙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说:“小姨,我先走了。”说着拉开凳子往外走。 祁婧重重地将碗砸在桌上,不怀好意地说:“表哥啊?江城是谁?” 余笙顿了顿,没理会她,继续往前走。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你的男朋友嘛,哦?不是,应该说是你的金主。想我祁家也不缺钱,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上赶着巴结别人呢?”祁婧切着牛排,不慌不忙地说到,就好像她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玉漓走到余笙面前,往他脖子上挂了一个紫色的福袋,右手在他身上虚抓了一把,稍后走到祁婧的身后,双手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浅蓝色的灵力自玉漓的双手缓缓地传递至祁婧体内。 这是玉清狐族的小法术—移情。不会伤人性命,只不过是疼了点。 移情的作用便是将被伤害之人的痛苦转移到施害者身上,除非受害者不再因为施害者而伤心,不然移情的作用一直有效,还会随着施害者的变本加厉而加大效果。 正挖苦余笙的祁婧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重,突然就绞痛起来。 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祁婧疼得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 中年女人和秃顶男人先是被她吓了一跳,接着拉着凳子移开桌面,谁也没有上前询问。 余笙也趁乱离开了房间,跑出别墅区打了个车往家里跑。 见余笙成功出逃,玉漓笑了笑,稍后将中年女人和秃顶男人定住,显露出身形,暂时制止了这个女生的疼痛。 刚刚的翻滚破坏了祁婧的形象,这时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披头散发的做起来,询问眼前凭空出现的玉漓:“你是什么!” “你不是问我我到底帮谁吗?怕你不相信,所以我来告诉你了。”玉漓蹲着,直视她的眼睛。 祁婧恐惧地往后爬着,不敢相信。 玉漓掏出一个红色的福袋,福袋上绣着一只正在扑腾蝴蝶的小狐狸。 玉漓将福袋往前送了送,说到:“你要吗?” 祁婧抗拒地摇头,继续往后爬,缩在一个小角落中。 这时她才嘴硬地说到:“你别动,你再过来我报警了!” 玉漓如她所愿地蹲在原地,淡淡地看着她,在她放下戒备时幽幽地开口:“你刚才想做什么?” 祁婧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贴着墙说到:“你不是知道吗?问我/干什么?” 玉漓挑眉,说到:“想看看你敢不敢说出口。” “我,我没做什么。只不过留个人吃饭而已,我能做什么。你这个人也是奇怪。” 玉漓抬起手来,结果祁婧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 玉漓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温声说到:“来,看着这只狐狸,说出你的故事……” 祁婧仿佛收到蛊惑,眼睛盯着木狐狸,仔细一看,眼神却是飘忽的。 玉漓将黑色福袋挂在她的脖子上,说到:“把你做过的不好的事都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好了。” 祁婧愣愣地说:“从小妈妈就不喜欢我,爸爸虽然对我很好,但他对我的态度让我感觉很奇怪。” 玉漓打了个响指,解开中年女人和秃顶男人的意识和听觉。 祁婧不受影响,继续说到:“小时候所有我喜欢的东西,我妈妈都会毁掉。因为她觉得这些东西没用,会浪费时间。”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妈妈就开始让我学习一些我根本就不喜欢的东西,钢琴,绘画,舞蹈,凡是外面兴趣班我可能都去过一次。可能是我天赋不好的原因,没有一样是精通的。” “妈妈是大家族出来的,下嫁给我爸爸,所以我跟着妈妈姓。也许妈妈觉得这是一件令她满足的事,但是对我来说这是灾难。” “小时候,所有的同学都以为我没有爸爸,如果有爸爸的话为什么会跟着妈妈姓,我无法解释,就这么被嘲笑、被欺负。你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才不知道呢。每天我都吃不好饭,每一天都要被拉进厕所□□,一群女生围着我对我拳打脚踢,还脱我衣服。你们不知道我每天鼻青脸肿从厕所出去的悲哀,你们不知道我每天被汤汤水水泼洒,还要默默把饭吃完……” “为什么不告诉父母?因为我说过了呀,这个家没有人愿意听我的想法,他们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只有我在孤独的生存。” 祁婧突然笑了一下,说:“人都是会变的。所以初三那年,我变了。” “初三,我得准备高中了,妈妈也许是觉得这是个能…让她炫耀的机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