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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梨花带雨,男生们则豪气干云----感情深一口闷!作为班长的展昭,温和谦逊,人缘那是相当好,到酒宴尾声,已是满面通红,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白玉堂皱起眉头,推了推展昭的肩膀,猫儿,猫儿? 展昭微抬起头,醉眼朦胧,只看到好几个白玉堂的人影,还不停在晃,伸出手指着白玉堂,耗耗子,不准晃!晃得我头晕!说完又把头埋进了臂弯,伸出的那只手却攥住了白玉堂的衣角。 白玉堂状似抱怨,却带着些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的语气:真是的,笨猫!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还得白爷把你扛回去! 这时一个女生被另外两个女生推着过来了,那女生红着脸,走近白玉堂,不敢抬头看他,声若细蚊,白玉堂我我 白玉堂脸上毫不掩饰显出不耐,有事吗? 那女生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白玉堂,大声道:白玉堂,我喜欢你! 趴在桌子上的展昭隐约听到有人说喜欢,喜欢谁?喜欢白玉堂!不行!立马晃晃悠悠站起来,扯住白玉堂后领,白玉堂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忙拦腰扶住他,谁想展昭又靠在白玉堂肩上迷糊过去了。白玉堂对那女生挑了挑眉,语气不起波澜,哦?我知道了。 那女生见白玉堂明显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哭着转身跑了。 白玉堂半抱着展昭,边走边念叨:没想到你这猫平时看着没几两肉,还挺重!敲开了展昭家的门,展妈妈开门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展昭,边帮白玉堂扶进来,边说:怎么喝了这么多,小白啊,真是麻烦你了。 白玉堂笑道:林阿姨,你给展昭弄些热茶吧,我把他弄上楼去。等白玉堂费了老大的劲把展昭带上楼放到床上,林清端来一壶热茶,放在桌子上,对白玉堂说:小白,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不然你妈又得念叨你。 白玉堂看看床上的展昭,摇摇头,算了,林阿姨,今晚我就睡这儿吧,您一个人也不方便,展昭还得有人看着呢。 这两人小时候经常一起睡,想也没想,林清点头应道:也好,有事就叫我啊。 白玉堂倒了一杯茶来叫展昭,猫儿,猫儿,起来喝杯茶醒醒酒!展昭把脸埋在枕头里,动也不动,白玉堂无奈一只手扶起展昭,托着展昭后颈,把茶杯凑到他嘴边,展昭这会一下伸手挡开了茶杯,白玉堂一时不防,茶水就倒在了身上。白玉堂叹口气,我是哪根筋搭错了,还留下来照顾你这只醉猫! 展昭直直看着白玉堂,嗯,下巴像雕塑般俊朗,性感的喉结偶尔上下滑动,这个男人,真的是长得很帅啊。白玉堂这会儿耐性倒是很好,起身准备再去倒杯茶,展昭却抓着不放手,白玉堂额角跳了两下,不能和一只醉猫一般见识,哄孩子似得说:猫儿,别闹啊!展昭却攀上白玉堂的肩头,清清浅浅笑着看他,忽的吃吃笑出声,冒着傻气,玉堂,你真的是很好看啊! 白玉堂心跳漏了一拍,看着展昭醉意盎然的双眼和泛着水泽的双唇,竟有些口干舌燥,鬼使神差般一点点靠近,轻触那片柔软温热,竟是如此美好!不想浅尝辄止,揽住展昭的腰,伸出舌头打开牙关,逡巡过口腔,展昭也勾上他的脖子,似乎是呼吸不畅,展昭无意识从喉间溢出一声□□,白玉堂猛地一惊,放开了展昭,手中茶杯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再看展昭,似乎是睡着了,一会儿,林清听见声音来敲门,小白?怎么了? 白玉堂回过神,压下慌乱,啊,林阿姨,没什么,打碎了个杯子。忙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坐在床边神色复杂看着展昭,展昭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屋里很安静,能听到他浅浅的呼气声,发色微浅,忍不住伸手去揉一揉,轻轻的触了他的头发,指尖感觉如此柔软,引得心里也软了,叹了口气,脸上马上又挂上了专属于白玉堂的张扬耀眼的微笑,猫儿,明天可不准忘了!可是你先来引诱我的! 起身去浴室放水,水放好回来给展昭脱衣服洗澡,这事要是以前白玉堂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又不是没见过,可现在又是另一种心情,这对白玉堂来说实在是享受并煎熬着,等给展昭洗完澡弄到床上,白玉堂简直比跑了5000米还累,立马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展昭睁开眼睛,先是一阵迷糊,宿醉的脑袋钝钝的痛,感觉胸口被压得慌,就看到一只手臂搁在自己胸口,顺着手臂看去,白玉堂!他怎么在这!揉揉脑袋,想了想昨晚,好像喝了很多酒,玉堂把自己送回来了,后来自己好像还对着白玉堂说他好看?!啊!太丢脸了!应该没说什么其他的吧,后来怎么就想不起来了?算了,越想越头疼!推开横在胸膛上的胳膊,准备起床。 白玉堂这下也醒了,撑起头看展昭,笑道:猫儿,还记得昨晚上吗? 展昭心说可不能承认,否则又得被这只耗子嘲笑,作迷茫状,昨晚?昨晚我喝多了吧,现在头还疼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玉堂眼中闪过失望,算了,这猫忘了说不定也是好事,心意不明,现在还不是时候,便揶揄笑道:哦,昨晚啊,我就看到一只醉猫撒酒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这猫弄回来,还把白爷抓着不放,只好睡这儿了,说,要怎么报答我,要不以身相许,我也可以勉强接受的! 展昭俊脸微红,瞪一眼白玉堂,却引来白玉堂一阵大笑 毫无悬念,展昭和白玉堂都收到了警、察大学的通知书,两人报的都是刑事侦查学专业。进入大学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军训,这对两人来说都是小儿科,而军训还没有进行两天,展昭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苍白,原来展昭的外公病危,让他马上赶回去。展昭匆匆请假回去了,白玉堂心中虽然担心,也只能看着展昭急切离去的背影。 一个多月之后,展昭参加完外公的葬礼就回来了,白玉堂去机场接他,坐在机场大厅里,心里想着要是展昭伤心该怎么安慰他,真苦恼,这安慰人的活儿白爷哪做过!还没想出什么说辞,展昭已经下了飞机朝他这边来了,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应是瞧见了白玉堂,脸上便浮上了浅笑,白玉堂迎上去,仔细瞧着他的神色,除了略有些憔悴,也没有什么悲伤的神情,叫了声猫儿就不知说什么了。 展昭笑着上前抱了白玉堂一下,白玉堂搭着展昭的肩,脱口道:你这狡猾的猫,可躲过了军训了,看白爷都黑了一圈!这话一出口,白玉堂就像拍自己一巴掌,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展昭直望入白玉堂眼眸,眼中似乎有光在闪动,含着真挚的情感,玉堂,谢谢你! 白玉堂松口气,坏笑一声,搭在展昭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呀,猫儿,可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