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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奉打败我的人做老大,绝无怨言。要知道做指挥是一件劳心劳力,还不一定讨好的事情。” 在刘小蓝的一番话过后,除了队伍中没主见早就被刘小蓝说服的两个人,另外两个性格孤傲的人,都纷纷陷入了沉默,那两人对视一眼,明白自己并没统领这支团队的**,也没有全凭一己之力就打败另外五个对手的自信,又想着反正只是复试,没必要拼死拼活,也就答应了刘小蓝的要求。 刘小蓝因为自己今天的表现良好,心底不免还是有些兴奋,所以不仅将自己当时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而且还仔细描述了在场每个人的表情。 金宝珠为人以来,虽然也是辗转多地了,但是她还是对许多的事情感到新奇,比如刘小蓝今天跟她描述的这些少年人相处的片段,她就从来不曾经历过,所以听得津津有味。 而金宝珠的用心聆听又进一步的促进了刘小蓝的表述**,当弛兽车行驶到秦深家门口的时候,刘小蓝正拿出比赛胜利奖励展示给金宝珠看。其中有一个玉瓶装的高级养灵丹,三十块黄阶灵晶,一件黄阶护甲。 白璧成看到刘小蓝拿出的护甲之后,颇为吃惊的说,“这手笔可是太大了。” 此话一出,金宝珠和刘小蓝都感到有些莫名,金宝珠是见惯了好东西,所以对区区黄阶护甲没有什么概念。刘小蓝的情况就跟金宝珠恰恰相反,她在离开金乌城之前一直都只是一个灵者,母亲阿黎也只是灵者,根本没见过好东西,所以也没有概念,得到一件黄阶的宝物当然感到开心,但是根本不了解黄阶护甲的价值。 在修灵界的灵器中,一直存在一种趋势,那就是防御类比攻击类更贵,价差在三到五倍之间。而护甲累的灵器是所以防御类灵器中最贵的,价值能超过攻击类灵器一个大等级,而且供不应求,常常处于有价无市的尴尬境地。 看到金宝珠和刘小蓝的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白璧成不得不耐心的解释道,“这件黄阶护甲的价格跟一把玄阶灵剑的价值相当。” 对于白璧成的解释,金宝珠依然是不为所动,对于她这种怀揣数万天阶灵晶的人来说,实在无法理解一件玄阶灵器的珍贵。 但是对刘小蓝这种长期在底层打滚的灵修来说意义就大不相同了,她听完白璧成的话之后,惊讶的睁大眼睛说,“这么宝贵,我不敢用。” “金姐姐,我把护甲送给你好吗。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报答你。”刘小蓝起先还很高兴,可语气遇到后来越低落,最后甚至带着隐忍的颤音。 金宝珠似乎没有看到刘小蓝的情绪变化,很笑着接过刘小蓝手中的护甲,摸摸刘小蓝比她略矮一些的头顶说,“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真是谢谢你啊。” 听到金宝珠这话,白璧成立马不满的表示不满道,“什么叫第一件礼物,我之前也送礼物了啊。那些阵盘咱们可以不算,但是我前几天送你的那支步摇呢,那可是正正经经的礼物。” 金宝珠笑着说,“你跟人家小孩子计较什么。再说,那当然不算礼物,你又没有像这样郑重其事的送给我。” 其实连金宝珠自己都没有察觉,她跟白璧成说话的时候,已经能够亲昵的打趣调笑了。 白璧成听到金宝珠说他像小孩子,不仅没有恢复大人的稳重,反而越发小孩子心性的耍赖道,“如果之前的那些都不算的话,我现在就郑重其事的送一件东西给你,我一定要当第一个送礼物给你的人。” 就在金宝珠想说自己已经收下了刘小蓝的礼物,就算白璧成再送也不能算第一的时候,等着外面的车夫终于不耐烦了,用带着几分火气的语气说,“目的地到了,三位请下车吧。” 有了车夫的催促,金宝珠和白璧成这才停止这场玩闹成分多过争执本身的争执,各自收拾好心情先后走下车去。 至于被留在最后的刘小蓝,她在被金宝珠莫过头顶之后,原本低落的情绪已经得到了自愈,之后就是在围观金宝珠和白璧成的打情骂俏,在刘小蓝心目中一直是这么定义金宝珠和白璧成。不分场合的打情骂俏,表露情意,完全不顾忌自己这个旁观者的情绪。 一方面虽然万分嫌弃,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悄然的愈合了刘小蓝心中的巨大伤口,让她相信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可以很好,并不全都像她父母之间的悲剧。从内心深处来说,刘小蓝希望金宝珠和白璧成永远好下去,就算白璧成会时不时拿嫌弃的眼神来看她,也在所不惜。 当刘小蓝走进秦深家的时候,脑中的纷纷思绪立即就被眼前的场景打破了。 秦深抱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满脸泪水,但是那女人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的血浸湿了她自己和秦深的衣服,那女人的脸在场的人都认得,就是第一次到秦深家来时看到的人,秦深的妻子的唐芸。 这样的场景勾起了刘小蓝最不愿意回想起的记忆,母亲的死亡,是她心中永远的阴影,于是刘小蓝也不知不觉流出泪水。 第四十八章 白璧成对于唐芸霞的死感到很意外,据他的记忆,由于唐芸霞的风流韵事至少要延续到四百年之后。但是如今他看见到她的尸体就摆在面前,这个事实告诉白璧成,未来的变化会如何,他真的一点都菜不到了。 但是除了默默流出眼泪的刘小蓝,金宝珠和白璧成看到秦深此时的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之后,都很识趣的没有多加打扰。 反正他们都不担心会有追兵之类的事情,金宝珠和白璧成对自身实力都有足够的自信,再不济还有琉璃笔这个退路。 更何况秦深既然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至少就说明他暂时是安全的。 沉默持续了十几息之后,秦深才抬起自己赤红的眼睛说,“让我去就是一个陷阱,皇女的邀请根本就是一个诱饵,被邀请去的所有人都是可能反对仙考的人。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就是想要趁着仙考的第一天将我们这些反对的人全部杀死。” 既然秦深已经率先开口了,一直克制着自己好奇心的白璧成终于忍不住指着唐芸霞的尸体问道,“她不是走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秦深用手抚摸着唐芸霞没有血色的脸颊,脸上的表情明明万分温柔,却让看到他这一表情的三个人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冰冷。因为那些秦深不能控制的细节,透露出他心中的悲痛和愤怒,赤红的双眼,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连肤色都泛着死气的青紫看起来像是马上就会跟随他怀中的唐芸霞一起死去。 秦深在来回将唐芸霞脸上的血渍搽干净,有整理好她散乱的头发之后,才幽幽的对白璧成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