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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小肉怡情 金陵乃六朝古都，东吴、东晋、宋、齐、梁、陈和南唐以及明朝洪武年间都建都在此。当然现在明朝还未建立，不过金陵的恢弘气势却是十足。金陵城的布局起伏不定，四周群山环绕，秦淮河和金川河一左一右拱绕金陵。金陵城内的奢华建筑大多是在历史遗址上改造的，比如沈玉门所居住的沈府就是在南宋皇宫的遗址上改造的。城内也有新兴的建筑，不过和古迹一比就要逊色许多。 花小月不是第一次来金陵，金陵的繁华并没有引起他太大兴趣，凭着记忆，他穿过几条街道便到了玉器轩门口。玉器轩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花小月走进去和他们一起打量着那些玉器古玩，发现很多赝品的价格甚至在真品之上。而那些个人往往放着真品不要，反而去买价格高出许多的赝品…… “哎，世人皆有眼无珠啊。”花小月拿了几件比较小巧的真品，把金砖往钱柜上一扔，道：“找钱。” “好。”那掌柜拿起金砖看了半晌，道：“小公子是要换成银子还是什么？” “嗯……换成小个点儿的金子。”花小月在那掌柜找钱的时候问道：“最近，有没有新来的人啊？是一男一女。” “哦，不知小公子找他们何事。”掌柜拿出兑换的小金块递给花小月。 “他们，是我朋友。”花小月说完那掌柜就让伙计代替了他的位置，然后领着花小月进了后院，然后让花小月惊讶的变脸行动开始了。那掌柜伸出手指往自己的眼珠上一碰，两片黑色的鱼鳞揭下，露出碧绿的眼眸。两手往面颊上轻轻一扯，一些皮肉便被撕下，露出削瘦的面容来。此人正是尼玛！ “怪不得看你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花小月惊喜地把尼玛抱住，道：“利雅呢？” “她还在养伤，过段时间才出来。”尼玛看见花小月也很高兴，道：“少主此次有何事啊？” “大公子有危险，你们必须得帮我。”花小月摸出胸前的血玉，郑重地说道：“在你们起事之前，大公子曾抓了一个细作，和他手下乌金在地道里把人强了，还严刑逼供。后来，他听取我的意见，假意让那人逃跑，实际上却暗中让乌金跟着。结果，乌金跟人进了金陵就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我听码头的漕运工说金陵的暗窑里多了个男人，体貌和乌金很像。”花小月叹了口气，道：“两日前，大公子因乌金的事与我父亲争吵，独自跑到了金陵。我担心，他可能会步乌金后尘……” “那好吧。我让人去查一下暗窑的情况。”尼玛正要转身，花小月拉住了他，问道：“可以调动的人有多少？” “三十个左右，不过这些人是蝠王安插在金陵最后的人了。”尼玛有些忧虑的说道：“如果我们要对付的人是沈玉门，就算人数是三百个都不行” “放心吧，乌金虽然多半是沈玉门抓的，但暗窑里的事太腌臜，沈玉门不屑做的。而且，他才和燕南天联手击退了玉罗刹，名声正响，这种事传出去是在自毁名节。”花小月想了一会儿，又道：“先前那漕运工曾说会来一个更漂亮的男人，让人问一下那暗窑的掌事，漂亮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来。如果对方说不出具体时间，大公子就还没有被抓，甚至他连乌金的下落可能都不知道。” “好，那你就先在这儿休息，我让人去查一查。”尼玛重新将鱼鳞放入眼眸，便离开去寻人了。花小月在后院找了把躺椅躺了上去，闭上眼睛午睡。等他醒来时，就听见一个男人不断对尼玛说着“太残忍、好变态”之类的话，花小月一问才知道乌金现在的处境。 “天啊，那肠子被捅破了那些人都还不停手，特别是那人一晕过去就有人来给他灌参汤，晕都不让人晕，妈的，这到底是有多大仇！”男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你，碰过他了吗？”花小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额……我用的前面……不然我怎么套消息嘛。”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的人都守在暗窑对面，如果暗窑出现漂亮男子接客，我们马上可以动手。” “小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尼玛问道。 “我想先去找沈玉门，把消息透露给他。乌金就不用再受辱，沈玉门或许会杀了乌金，但按那人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在此前将大公子引出。留意乌金的动向，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花小月说完，尼玛又问道：“你怎么见沈玉门？” “那要靠两颗人头。”花小月微微笑了一下，道：“来的时候我遇上了雌雄双鱼。” “雌雄双鱼？”尼玛皱眉想了一会儿，身旁的男人提醒道：“沈玉门的义弟是漕帮帮主的儿子，漕帮帮主又对雌雄双鱼下了追杀令。把那人头给沈玉门让他帮他义弟付钱，他是不会拒绝的。” “原来如此。”尼玛惊讶道：“小月，你杀了雌雄双鱼？” “没错。不过人头放在一个朋友那儿了，我去取。”花小月朝两人拱了供手，“我们分头行事。” 花小月出了玉器轩并没有立刻去寻原随云下榻的霓虹楼，而是在烟花巷柳中买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少年的价格很便宜，因为他是个哑巴，而且脸上有疤。花小月上一世曾在欢馆里呆过一段时间，他知道这些大型的青楼一般都会收养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从小就对他们进行调教。长得漂亮的，会成为楼里的小倌妓子，运气好的会被人赎走，甚至存够了钱也可以自赎。但长得丑的或是身体有缺陷的或是被派去伺候红倌，或是负责楼里的粗重活计。他们除了干活，很多时候会承受小倌保镖的无故责打，甚至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花小月买的少年叫小莲，虽然是个哑巴，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容貌出落得越发干净秀气，他伺候的红倌担心他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就毁了他的容貌。所以花小月去买他的时候，基本没费什么口舌就把人买走了。 “记住，待会儿不管有多痛都不许哭，只许笑，明白吗？哄里头那位大爷高兴了，以后便再也不会被人欺侮打骂，你会得到锦衣玉食，仆从环绕。但若你弄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