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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像刚拿执照似的,开的像辆自行车。 他笑了起来。 踩下油门,加速,车窗缓缓降下。 超车经过黑色车辆时,他一扭头,吹了声口哨,叼着烟,痞里痞气的,道:“喂,你当在驾校练车呢。” 而后,猛地超车过去了,只留下了一片车灯晃在司机眼前。 车内几人对视一眼,片刻后,那辆在他们观察中的吉普车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们松了口气。 这应该是那片胡同大宅里某家的子侄吧。 老人再次阖上眼睛,神情意外的舒展。 她心想:终于来了。 . 早上,此起彼伏的闹钟替代了鸡鸣,将城市的居民唤醒,城市又开始风驰电掣的运转起来。 昨夜下过雨,将空气洗礼的格外清新,安睡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在明亮的晨光感受到了一丝舒适,有人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要开始新的一天,而有人刚刚归巢,洗去倦容,还得继续精神抖擞。 封楚楚属于前者,魏沉刀属于后者。 她从被窝里找出讨厌的手机,按掉闹钟,这是她通宵三天三夜之后的第一觉,简直想一睡不起。 但人工叫醒又来了。 阿姨在外头敲门,她昨天叮嘱过一定要叫醒她,今天同学婚礼,不能睡过去了。 封楚楚只好起床洗漱,掏出手机一看,魏沉刀也发了两三个信息问她起床没。 她现在在他那儿的形象就是爱睡懒觉误事?……还挺准的。 她起的最晚,家人都已经用过早餐,准备出门。 邵平威同志的道德感果然醒了过来,在饭桌上否决了恶意收购封氏的提议,邵亦面无表情,不发一言,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琢磨的什么,是否接受了这个否决。 封楚楚看了眼亲妈,她发现妈妈是一脸‘果然如此’,压根没发现自己儿子表现不对。 其实以她对邵亦的了解……他应该并没有爸爸那样对封氏有什么出于道德感的宽容。 总之他如今羽翼丰沛,集团的事务大多由他接了手,如果要做什么也没人挡得住。 她和邵亦一起出了门。 两人各自从车库开了车出来,封楚楚按了按喇叭,探出头,“哥,你去哪?” “公司,”邵亦答。 “那……你听老爸的吗?”她直接问了。 邵亦冷淡的哼了一声,道:“迟早的事,我只是分一杯羹。” 听他话里有话,封楚楚皱起了眉。 她试图让邵亦说清楚,但邵亦很讨人厌的表示,她应该听不懂,等他想想怎么用人话表达清楚,再来和她说。 封楚楚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 她率先扭了钥匙,把车开出去了。 邵亦的车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想提醒她走错路了,但又来了个电话,打断了他,他便忘记这事了。 . 封楚楚去婚礼的路途很是曲折。 这位要结婚的是她高中同班同学,一个交际很广的姑娘,听说新郎是互联网新贵,也是校友,这次婚礼请了很多同学,所以也就相当于个同学聚会了。 从上次耍小聪明不开车,而后在帝都谜一样的交通里差点走断腿之后,她就决定再也不松开方向盘了。 但这会儿开着车上了路,被堵的走走停停,为了躲开车流绕了路,差点钻进胡同里出不来,她的路怒症又上来了,恨不得甩开膀子走路过去好了。 明明不远,到定位显示的酒店时,她低头看时间,开了整整一个小时。 互联网新贵果然是新贵,婚宴酒店在著名高消费区,连片的都是酒店和会所。 没到不知道,来了才发现,她爸爸替她开的那家楚膳,也就附近,和婚礼酒店是斜对门。 因为迟迟不见她来,秦晚给她打了电话,下楼来接她,她这才下了车。 秦晚在那边大门口拼命扬手,“楚楚,这儿!” “来了,”封楚楚黑着脸走过去。 “你什么表情?”秦晚看她满脸愠怒,很是疑惑。 什么表情?——被导航玩弄了的表情。 上次邵亦开车,从她家去楚膳,明明只用了十五分钟,这回破导航却让她绕了一个小时,志玲姐姐怎么说都不管用了,她现在就要卸载。 秦晚身边站着个年轻男人,高且瘦,很阳光的样子。 封楚楚注意到有外人,压下怒气,礼貌的冲人点了点头。 原来这就是迟彦星。 秦晚和她提过好几次,是最近老是在她身边冒头的一个大男孩,好像才二十岁出头,封楚楚此前还以为是个小弟弟,但这么一见,才知道自己脑补错了。 就是不知道秦晚自己有没有反应过来了。 迟彦星听她痛批导航,思索片刻,问道:“你们家是鎏金河畔吗?” 封楚楚点头,他怎么知道的? 迟彦星理解的点点头,那确实很气人,不过他仍然要替志玲姐姐平反,“我家也是鎏金河畔。我知道你说的那条路,那其实不在规划上,是因为小区过来这边太不方便,所以住A栋的通建郑总让人新修了条路,导航应该还没来得及更新。” “…………” 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邵亦开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怎么了?” 迟彦星觉得秦晚这位闺蜜此刻的表情,很难以描述。 封楚楚现在不想说话,只想说你们土豪真棒。 秦晚很是嘲笑了封楚楚一番,连个路都分不清了。 其实她出国的时候都不满十八,没碰过车,不记路是非常正常的。 两人一起往酒店里去,上了楼梯,封楚楚才想起来自己忘事了,又往回走。 秦晚问:“怎么了?” “我去找一下魏沉刀,他说他到了。” 秦晚一惊,“他也来了!?” 封楚楚疑惑道:“什么叫‘他也来’,怎么了?” 秦晚四下望了望,小声说:“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讨论魏沉刀,是旗正挑起来的,我看他是记着仇,以前挨揍挨多了,今天想找场子。” 他们念的不是一般高中,学生大多非富即贵,这位叫旗正的,当年是跟着大员父亲上了帝都,想继续在学校里头横行霸道,被魏沉刀揍服了。 “那又怎么样?”封楚楚不以为意,“他现在就打的过了?” “又不是小孩了,”秦晚说,“旗正现在生意做的挺大的,随便酸几句,下下魏沉刀的面子,就挺让人难受了。” 这时三人已经重新回到一楼门口,在侍应生奇怪的眼神下,四处张望着。 不远处,吉普车按了按喇叭,让几人同时看了过去,是魏沉刀到了。 封楚楚朝那边挥了挥手。 “要不今天就算了,避一避,”秦晚赶紧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