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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很耐看。 林韵应该是搬东西不小心伤了手,那个男人抓过她的手看,“小心点儿。” 林韵下意识的挣脱了两下没挣开,只好小声的说了句,“放开我。” 时夏一脚已经踏进超市,忙转身打算往外走,林韵已经看到了她,并叫住了她,“夏夏” 时夏没办法,只好笑着转身,“林阿姨” 林韵有些尴尬,“夏夏啊,你来找一城?他是下午的客车,会直接去他外公家,我收拾一下也要赶过去。” 时夏点点头,装作刚知道的样子,“那阿姨您忙,我先走了” 时夏说完便转身飞快的跑了。 走出很远,时夏才回头看了一眼,原来,从头到尾,林韵与她爸爸之间都是没打算进一步发展的。 时夏苦笑一声,低低道,“时夏,你真是个傻逼!” 时夏陷在这种情绪里半天缓不过劲来。 临近夜晚,小区里有些安静。 锦城是个小县城,过年的时候,小区里的人大多数都回老家了,待在这里过年的人并不多,平日里排的满满当当的车子此时也没剩几辆了,那些一到傍晚便欢声笑语的孩子们,今天也没在小区里跑来跑去。 时夏从阳台上看出去,对面楼上不过还有五六家亮着灯的,其余的一片黑暗。 阖家团圆的日子,倒是多了几分寂寥。 “夏夏,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快出来看。”时家欢在外面喊她。 时夏出去,时家欢正在那里给时夏的妈妈上香,时夏也走过去,对着妈妈的照片拜了拜。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貌似热闹的电视节目,相对无言。 时家欢这几天因为时骆文买的那批废料正焦头烂额,眨眼的功夫便折腾出去四十万,放在谁身上也得上火。 “爸,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伴?” “嗯?”时家欢看向时夏,有些诧异他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些话。 时夏看着电视,“爸,你喜欢林韵阿姨吗?” “夏夏,你别胡思乱想,我和你林阿姨” “爸。”时夏打断他的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要试探你,而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你喜欢林韵阿姨,我不介意的。” 时家欢笑了,曲起手指弹弹她的脑袋,“夏夏长大了,但是爸爸和你林阿姨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可能当年也就不会分手了。” 时夏低头,绞着手指,轻轻道,“爸,我已经长大了,你找个伴吧,咱家里太冷清了。” 时家欢愣了很久,没说出话来。 锦城过年是要守夜的,临近十二点,小区里响起了阵阵鞭炮声,而时家欢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夏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便到十二点了,她拿起手机,准备掐着时间给沈一城发新年的第一条短信。 手机上却来了电话。 电话那边是沈一城喘着粗气的声音,“时夏,下楼。” 时夏吓了一跳,“沈一城,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那边的人低低笑了一声,倒是没解释。 时夏的心克制不住的跳了两下,打开房门下了楼。 路灯下,沈一城跨坐在山地车上,长腿曲起,正低头摆弄手机。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了过来。 第49章 -- “你怎么回来了?”时夏惊讶的看着沈一城,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 还是大过年的。 时夏跑过去, 摸他的脸,被风吹得冰冷冰冷的。 时夏双手搓着他的腮,心疼道, “你就这么骑车回来的? 沈一城静静看着她, 不知谁家窗内传出了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 “让我们开始新年倒数, 十,九, 八,七, 六,五,四, 三,二” “一” 伴随着一的声音落下,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将两人的脸映得五彩斑斓。 “时夏,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沈一城说这话时,两人正站在楼顶的天台上, 看着隐没在夜景之中的锦城, 还有或远或近的烟花。 时夏出来时太过着急, 只来得及拿了羽绒服,却没穿雪地靴,穿着拖鞋赤着脚。 沈一城将她扯到背风口处,两人坐下后,沈一城突然抓住时夏的脚腕将她的脚塞进了羽绒服里。 时夏脸一红,动了两下。 沈一城隔着羽绒服拍拍她的脚,“别动,暖和一下。” “想我了没?”沈一城边从口袋里掏烟,边看着时夏问道。 时夏低笑了一声,没搭理他。 沈一城将烟放到嘴中叼着,把手里的打火机递给她,“点支烟吧。” 时夏怔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夜色下,沈一城看着远处,神情平静。 时夏接过打火机,缓缓凑到他嘴边给他点烟。 夜晚的风有些大,沈一城双手遮住她的手,火光亮了又灭了。 沈一城深深吸了一口,烟盒在手里往上送了送,“怎么样,来一支。” 时夏已经很久没吸烟了,却还是接了过来,咬在了嘴里。 打火机在手里按亮又按灭,却并没有去点燃那支烟。 沈一城偏头,叼着烟凑近她,两支烟相接的地方在夜色里明明灭灭。 似曾相识的画面。 两人的眼睛在半空中交织在一起。 “谢谢你,时夏。”沈一城靠在墙上,手指在她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很久没吸烟,时夏发现烟对她已经没有了什么吸引力。 时夏低着头叹了口气 沈一城静静抽着烟,很久以后才低低开口,“妈妈是我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时夏呼吸急促了一些,狠狠吸了一口烟,半晌才道,“不用谢,我既然知道,总不能视而不见。” 夜渐渐深了,许多人开始睡觉,对面楼上的灯相继被关掉。 时夏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她一直在避免两人坦诚相对,但是这一刻还是来临了。 一个人的成绩无缘无故变动这么大,与她当初的情形可谓一般无二。 盛托李对着她抱怨,说沈一成骂他是什么‘单身狗’,骂他单身就算了,还把他与狗相提并论。 ‘单身狗’这种词儿现在的沈一城应该不会知道吧。 即便他伪装的很好,但有些东西在细枝末节中,只要稍稍细心,便总会察觉出不同。 更何况,她那么喜欢他,对他的关注自然就更多了。 时夏苦笑一声,只要沈一城确实与她一样重生了,那以他的聪明,不会发现不了她的变化,只他妈妈的病,便是最大的证据。 沈一城曲指弹了一下烟灰,偏头看她,“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夏眼睛微眯,脚一下从他怀里抽了出来,眼睛里染上了一抹怒气。 时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