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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装死的鸽子一听见这话立马扑闪着翅膀往外飞,那叫一迅速。 重溪听见声音,也没说话,哐啷一声,关门。 明显的迁怒。 鸽子边飞边想。 战修忙完手头上的事(其实也没啥事儿)之后就往合欢院走,隔着老远就感觉合欢院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熟人勿进的强大的黑暗气场。 怎么了这是?! 战修不怕死的推门进去,就看见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蔫儿了,整个院子就好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一样,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让人想要夺门而出。 没有人想呆在地狱。 这一次,战修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什么叫做性情不定,才真真正正了解了重溪这个人。 凭一己之力让天下各门各派望而却步,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当真是,重溪一怒,地狱森罗。 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 重溪。战修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往屋子里走,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结果就看到那人站在窗边,扭过脸,那张美艳如妖的脸,一半沐浴在阳光下,一半隐在暗中。一明一暗,看得人心头一紧呼吸一滞,强大如战修,也生生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战侍卫,找我有事? 声音冰凉刺骨,如同寒冬腊月,滴水成冰。 看你睡了一天,想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战修将轻鸿剑放到桌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睡多了全身骨头都酥了? 忽然间,森罗不在,重回人间。 战修看着重溪瞬间退去周身黑暗气息,合欢院也瞬间阳光明媚春光灿烂了起来,不免有些不适应。 还真是天下第一啊,这种能力,一般人也做不到。 来这里不会只是来看我的吧? 战修摇了摇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坛酒,开封后,浓烈的酒香溢满了整间屋子。 重溪面露惊喜之色:花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直接捧起来喝了一口,那火烧的滋味一路蔓延至胃部,好不舒坦。重溪长长出了口气,花香味就这么散了出来。 当真是花酿,你一大清早就去了阿婆家,打扰老人家休息是不道德的。 战修看重溪边喝酒边数落自己,表情略无奈:那你别喝啊。 重溪一把抱住酒坛子:那怎么行?!你拿都拿来了,再说了都已经打扰阿婆了,这酒可绝对不能浪费。 那你给我喝口行么,再喝就没了。 龙雀城上哪儿找这好酒去,你就让让我呗反正你一直在京城还怕喝不到?!我可是喝一顿少一顿。 战修: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好意思! 重溪看战修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小不爽,觉得自己是不太厚道,于是抱着酒坛子蹭蹭蹭蹭到战修身边:不高兴啦? 哪敢啊。 这样吧,我亲你一口你就别生气了。说着完全忽视掉战修有些碎裂的表情捧住战修的脸吧唧一口亲了过去。 末了一抹嘴,抱着酒坛子接着喝。 战修呆在那里风中凌乱,嘴唇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嘴边还有些淡淡的酒香气,这时那百花香气越发浓郁,战修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重溪砸吧砸吧嘴,一扭脸看见战修的脸色堪比煮熟的螃蟹,表情略奇怪:怎么了? 战修: 重溪重楼主你来点儿反应行不行要不然显得我很奇怪啊。 简直郁闷。 重溪放下酒坛子走过去拍了拍战修的脸:哎哎回神了回神了。 战修指指自己的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重溪看得莫名其妙的,一低头,又是吧唧一口。 战修捂脸,无颜以对。 重楼主你会错意了。 战侍卫调整心神:重溪,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做这种亲密之事,有伤风化么? 哎?重溪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龙雀城很多人这么干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说起来战修你这嘴唇的感觉怎么跟猪肘子似的呢 什么猪肘子? 我晚上睡觉做梦梦见一个肘子凭空出现,我刚要张嘴咬它就飞走了,我追了一宿。 战侍卫: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梦里的猪肘子=战侍卫不小心亲上的重溪的嘴 等式带入完毕。 战侍卫捂脸,无颜以对。 重溪看战修的脸色不是很好,连忙把人推了出去让他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劳累,炖个肘子好好补补。 战修: 死也不吃猪肘子。 送走了战修的重溪转身看见桌子上的字条,表情又阴郁了起来。 卓玖言,好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速之客 对于那个梦境的怨念导致重溪接连两天拉着战修去吃猪肘子,结果被战修无情挡下。 理由如下: 第一次战修,兴和楼的肘子不错我们去尝尝吧。 不去。 你有没有一点地陪的自觉性啊?! 兴和楼老板因为小舅子杀了人被连坐,兴和楼易主了。 呵呵你逗我呢吧哎呀赶紧走去晚了就没了。 这是公文。 卧槽 第二次战修我们去吃猪肘子吧。 你胖了。 诶?!有胆你再说一遍! 要是吃了猪肘子就更胖。 那我不去了我们去吃海鲜吧。 简直心塞。 不算今天还有三天时间才能去宴会上充当路人甲品尝美食,而战修又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时跟肘子过不去,继而变成跟所有猪肉类食品通通过不去,以至于重溪完全没法出去打牙祭。 虽然王府的菜色很好,但是太中规中矩了,不和重溪心意。而他又不想花自己的钱,想利用身份之便光明正大的浪费战修的银子。可是战修闹了这么一出,这个想法就被拍死了。 吃不到美食的重溪情绪低落,干什么都打不起劲儿来,也就战修过来给他顺顺毛能让他心里舒坦点儿。 舒坦的莫名其妙的。 不过顾雨落自从闹了那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来过王府,让重溪觉得生活更无聊了。 这要是在龙雀城该多好,每天都有别国的人傻不愣登的让自己欺负。 唉重溪叹了今天的第一百零一口气,直到看见战修进来才有了些精神头,心里也不空了。 阿修,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为了阿修这个称呼俩人差点儿动上手,重溪是为了表示俩人关系亲密,而战修则是觉得,阿加上一个字,这种称呼不得不让他想起来某种低等哺乳类动物的姓名比如说阿黄阿花什么的,于是坚决不同意。 俩人僵持了挺长一段时间其实也就一个下午。到晚上重溪跑到战修的屋子里挤床睡,趁着战修睡迷糊了逼人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