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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连脱欢对女人“奶/子大臀/儿大”的要求都没遗漏。倒是叫林如海等人知道,这一男一女是嘉峪关内的暗门子,做了两三年的皮/肉生意,在此地还挺有名。骨力说完之后,依旧跪着不起来。 接着便是那被捆德严实的五人。 五个人被分开关押,除了被长风直接踹倒的人(重伤昏迷不醒)之外,另外两个试图在姜汤里下毒的人挺快就招了,很可惜,这二人也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只是说奉命行事而已; 至于那一男扮女装的男人和那一真的女人,则是专业的杀手,嘴巴倒是很硬,一时半会儿撬不开。 脱欢被人抬着一个一个帐篷走过去,依旧是不甘寂寞,听闻此,猩红着眼睛就想叫人上刑,然后林如海咳嗽一声,好叫瓦剌大王子明白,此刻,谁主谁次。 敬酒不吃,那么罚酒自然是要奉上的,对这一男一女方施展了一轮鞭打,尚且没有收获,长风就趾高气扬地回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被困得严实的粽子,驻地的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跑路的瓦剌副使臣?】 卢将军和陈副将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而宝玉的归来,使得整个审讯工作得以顺利展开,首先便是他叫侯俊即来用上自己教与禁卫们的各个穴位用法,什么全身针刺麻痒、什么狂笑不止……那一男一女终于打开牙关了,说是奉命行事,奉的是拜牙将军的命令,为的,便是破坏瓦剌和大明之间的盟友关系,使得增开榷场一事作罢。至于为何不是杀了林如海等人,杀手说并不清楚,接到的命令即如是。 屋内的人听了之后,除了脱欢强撑着想要骂骂咧咧,其余人皆是若有所思。 至于瓦剌副使臣,早在被一匹马找到之后就吓破了胆,他晓得,本次逃跑未遂,之后的日子恐怕凶多吉少了,按照脱欢的性子,肯定是不能放过他的,还不如老老实实招了,恳请大明禁卫先看管着自己比较好。便是因为这样,他和林如海打了这个商量,林如海应下,无视脱欢的叫嚣。 接着,从副使臣这边获得的口供,他在大明京城会同馆住着的时候,收了阿鲁台的黄金,做的,便是挑拨脱欢对大明的怒火;而嘉峪关内与副使臣接上头的,却是瓦剌二王子脱脱木的人,那人趁着瓦剌人采买米粮的时候与使团里原本的钉子就搭上了话,然后通过钉子,游说副使臣逃命去;至于说仆从放火和下毒,副使臣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指示的,只说自己下的命令是制造一点小骚乱。 好了么,如此说来, 副使臣表示只是单纯想逃命; 副使臣的下人说奉命下毒和放火; 瓦剌使团内的钉子在被找到的时候已然畏罪自杀; 一男一女的杀手说哈密卫的拜牙派他们来杀脱欢; 从天上射下来的那封信也尚未破译开,无人承认与信有关。 ………………………… 至此,纷扰的一夜已经过半,然而事情还是缺少头绪。 审讯的人问了多次,再也得不到别的有用信息,林如海建议众人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再从长计议。 卢将军想说点什么,但是被陈副将扯了扯袖子,最后,无奈告辞。 出了禁卫军驻地,卢将军忍不住说:“你刚才拉我作甚?” “不拉住您,将军您又要得罪人了。林大人摆明了是想要和贾总兵再议此事……” “可是此事发生在嘉峪关内,我本就是应当全程参与的!” “我的将军,您可别这么说了,就是因为发生在嘉峪关,咱俩都脱不了责任。这事儿还不知道林大人他们如何写折子进京呢,若是参咱们一本玩忽职守,咱俩也不用再绞尽脑汁多给手下的弟兄谋一些进项了,全部去那包吃包住的地方呆着吧!” 卢将军用力鼻子出了一口气…… 至于身后驻地,侯俊即一个眼色,他手底下的小子们就把脱欢抬走了,美其名曰,瓦剌大王子需要静养。 一旁跪着好似隐形人的骨力对着宝玉用力磕了一个头,然后抹了把脸,跟在被门板子扛着的脱欢之后。 待到闲杂人等全部离去,侯俊即嗤了一声:“倒是个忠仆。” 林如海问冒炎章有何看法,这一路冒炎章算是明白了,多听多看少说话,于是谦让给贾总兵说。 宝玉皱着眉:“我愚见,瓦剌副使臣说的,应当基本属实;瓦剌人中,号称畏罪自杀的两钉子,据我看凝血程度,这二人的死亡时间实在傍晚边,那么或许有可能死的并不是真正的钉子?两个杀手外头虽然说是拜牙的人,我观其相貌,却更偏像是是瓦剌人(骨相),可若真是瓦剌人,潜伏在嘉峪关三年,足可见瓦剌所图不小,其心可诛……我建议,再审这杀手二人。” “你的意思是,此二人方才招供的是假话?”林如海盯着宝玉,专注而严肃。 “倒也未必是假话,而是他们一直认为自己说的是真话。”宝玉轻声说道。 侯俊即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还是学习冒炎章那样比较好,毕竟脑子不够使,就不要出来丢人了。 果然,再次审讯之后,又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第223章 再次审讯, 便是宝玉亲自动手了, 毕竟侯俊即才学了宝玉的一些皮毛,真正论起使用那些非常手段的行家来,非总兵大人莫属。当然,这并不是说宝玉是刑讯的行家, 指的是因为他比这个世界的人更懂人身体的结构和人类心理的反应, 不论是从前世、前前世所见所闻的循环系统、心理学原理, 还是这辈子经云谷子指点之后营卫理论,都足以让他比这个世界的人更加多了解身体的奥秘百倍千倍。 说起来, 贾总兵用的方法比血糊拉杂地上家伙要温和多了,没有鞭笞、没有夹棍、没有炮烙……有的, 只是在俘虏身上点点而已, 既不血腥也不暴力, 可是俘虏却一副要生要死的模样。叫一旁尾随的冒炎章看得心惊肉跳——须知道,他只是一个鸿胪寺卿而已,又不是刑部官吏、大理寺官吏、诏狱官员。哪里见识过这个? 冒大人时不时皱眉的表情落在了一旁侯俊即的眼里,只觉得文人就是娘们唧唧, 这时候还有妇人之仁? 倒是林如海,全然平静的样子,叫侯俊即高看一眼:【要不说人家是总兵大人的岳丈呢。】 为了保险起见,便是六个人全都再审一遍。 从易到难, 最先审的是瓦剌副使臣,宝玉结合提问时候对方的血压心跳等等,确认了此人真的是没有说谎。不过更多一点的收获便是他下一步打算逃往鞑靼避难, 毕竟身为瓦剌官员,若是主动投奔鞑靼,想来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从这个帐篷出去,侯俊即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