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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七章自食恶果 话音一落,林小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她只顾着低头猛喝。 刘下趁着她不注意时,把一包媚药倒进了她的酒里。 不到半个时辰,媚药起了作用。林小曼感觉很奇怪,一股绵软的感觉涌了上来,脸上和身上都起了潮红。 今日,本是她的成亲之日。她的妆容经过精心修饰,看着妩媚动人。现下,她已经喝得微醉,又中了春药,酒劲与药效双重刺激下,脸上沾染了红晕,浑身散出女人的气息。 林小曼以为自己喝醉了,便跟掌柜的要了一间房。她跟在店小二后面,脚步踉跄往客房里走。贼眉鼠眼的刘下,也悄悄跟了过去。 客房在二楼靠南的位置,窗朝北开。因为是在夏季,风吹进房间也仍旧觉得带着些许热意。房间是极其简洁的,整洁的床铺,干净的桌子。 几个蓝釉的茶杯,以及一把全新的陶瓷茶壶,零零散散地摆放在桌面上。 窗外小摊的叫卖声,随着闷热的空气,飘进房来。 店小二把林小曼领进客房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临走时,只是轻轻带上门。 林小曼只觉得外面好吵,便走到窗边,将窗户关紧了。她脑袋昏沉沉的,竟忘了把门反锁。 她一人坐在房中的凳上,浑身烫,觉得口渴难忍。她抓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用茶壶嘴,对着自己的口中灌了下去。 似乎喝水并不能解她的饥渴。她感觉浑身灼热起来,就似有股火焰在身体里燃烧。很热,黏黏腻腻地流了很多汗。 她心里很空,整个人飘乎乎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往床边走去。刚迈出两步,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回头,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门口,摆弄着房门的插销。 她一惊,正要张口喊人,却见那人转过身来。 这…… 怎么会是东方红?更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东方红俊朗的脸上,挂着的笑容,极其轻浮,极其猥琐。 刘下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她。 她有些语无伦次:“东方大哥,你……你……怎么在这?” 对方并没有出声,只是坏笑着向她逼近。 林小曼脑中一团浆糊,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东方红不是去寻找楚天阔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刘下笑嘻嘻地涎着脸,靠了过来,却不出声。 “不……要……过……来……”林小曼拉长音调,声音柔柔弱弱,听起来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那刘下,听到林小曼嘴里还在喊着‘不要’,便不再靠近。 林小曼看他站定,稍微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对方的行为,让她呆若木鸡。 刘下居然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林小曼一个闺阁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吓得不轻,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嗔道:“东方大哥!” 片刻后…… 林小曼模模糊糊的脑子一片混乱,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只是在迎合着。 “痛……” 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林小曼不安的扭动身子,舞着四肢。 床剧烈的摇晃着。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林小曼再次睁开眼,全身好像被揉碎了一样。她翻了翻身子,一伸手摸到男人的背。 刘下被她这一碰触,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转过身来。 当林小曼看清面前的人,是刘下,不是东方红时,她出杀猪般地惨叫:“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他? 难不成她真觉得,东方红可能会对她身体感兴趣? 真是糟糕透顶!偷吃都忘了擦嘴了。 刘下额冒冷汗,被她那一声凄厉地哀嚎,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慌乱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林小曼扯过一条被子,包裹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一双眼睛阴凄凄瞪着刘下,目光如刀,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她大喊大叫:“出去!你出去!滚出去!” 刘下还在那里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该死的,他事后怎么会睡着呢了。 林小曼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滚出去!滚出去!” 害怕招来人,刘下在情急中,亵衣都穿反了。也顾不得许多,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怎么会这样?林小曼明明记得那人是东方红的。她摇了摇疼得欲裂的头,回忆着生的这一切。然而,却是什么也想不起。 她穿上衣服,站起身,目光落在床上那一摊血迹上。血迹颜色已经黑,却仍提醒着她。 她失身了。失身了。心,深深浅浅地痛了起来。 她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眼泪落下来了。她一人站在那里,仿佛被绝望包围了。一种巨大的悲痛袭来,那是一种空洞的麻木痛楚,一种罪恶的恶心感,痛入心扉。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长风镖局的。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痴痴呆呆坐了一整夜。她内心是奔溃的。明明是刘下那个恶魔,她怎么会把他看成东方红呢?思前想后,她渐渐有些醒悟过来。刘下给她下药了。 她曾经嫉妒水脉,用过这样的卑劣手段害过水脉。而如今,报应在她自己身上了。 她万分后悔,万分羞愧,伏在桌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她本就受人唾弃,再出了这样屈辱的事,更加被人轻视。 此事,若是张扬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女人最宝贵的贞操被夺去了,她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东方红本就憎恨她。现在,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东方红又会怎样地鄙视她?或许,他知道后,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因为,她自食恶果了。 想到这些,她感到无可奈何的绝望,羞耻、害怕、恐惧涌上心头。 有人说,没有生机的生命是一片废墟。那么她,就是废墟上的一根枯草。落下后,经风一吹,了去无痕。不久之后,春再回,已不是她的季节。她的生命,不会再有春天。 越想越绝望,越想越羞愤。哭着哭着,她把心一横,眼泪一擦,找来了一条白绫。 她搬了个凳子放在房梁下,抬头颤颤巍巍的将白绫往上一甩,因着力气小,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试了很久之后。才终于将它挂了上去。 她把白绫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