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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大战结束,鸣人力竭而逝,这成为佐助最大的悲痛。 曾经那身怀绝技,讲四美五好的美少年,也一夜沦为抽烟、喝酒一样不落的颓废青年。 为了寻找鸣人被鼬带走的棺木,佐助世界流浪,尝尽孤独和内疚折磨。然而,一天,一个偶然的情况,他穿越回了过去,在那里,他看见了梦寐以求的人,可情况会如何发展呢? 1、本文保证不坑。 2、穿插各种欢脱=。=也或许没有吧(打死) 3、本文前传是(ALL鸣)不看前传当然也能看本文^_^毫无障碍 搜索关键字:主角:佐助,鸣人 ┃ 配角:其他 ┃ 其它:火影同人,佐鸣 ☆、流浪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麻醉,他眼前又浮现了那口寒冷的冰棺,而那人躺在里面。 他金黄色的头发好似虚弱的黄花,浅浅的,淡淡的,轻轻地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带着已经不存在的,似有若无的生命气息。他的皮肤苍白而没有血色,和冰一样寒冷。他的 双手交叉,静静地放在胸前,眼睛闭着,已经很久没有睁开过了。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些话是他自己说的,他记得。 然而 倒在雨中,他望着灰蒙蒙的天,举起手中的酒壶要喝,可是已经没有了。 雨线错落地进入他眼中,他嘲讽地笑了一声,突然安静,静得犹如深潭,连雨水都不能激起波澜。破空的电蛇露出尖牙,狭窄的眼中满是入骨的嘲讽。大雨迷蒙,他已经被老 天倾泻的苦酒吞噬了。 迷蒙的天空,模糊的双眼,淅淅沥沥的打在眼皮上的都是雾,恍惚间有人影在弯腰看他,那双眼里的深蓝色那么叫他怀念。 【佐助。】 鸣人 【你怎么躺在这里?】 我在找你你去哪里了? 【佐助。回家吧。】 回哪里? 那影子问一句,他答一句,只是到这一句的时候,那里没有了任何回答。黑发男子有点着急,他趁着酒劲去去摸他的脸,可那里晃晃的,只有天空。 他的手在空中来回地抓,却只有雨水落进掌心。 好像谁的眼泪。 喂,这位大哥,你还好吧? 不知何时,忽然有人叫他。那嗓音带着少年时期独特的中性与磁性,有点像他的声音。他睁开眼,眼中映入一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的面孔。眼睛蛮像,可是模样完全不是。 失望从他眼中滑落下去,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下去,再不搭理什么。 捂着头,抱着痛苦,他将自己封闭在了雨声中。 *** 朦朦胧胧的,做梦么? 是做梦。 到处黄沙蔓延,全是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的。 的确,不好看,但是金发人站在那里久久伫立。于是突然好看了。 他来到他面前,问:在干什么? 金发人只是笑而不答。突然问:你哥呢? 听见这话,他眉头皱起:干什么总在我面前提他? 金发人听见了,有些委屈,嘟囔道:好几天没见到了,问一下啊。而且好歹是自己的哥哥,干什么这样。 不知道。 听见这个,金发人眼中满是失落。 马上要大战了,城下满满的全是来自木叶的叛党的军队。他站在那里,久久望着前方,突然道:还要多久才可以回去我总觉得有点来不及了。 什么? 不,没什么 说完这些,金发人没再开口,只是背影有点寂寥。 佐助,总觉得我可能回不去了。 说什么傻话?你也以为我们打不过他么? 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没有什么。一切都很好。 对了,最近你身体怎么样? 嘛,我已经完全好了啊,你看。 真的假的? 真的。 他一笑,淡淡的,风送走了他眼里所有的隐瞒。 立着的地点,寂静外全是默然。 相顾无言,佐助那时候一点都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那一道致命的谎言。 他的胸口瞬间刺痛起来。 有些喘不过气来,痛得难受。于是他醒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眼前不再是空洞而寒冷的天顶,而是悬挂着吊灯的木屋的天花板。那屋顶其实很低很低,他相信自己站起来,一伸手就能摸到顶。只是即便是很小的屋子 ,有一盏浅黄的灯,也足够变得温暖,更何况他身上遮盖着一条被子。即便淡薄,也还是温暖的。 他醒了! 是女人的声音,或者说,这声音的年纪也不足以称之为女人。 他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不过比他小一点的,咖啡色头发的少女。 少女还算漂亮,眼角有一颗痣,颇是特别。 她笑盈盈地道:我弟弟阿木从山路那里把你带回来的。说起来怎么会一个人在那样的地方?幸好被他发现了,否则到了晚上可就不安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灯光在她的眼睛里头晃荡,有点闪眼。也可能是他还没有睡够,只觉得少女眼中的灯光晃得她的模样都有些看不清。为此他捂着额头,皱起眉,休息了好几秒 后,才干巴巴地道:谢谢。 其实他不需要谁来救他,这么几年他都是这样度过的,醒了就四处游走,喝酒,打听消息,困了只要找到个地方就睡天底下没有叫他停留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 他的东西。 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够?对了,来喝点茶水吧。 说着,少女递过一杯水。 那茶杯很粗糙,好像就是没有上过颜色和漆的胚胎。说起来,即便是乡下也没有人用这种杯子了。想来他们也够穷的。 只是既然送了水,也是好意。 他过去就是懂礼又得体的人,现在也是如此。接过茶杯就喝了。 涩 这茶水有些难喝,叫他眉头皱了起来。究竟难喝到什么地步?好似用别人丢掉的烟头泡出来的味道一样。 不过现在在他看来,什么味道都可以了。他早不挑剔这些了。 谢谢。 把茶杯递给少女,他依靠着墙,一言不发地坐了一小会儿,这时他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发现这里还真够破的,像样的桌椅没有不说,整个房间似乎最好的就是这张床。 我们这里因为一直有强盗来,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留着了。 见这英俊不凡的男子打量着自己家里,少女脸上很是窘迫。她尴尬地笑着解释。 强盗? 他看了她一眼:你们不是忍者? 听见这个,少女脸上充满了敬佩:我们这样的村子,怎么能有忍者?我们这样的小国,连连战乱。要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