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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就想要给你了。” 冬苗似乎被他的话吓住了,她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脑袋。 “你冷静一下。”她沉着眼,状似冷静自持,可被吮出红的唇却让她身上的禁欲气质多了一份撩人的冷艳感。 牧川退而求其次,他双手交叉环在她的胸前,将脑袋埋进她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 雪的味道,她的味道,明明如此冷,却让他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 “为什么你不承认我和姐姐你……” 冬苗一字一顿说:“那不是我,我病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我做的。” 牧川终于注意到了,她似乎是在逃避。 他早该注意到的,只是关心则乱。 她站在他的面前,他高效运转的大脑就会不听使唤,就好像她是钻进他脑内计算机的病毒,肆意摧毁他,搞坏他。 牧川急促呼吸着。 灼热的呼吸全都打在她的脖颈上。 冬苗抬起头,望着枯枝上的太阳,她低声说:“放手。” 牧川闷声说:“姐姐,我真不想放,我不想再等一个十年了。” “放开!” “我……我……” 她脖颈一凉,似乎有什么液体贴着她的脖颈滑落。 “不行,”他执拗起来,“我不能放。” 冬苗抬起手,摘下眼镜,她淡淡说:“你是在欺负我不会反抗是吧?” 哎?欺负? 牧川将自己的上牙磕在她的脖颈上,他压抑说:“一直以来不都是姐姐在欺负我吗?” 姐姐只是默默看着,看着我如此爱你,看着我凭借着本能,跌跌撞撞地走在讨好你的路上,你却不愿伸手拉我一把,甚至连教教我,该如何才能讨你喜欢也不愿意。 “姐姐,你真的很过分。”他的语气微凉,似乎心同田地里的雪一同化开,带走身体里的温度。 冬苗却突然挣脱开他的手,一脸恼怒说:“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你真的好烦啊!” 她反身将他压在树上,明明她没有他高,却硬是撑出了两米二的气势。 “我说你啊,怎么这么会撒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猫吗?”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总是来撩拨我!不管不顾!” 她眯着眼睛,掐着他的下巴,微长的指甲在他的下巴处留下一道红痕。 她凤眼一挑,原本冷艳从三分跳到了十分。 “弟弟,我警告你无数遍了,是你自己不识好歹,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牧川平静地倚着树干,安静又温柔地看着她,像是一只爱上人类的仙鹤,就算是她剪掉他的羽翼,扼断他的脖颈,他也依旧引颈就戮。 真是让人火大的眼神! 主动摘下眼镜的冬苗似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尖锐,暴躁,极富攻击性。 她将他抵在树干上,自下而上打量他。 “弟弟,姐姐今天就告诉一个道理。” 她压下他的脑袋,缓缓地,用令人头皮发麻的语气说:“有些人不是你能随便撩拨的。” 说罢,她就像是一只黑寡妇蜘蛛似的,凶狠地咬上他的唇,长驱直入,用她的霸道与甜美在他口腔中横扫千军,将他打的是溃不成军。 他的脑袋被她搅拌成糊糊,隐隐约约,他脑海里只有唯一一个意识——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熟练啊! 晶莹细碎的雪花,温热质感的阳光,还有贴合着他双唇的甜美。 牧川大口大口吞咽着,如同久行在荒漠中的旅人,遇到甘泉,即便撑破肚子也要喝个痛快。 可是,即便是水,过量饮用也会引起身体不适,世间一切东西过量了即为毒,冬苗已然成了他的毒。 他双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 突然,她抽身而退。 牧川眨着布满水汽的眼睛,茫然不解地看着她。 北风从旷野上吹来,卷起晶莹细碎的雪沫。 她拂过脸颊边纷乱的青丝,抹掉头发上沾的冰晶,像是抹掉了甜点上的糖类。 她扬着粉嫩的脸颊,凤眸明艳,红滟滟的唇吐出一口薄艳的气。 “怎么样?知道招惹我的下场了吗?” 牧川靠着水,觉得自己像是一滩液体,正要顺着树干滑下流走。 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提议:“再来一次?” 冬苗抚着头发的手一僵,轻轻一哼。 “做你的春秋大梦,没有经验的小弟弟。”她吐字格外清晰。 牧川脸色未变,他轻声说:“因为,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想与姐姐一同体验。” 冬苗轻笑一声,转过身,冷冰冰说:“我不喜欢比我小的,比我小的太过粘人。” 她迟疑地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唇,垂下眉眼,唇微微抿紧。 “真的不喜欢吗?”他跟在她的身后,“我觉得姐姐并非是不喜欢。” 冬苗停下脚步,回眸问:“你说什么?” 牧川站在雪后的阳光下,身上还沾着细小的冰粒,像是洒满了碎钻,整个人闪闪发光。 他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的推理告诉我,姐姐其实很喜欢我。” 冬苗猛地绷紧了身体,像是开启了自我防护机制。 牧川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缩紧,他继续敲击着她的硬壳,“姐姐喜欢我,我能看的出来。” 冬苗双肩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哈”的一声。 牧川上前一步,“不是吗?”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她的身影,“难道我猜错了吗?姐姐讨厌我吗?如果不是喜欢我,怎么会让我上车,一路上照顾我,进了旅馆帮我付钱,还毫无芥蒂地让我进你的房间,看着你睡觉。” 他像是小猫变成了大老虎,一步步将她的身子逼到车门上。 同样是猫科动物,他此时给她的危机感多了不少。 他的脸在她的正前方,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鼻子。 冬苗突然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牧川“嘶”了一声。 冬苗面无表情说:“弟弟,太自作多情是种病,我人好不行吗?” 她推开他,转身去拉驾驶座的门,门刚刚拉开,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又按上了。 他从背后靠近她,哑声说:“我认识的姐姐,并不是这样烂好心的人。” “姐姐一向很保护自己。现在的姐姐很怕这个世界,所以把自己隔绝在玻璃罩中。” 冬苗轻哼一声,“说话是要负责的,你有什么证据?” 牧川冰凉的手指贴在她的手背处,顺着她的手指慢慢滑下,修长的两指捏住她的眼镜腿儿。 冬苗松开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牧川将金丝眼睛架在自己的鼻梁上,镜片被糊上一层白雾,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扫过白雾弥漫的镜片,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