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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清明乖乖张开手臂,等着小姐姐给自己擦口水。 “去你的,”谷雨一脚踢向狗腿时序,“别占我哥的便宜!” 于是帕子君又可怜地回到了谷雨手里。 “哥哥乖,小雨给你擦好不好?” 喂喂,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嗯!”又是那个傻兮兮的笑容。 “呦呦呦,兄弟俩感情真好,我也想要这么体贴的弟弟呐。”时序讪讪笑道。 “不行,小雨是我一个人的。”清明一把将弟弟护在怀里,仿佛护食的大狗。 扑通扑通——谷雨心脏狂跳,嘴角抑制不住颤颤上扬。 “哥哥的占有欲么?真棒啊……”平素可爱的谷雨满足地舔着唇想道。 不过还好清明没有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否则弟弟在他眼里的小绵羊形象将被毁得体无完肤。 然而时序早已看穿一切。 “这小子精分吗?好可怕……” 平淡时光悄然流逝,一分一秒。人常说昨日不再临,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每一天每一天过着同样的生活,重复着重复着,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有的只是鸡毛蒜皮的小打小闹。零区的生活就是简单的复制粘贴。少这一秒,少这一分,少这一天,谁会觉察? 日复一日才是常态,清明他们的生活本就平淡如水。如果不是面对着强大敌人的威胁,清明都要忘了自己和弟弟的处境了。 即使是现在,十年都过去了,那些人也不可能停止动作。他们从来不是中道而止之人。还真是让人佩服,清明对他们这一点佩服了整整十年。 逐渐习惯了这份自由,逐渐习惯了不一样的生活,然而在桎梏中挣扎的过往记忆却始终如藤蔓般缠绕,令人窒息。曾经无比奢求的阳光,如今轻易便可触碰。 “再久一些吧,这种安逸的生活。至于小雨,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你负责天真烂漫地成长,所有的风雨都由我来为你抵挡。” 清明回忆着这些年的事,渐渐沉入梦乡。简单的木板床上,兄弟俩相拥而眠。谷雨蜷在哥哥怀里,安然睡眠。带着腐臭的垃圾味道的晚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动青年额前的碎发,仿佛一位温柔的母亲在爱抚自己的孩子。 时序为两人拉好被子,自己也在木板床上躺下了,微笑着凝视着清明的睡颜,也渐渐入睡。 零区的夜并不寂静,偶有犬吠和猫鸣,夹杂着人的呼噜声。 这里,是零区。他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次日,清明是在谷雨的尖叫声中惊醒的。 “怎么了?”清明还未睡醒,迷迷糊糊的,头发散乱,有几撮毛翘起来,一看就是睡觉不老实。 “时序你放开我哥!” “小鬼,大清早吵什么?”时序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 清明感觉脸部有一坨软软的东西,睁眼一看,哦,是时序姐的胸啊。然后继续淡定睡觉。 “你你你别用那里碰我哥,他不懂,你也不懂吗!”谷雨上前推开时序。 “哎?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时序一派轻描淡写的口气,“你也来摸摸看。”说着,一把抓住谷雨小朋友的手放在自己的义胸上。 “变态!”谷雨触电般抽回手大吼着。 没错,时序这家伙有女装癖。 时序单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谷雨。 谷雨被盯得脸红,不去看她。 “哈哈很纯情嘛小鬼,算了,不逗你了。”时序说完,起身穿衣。当然了,穿的是女装。 “哼!”谷雨气鼓鼓的。 “好可爱。”时序暗笑。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呢。 清晨的零区还弥漫着凉雾,喧嚣声渐起,于宁静中震荡起伏。 时序去河边洗衣服了。河对于零区来说尤为重要,洗澡、洗衣、洗菜都离不开它。好在大家都比较重视这条河,倒也没有人往里面倾倒垃圾。 清明也在弟弟的威逼利诱下不情愿地起床了。今天还要帮老强搬新家呢,听说新家很漂亮。 清明随便抓了把昨天剩的饭填饱肚子,就准备干活去了。 “小雨要乖乖在家哦,今天再帮老强搬一次就完了。” “他穷得吃屎,有什么好搬的?”谷雨好奇地问。 “原来的东西人家肯定不要,所以老强把那些东西都给我了,没收我钱,”清明兴奋道,“不过我今天是帮他搬新家具。” “这家伙还真抠,舍不得雇个搬运工吗?” “那,小雨我走了。” “老强要是欺负你,你就跑,知道吗?”谷雨还是担心。 “老强不是坏人。”清明为老强辩解。 “唉,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谷雨也不指望能让哥哥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 “哦,”清明应道,“我走了。” “哥哥再见。” 目送哥哥离开,谷雨打算回屋,却被一个沙哑的声音叫住了,转头一看,是不认识的人。 “有什么事吗?”谷雨警惕地问道。 眼前这人顶着个地中海大脑袋,褶子里一层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朋友,叔叔我迷路了,能帮帮我吗?”中年人说道。 “我哥哥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说着,就往外跑。 中年人一把抓住了他,谷雨挣扎,然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哪拗得过这成年男性。男人一臂劈晕谷雨,露出禽兽般的笑,扛着昏迷不醒的谷雨走了。 “秀莲……”男人口中喃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在欢乐地写文,目标日更三千,但愿。 第3章 第三章 然而这一幕被邻居家的女孩看得清清楚楚。 “谷雨哥哥被坏人抓走了……”女孩怕怕的,“妈妈快去找序姐姐。” 说着,叫阿星的女孩拽着妈妈的手往外拉。 “阿星,你说什么?”被拉住的中年女人吓了一跳。 虽说零区的治安一向不好,但好在有黑龙他们的镇压,近来犯罪率略有下降,没想到…… 女人赶忙去找时序,又不放心阿星一人在家,便拉上女儿往河边跑去。 母子俩急匆匆到达河边时,时序正慢腾腾洗衣服,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不好了时序!”女人攥着破旧的布裙子,小跑着来到时续身边,气喘吁吁。 “序姐姐,谷雨哥哥被奇怪的人带走了。”阿星急得要哭出来了。 “什么!” 危险的气味似乎在发酵。 话说某中年猥琐男揍晕谷雨后,悄咪咪往巷旮旯里走去,嘴角溢出难以名状的弧度。 肮脏拥挤的小屋里,猥琐大叔搬开杂物腾出一小片空地,瞥了一眼某个角落,然后将昏迷的谷雨轻轻安置在地上。没有床。大叔坐在杂物堆上静静看着谷雨,试探着伸出手拂开谷雨脸侧的软发,轻轻戳了戳脸颊。突然,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从大叔口中溢出。 “这孩子真可爱……不过,这么做真的好吗?” 谷雨感觉昏昏沉沉的,脑袋重得厉害。他慢慢睁开眼,视线些许模糊,然而很快地,模糊感消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