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老公死了我登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7

分卷阅读197

    南下,管平波就一直指导他,次后更是倾囊相授。

    他本就条件好,又练的努力,打过管平波是早晚的事。

    何况他此回算半偷袭,加之管平波的确腰伤在身,多少影响发挥。

    但此为开端,定能越发熟练。

    武学一道,一力降十会,不得不服。

    管平波郁闷的站起来,十分不爽的又踩了谭元洲一脚。

    谭元洲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又陪笑讨好的道:“待你腰好了,咱们再比一场。”

    管平波看谭元洲小心翼翼,反倒笑了:“你这么大个,打不过我才丢人。”

    谭元洲觑着管平波的神情,拿不准她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真没恼。

    一阵叮当的敲击声响起,阿颜朵又站在瞭望台上扯着嗓子喊吃饭。

    管平波笑推了谭元洲一把,又踹了看热闹的韦高义一脚道:“愣着作甚?吃饭去!”

    韦高义大大咧咧的勾住谭元洲的肩,羡慕的道:“好百总,快与我们说说,怎么打赢的?待我们学会了,也去试上一试!”

    谭元洲没回话,他看着管平波远去的背影,脸黑似锅底,心里抓狂的想:我怎么就那么手贱啊啊啊!

    第87章 眼瞎&二狼&谈判

    第129章 眼瞎

    众人吃饭洗澡毕,营里点起了篝火,旗队间彼此拼歌的声音吵的陆观颐脑仁疼。

    光线不好,管平波不让人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做针线,连雪雁带领的制衣队晚上都不可上工。

    几个丫头累了一日,都出去寻合得来的人闲话做耍。

    如今营里女眷不少,很是组成了几个小团体,日日在营中传着无伤大雅的八卦。

    无甚要紧事,管平波就不大理会。

    后勤人员比不得战兵,要求总是要松些的。

    教书是很辛苦的活计,且暂无人能取代。

    陆观颐身体素质比不得旁人,每至晚间,便有些精神不济。

    昏黄的油灯下,懒怠出门的她,抱着甘临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

    半岁多的甘临趴在陆观颐怀里,两只小爪子抓着她的衣襟,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什么。

    陆观颐抱起来亲了一口,笑道:“满崽又胖了,吃那么多,仔细将来瘦不下来,叫人笑话。”

    巴州旧俗,家中最小的孩儿唤满崽。

    甘临一辈中,暂时她最小,故以此称之。

    不过营中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便她不是窦家最小,众人怕也会爱怜的这般叫她。

    半岁的孩子,隐约能分辨自己的名字,听到陆观颐说起自己,裂开嘴笑的口水直流,露出牙床上冒出的一点点牙,可爱至极。

    陆观颐爱的不行,抱着好一顿亲:“你呀,原先当你爱哭,哪知有了奶吃,见谁都笑。

    你这是像谁呀?”

    正逗着孩子,有人敲门,陆观颐问:“谁?”

    “谭元洲。”

    陆观颐笑道:“平波不知上哪疯去了,你到武场寻寻。”

    谭元洲道:“我……有事想问问你。

    方便么?”

    陆观颐道:“方便,进来吧。”

    谭元洲脱了鞋,小心的打开纱窗门又快速的关上。

    掀帘子进入内室,只有陆观颐带着甘临,笑问:“奶妈呢?”

    陆观颐道:“我们白日里都不得闲,她一个人带着累的很,我叫她去休息了。”

    谭元洲问:“张嫂与陈嫂不搭把手?”

    陆观颐道:“偶尔也帮着带带,但她们主要是做旁的家务。

    你休小看三间屋子的日常打扫,细细做上一遍,一个时辰就没了。

    还有满崽的尿布衣裳要洗,小袜子小鞋子全得一针一线的做。

    虽有缝纫机,她一天一个模样,很是赶不及。

    我便让她们都去歇歇,我来带会子。

    再说她一日日的长,再大些可不能交到仆妇手中。

    她们不识字不通礼仪,帮忙做琐事还罢了,正经教养是万万不能的。”

    谭元洲听完笑道:“你更像亲娘了。”

    同一个姿势抱的有些久,甘临不干了,伸手抓陆观颐的下巴抗议。

    谭元洲伸手抱过,摊在自己的腿上,对着甘临的小肚子一阵轻戳:“捣蛋鬼,你就像你妈!没一刻安生。

    看将来谁消受的了你!”

    甘临仰躺着,蹬着腿咯咯直笑。

    大眼睛弯弯的,跟管平波笑的时候一模一样。

    除却眼睛,其余的地方倒有些窦向东的模样,日后回了巴州,原就喜欢女孩儿的窦向东,不定怎么宠。

    小丫头真会长。

    玩过一阵,陆观颐问:“你找我什么事?”

    谭元洲轻轻把甘临放在地板上,才道:“那个……她……今日没恼吧?”

    陆观颐嗔了谭元洲一眼:“原当你是个有分寸的,哪知道今日竟不管不顾,半点沉稳都没了。

    你明知她受了伤,还同她动手。

    果真再跌着扭着了,可是闹着玩的?”

    谭元洲急道:“我伤着她了么?”

    陆观颐道:“她嘴里没个实话,我又不会看,哪知道伤没伤着?横竖我看她在屋里躺了半日,我问起,她又跑出去了。”

    说着恨声道,“我们全营没有一个能管得住她的,我看她年纪轻轻作下病来就好了!”

    谭元洲脸色发僵,干涩的问:“果真?”

    油灯下,彼此的表情看不真切。

    良久,谭元洲道:“你今晚能否再细问问她?”

    “嗯,好。”

    “那个……”谭元洲又道,“再瞧瞧她有没有真生我的气……”

    陆观颐笑道:“为着方才你把她打翻在地上的事?”

    谭元洲低声道:“她乃一军主将,我不该当众与之打斗的。”

    陆观颐轻声道:“你多虑了。

    主将有悍勇的,亦有擅谋略的。

    便是她打不过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服她了?她为女子之身,能让你耗费两年光景才制住,不知道的人听了,不定怎么笑话你,却断断不会笑话她。

    你着实杞人忧天了。”

    谭元洲没说话,所谓关心则乱,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一点风险都不想有。

    明知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却又忍不住的幻想。

    想过一回,又不得不承认,同窦宏朗比,他除了能打之外,什么都不占。

    且窦向东把他养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