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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付如年的,现在人找到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们了。 付如年并不知道岑易彦那头的事儿,他小声说:“你别担心,我现在去见见阎文觉,就能回家了。” 岑易彦却等不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付如年看向车上的人:“我们这是要去哪?” 车上三人面面相觑,阿彪道:“付先生,我们老大的地址不能随意往外说。等您和老大见了面,如果有需要,我们自然会送您回去。” 岑易彦显然也听到了:“我等会儿去问容邵青,让他把共享打开。” 身为主人格,容邵青只要打开共享,便可以知道他们几个人的位置,到时候只要问道阎文觉的地址,就能直接过去接付如年了。 付如年闻言,轻咳一声。 他心想,容邵青的共享早就打开了…… 岑易彦又说:“你不必担心综艺的事情,等会儿我给导演打个电话,帮你请假。” 付如年:“好。” 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导演说呢。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岑易彦总算是安心下来。 他之前神经一直紧绷,此时放松下来,便有些困倦,付如年察觉到了,便说:“等会儿就到阎文觉那了,我们先不说了……他不会伤害我的。” 岑易彦明白付如年说的话。 阎文觉毕竟是人格之一,岑易彦与阎文觉曾在一具身体中,当然知道那个人格的性格如何。 更何况,当初阎文觉出事儿,也许诺会帮助他们一次,自然不可能对付如年动手。 岑易彦点头:“好的,宝宝,你也不用害怕,我马上就去找你。” 付如年心中一暖:“我等你。” 挂断手机,付如年想到综艺节目的导演,不由唏嘘。 与此同时,接到岑易彦电话的导演,确实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最近好不容易聚集起几名常驻,挤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打算一口气拍完,没想到付如年竟然出事儿了! 不过这个综艺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捧付如年的,瞧瞧投资人就知道了,两个大头,全部都是围着付如年转的,导演也没法说换人,只能问问岑易彦,付如年那边伤的重不重,准备带几个人过去看看付如年。 岑易彦却道:“不用了,年年只是出了一个小车祸,不在医院。” 被绑架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告诉导演。 导演一愣,听出了岑易彦的言外之意:“好好好,付先生没多大事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综艺的事情,自然等付先生好起来再说。” 之前拍摄第一期综艺的时候,岑易彦来探班,导演才知道,原来付如年竟是岑易彦的爱人,现在电话又是岑易彦打过来的,那付如年肯定在岑易彦那儿,人家小两口这时候正培养感情,他带着人过去探望确实不太合适。 …… 付如年给在机场的助理发了一条短信,表示自己安好,短信刚编辑好发过去,聂谦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付如年忙接通。 聂谦昊十分委屈:“我在机场等了你很久,你一直都没来,后来误机了,实在没办法,只好改签之后先飞过去。导演见你一直没来,也不开机,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你,你去哪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在聂谦昊心中,他和付如年的关系可不一般,按理说,付如年的行踪,他都已经知道的。 然而,在付如年失踪的时候,他却也不知道付如年到底去哪了。 他担心的紧,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脸上冒出了好几颗痘,嘴上也上火了,看起来十分狼狈。 幸好不用拍摄综艺,否则滤镜都遮不住他脸上的瑕疵。 付如年忙安抚道:“没事没事,乖。” 付如年想了想,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情况。 聂谦昊声音当即变得焦急:“你怎么样?你现在没事儿了吧?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没事了。”付如年忙说,“你不用过来,我真的没事,否则也不会给你打电话了。你……若是你实在担心,就明天中午来岑易彦的别墅找我吧。” 聂谦昊:“好!” 好不容易安抚完聂谦昊,付如年松了一口气。 这么两通电话下来,也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但目的地仍旧没到。 付如年漫不经心的又给温宴明发了消息,询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温宴明没察觉付如年这边的情况,只以为付如年是拍摄完综艺抽空了给他发的短信,很快回复:我还好,只是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头就有点疼。 付如年失笑。 拿了这么长时间的手机,付如年手腕有些发疼,他把手机收起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手腕。 阿彪见状,忙说:“我们这里有红花油,抹吗?” 付如年:“谢谢。” 阿彪便将红花油给了付如年。 由于付如年是阎文觉的情人,几个人都不敢对着付如年动手,付如年便只能自己抹,只是他手上没劲儿,效果自然不是很好,最后只能随意涂抹一下,打算等之后再说。 鼻翼间满是红花油的味道。 付如年突然想起被绑架过来的事:“对了,我的助理……” 付如年只开了一个头,旁边的人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阿彪挠了挠头:“她是被我们收买的。” 付如年挑挑眉,想到之前助理给他看的侄女的照片,便问:“是用家人威胁的吗?” 阿彪一愣,忙摇头:“我们不会干出那种事,一般来说,我们都是利诱的,这一次也是,我们只是许诺给她五万块钱,她就干了。” 付如年:“……” 原来他只值五万块钱。 付如年神色复杂。 阿彪道:“我们查到,她在一些借贷机构借了很多钱。” 付如年叹息一声。 不多时,几个人终于到达阎文觉所在的别墅。 彼时,阎文觉正坐在藤椅上慢悠悠地喝茶,听到众人进来的动静,目光落在走在最前面的付如年身上。 他对着付如年上下扫了扫,像是在观察付如年有没有事儿。 付如年倒是淡定的很,见状轻笑一声:“阎先生,好久不见。” 阎文觉淡淡道:“嗯。” 他收回落在付如年身上的目光,冲着周围的手下微抬了抬下巴,那些人便知道是什么意思,忙退下去了。 整个平层当即只剩下付如年和阎文觉。 阎文觉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边,他站起身,伸手虚虚扶了扶付如年,引导付如年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问:“没事吧?” 总算不端着了。 付如年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还有点不太舒服,此时慢慢坐下,笑道:“幸好你的名头比较大。他们正要下手的时候,我报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