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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了……” 刘曜大弧度的用膝盖顶开萧月痕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分身顶进那优美的天堂,可他进到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能动了,汗水从他的额头沿着刚毅野性的脸颊流下了颈项。萧月痕闭着眼睛无声抗拒着,咬着下唇,紧皱眉头,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刘曜终于憋不住了,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全部送进了萧月痕体内。 “啊……太深了……啊哈……嗯……嗯……嗯……啊……” 萧月痕还没准备好,刘曜就食髓知味般跟随本能微笑的律动起来。他还触类旁通的发现了顶哪个地方能让萧月痕发出自己喜欢听到的呻吟。这一次刘曜没有这么急了,他趴下身子,双手抓住萧月痕的小手,十指相扣侧压在萧月痕的头边,玩乐般的故意慢慢抽动着他的分身,蓝眼睛好奇而欣喜的看着萧月痕在他身下媚态横生又强制压抑的羞涩表情,沉醉的聆听着萧月痕如歌唱般的低泣吟哦。 “嗯……嗯……不……嗯……嗯……啊……啊……” 刘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送弄得萧月痕欲火焚身,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求刘曜,可身体却主动款摆起腰肢,双腿分得更开,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哀求的看着刘曜。刘曜玩味的看着萧月痕越来越情动的表情,内心的欲望像燎原的野火一样肆无忌惮的燃烧着他。 “嗯……嗯……啊……嗯啊……好深……啊哈……啊……啊……啊……太大力了……啊……啊……王爷……求你慢点……啊……啊……嗯啊……啊——” 刘曜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力又深入的快速摆动起来,嘶吼着在萧月痕身上驰骋。萧月痕被情欲颠覆,只能任凭刘曜对他予取予求,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失去了方向。 萧月痕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不过他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羽毛不停的掉落,弄得他心痒痒的。萧月痕好不容易才重新睁开了疲惫的眼帘,看到的却是刘曜沉浸在情欲海洋里的深蓝鹰眼。就在萧月痕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刘曜很开心的低头吻住了萧月痕红肿的樱唇,再一次抽动起他们连在一起的下身。 萧月痕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已经干涩嘶哑,他身体麻木的接受着刘曜好像永无止境的性爱折磨,感觉自己掉进了地狱,却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曜像一个开笼的凶猛野兽,他不懂节制的疯狂拉着身下的萧月痕做爱,整整一个晚上,将萧月痕做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再昏过去再疼醒过来,直到最后萧月痕再也没有睁开过他已经流干眼泪的朦胧双眼,刘曜才恋恋不舍的抱着这个心碎的布娃娃去温泉洗澡,好不容易忍住了在温泉又要他一次的冲动,才搂着萧月痕回到床上,怀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曜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创下了他晚起的历史纪录。他还没有睁开眼睛,鼻息已经闻到了熟悉的香草气味。刘曜在幸福的微笑中睁开了眼睛,凑过头去开心的蝶吻着怀里的尤物,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月痕……” 刘曜撩开纱帐看了一眼屋内,火盆里的木炭早已燃烧殆尽,紧闭的窗棂关不住冬日难得的温暖阳光照进房间。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萧月痕并没有离开,他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温顺如一只可爱的猫咪。 刘曜一扫多日来的惆怅,想起昨夜萧月痕那些主动求欢的春宫画面,幸福的以为萧月痕爱他,为他留下,再也都不会离开自己,就这样长相思守在一起,永不分离。 第七六章 异面直线 下人们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打开了锁在刘曜房门外的锁,刘曜穿好衣服,爱恋的帮萧月痕掖了掖被角,开心的走出了房间,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不知晓昨夜佣人们擅自下药的事情。 院子里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温晕的阳光驱除了一些深冬的寒冷。刘曜展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赶过来的下人吩咐道: “不要进去吵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诺。”小顺微笑的对应道,真切的替王爷开心。 雪已经停了,眼看马上就要过年,萧月痕在此不知不觉已经呆了将近半年了。刘曜回忆这半年来的时光,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吃过了中午饭,刘曜兴高采烈的独自一人跨上黑珍珠,拿着弯刀,出门去了。 刘曜既不是进宫,也不是去军营,他牵着马来到长安最繁华的商业街,想给萧月痕买礼物。由于临近年关,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许多出来购置年货的百姓牵家带口的出来逛街。 刘曜又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跟萧月痕一起来了,可当他想到萧月痕现在还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卧床不起时,内心又幸福无比。刘曜想着想着,走到了长安最大的一家首饰店门口。 他灵机一动,笑开了他阳光灿烂的刚毅脸庞,有些兴奋却很执着的走进了店里。老板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微笑的走出柜台迎接。 “哎哟,呵呵,这不是赵王爷吗?又来给娘娘买东西呀?上次那个玉如意,皇后娘娘还满意不?” “还行。”刘曜今天特别高兴,微笑的回答了老板的问题,老板差点没吓傻了去,看了好半天才确定没看错人。 “那王爷今天要买些什么?我们‘宝贝龙’的首饰工艺那可是中原最好的。”老板自信不已的说道。 “今天不买,老板,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 刘曜走到柜台前,在老板差异的目光下,动手取下了右耳上菱形的蓝宝石耳坠,递给了他。宝贝龙的老板恭敬的接过刘曜递给他的耳坠,好一阵端详,可才摸着胡子喃喃说道: “哎呀,这可是好东西呀……太难得了……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蓝色的钻石,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这是我父王送与我母后的定情信物,是我母后生我那年,一支从西域归来的商队带回来的。我父王用了一千头羊来换。”刘曜今天废话特别多啊…… “哦……”老板点点头,因为长安城里,多数人都知道刘曜的生身父亲是科尔沁草原的林大汗单于。由于父母早逝,而先帝刘渊与刘曜的母亲有一定的血缘关系,所以收养了他。但由于刘曜从小出类拔萃,先帝一直将他是如己出。 刘曜沉浸在回忆里,脸上表情淡淡的,忽然他想到了萧月痕,慧心的一笑,开心地问道: “我要用这个打一个戒指,要白金的指环。你这里能做吗?” “王爷,打完恐怕还有剩啊……”老板摸着胡子。 “剩下的人仍然帮我做耳坠。” “我尽力而为,王爷。”老板微笑的对刘曜说,“不过时间可能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