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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来的,她当然只能选择遵从秘地主人的规定。白璧成直接布置了防范错失,迅速的开启手中的防护阵盘。 有了白璧成的动作,金宝珠当然完全放心的封闭了自己的五感。 虽然双方都有防备,可是这样的防备都光明磊落,反而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按照约定,五息过后金宝珠放开自己的五感,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原来的亭子消失了,出现在原地的是一个已经开启的微型传送阵。 白璧成传音告诉金宝珠,“这种传送阵能传送的距离不超过五里,那个秘境一定还在秦深家的范围内。” 之后金宝珠他们三个人就跟着秦深被传送到一个空旷的山洞之中。山洞是一个近似圆形的不规则形状,整个山洞全部都由石头组成,角落的地方有一些钟乳石和水晶折射了洞顶灵器灯的光辉,散发出彩色的光芒。 除了山洞中心位置的一个蒲团,和洞顶一盏常年不灭的灵器灯,整个山洞看起来浑然天成,不像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金宝珠和白璧成对视一眼,这次他们连传音也没有,就十分默契的在对方眼神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暂时看不出这个山洞的奥秘,静观其变。” 按照常理来说,秦深既然答应带金宝珠他们一起入内,就是不在乎他们的探究。可谁也不敢保证现在秦深是否正常。他虽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从他忘记门外的那个男人,连提都没有提起这一点来看,白璧成扪心自问,就觉得他很不正常。如果是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一定会……,算了,他不忍心想象这种不吉利的事情。 由于不能确定主人家的精神状态,金宝珠和白璧成决定做任何事都保持一个度,所以并没有花大力气,一定要弄清楚秘地的秘密所在。 直到刘小蓝坐上了山洞中唯一的蒲团,秘密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金宝珠他们的眼前。 刘小蓝明明就坐在中间的那个蒲团上,可是她的身影却依次出现在山洞的墙壁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转眼一数,环形的墙壁上就有了十八个一模一样的刘小蓝。 当十八个刘小蓝全部出现之后,又有同样的十八个黑色身影出现在刘小蓝的身边。 说那黑色的影子是身影还有些勉强,因为刘小蓝映照在墙壁上的身影不仅五官俱全,就连衣服的颜色都原原本本的映照了出来。可是那影子只有一个人形的轮廓,莫说是五官,连四肢都只是两长两短的线条。 刚开始,十八个刘小蓝都是打坐的模样,十八个黑影也是打坐的样子。瞬息之后,黑影开始动了,展示出不同的形态,依稀可辨认出,其中有步伐,身法,剑法,灵诀,等等外部攻击手段,也有功法运行,悟道启迪,灵识锻炼,等等内部修行之法。在黑影开始动作之后,刘小蓝也随着黑影的动作随之而动。 “这里竟然有时间法则的运行轨迹。”金宝珠没有被种种表象所迷惑,而是一语道破了这个秘地最核心的内涵。 白璧成也用赞叹不已的语气的说,“这里应该属于传承类的秘地,不过秦深家的先祖运气好,发现这个有时间法则运行痕迹的地方,并加以利用,让人可以同时分开学习多种传承,等接受传承的人从时间节点上离开的时候,所有分开的传承又会自动合为一体。” “所有的传承都分散在不同的时间中,这些时间的流速比现实加快了十倍,最后这些分开的传承又能被引导到合为一体,的确是高明。”这次金宝珠没有选择跟白璧成偷偷传音,而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秦深以前的性格,他一定会在一阵爽朗的大笑之后,再将传承秘地的种种好处跟金宝珠炫耀一番。今天他却丝毫提不起多说话的心情。只是淡淡的“嗯~”一声,算是给金宝珠的回答。 其实他也在惊讶中,因为这个传承秘地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变化因谁而起当然不言而喻,虽然秘地变得更好了,可是秦深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情绪。 在秦深从前的认知中,秘地的确有时间加速的效果,可是分流时间大部分和现实的时间流速一致,只有被传承秘地判定为天分更强的那一项传承,才会产生时间流速不一致的情况,算作是集中优势来培养。 现在每一项传承都产生了时间流速比正常时间加快的变化,其结果的强化程度,根本不止唐芸霞离开是所说的两倍,但是秦深知道自己不会因此就原谅她。 看到刘小蓝适应的很好,被分化出的十八个身影每个都在跟随着黑影修行,秦深对金宝珠和白璧成说,“我们先出去吧。传承秘地每次开启会经过十天时间,之后我会再对刘小蓝进行训练,以保证她能将传承来的知识融会贯通。” 直到秦深带着金宝珠和白璧成回到灵泉中心的六角亭的时候,金宝珠才想起来对秦深问道,“传承秘地所有的传承都来自你们家的祖上,你就这样随便让刘小蓝接受传承真的没问题吗。” 秦深说,“整个秦家子孙繁茂,偏偏我们这一支向来人丁稀少,传承之地闲着也是闲着,让刘小蓝用一次也不会有损失。”秦深率先踏上水中的栈道往外走去,边走边说,“不过刘小蓝既然接受了我们家的传承,自然要有所付出。首先我会收她做记名弟子,她要向天道发誓,永远不做伤害秦家的事情。以上这些也都是小结,最重要的是,她必须发誓在临死来秦家留下她自己的传承,她要是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对今日的报答。” 金宝珠点点,又恐怕秦深走在前面没有看到,连忙才出言道,“这倒是十分公平。” 等走出了秘地入口的书法,秦深就表示自己要出门去探听有关仙考是事情,让金宝珠和白璧成自便。 这次秦深不等金宝珠他们提出任何反驳的意见,就自顾自召唤来家里的养的玄阶弛兽骑着走了。 只有这位管家轲伯尽心尽力的完成了东道主的责任,先是帮金宝珠和白璧成分别安排好居住的房间。又将做好一大桌酒菜摆在客厅,请金宝珠和白璧成出来用饭。 “多亏你忙前忙后,你也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白璧成有些秦都的基本情况要打听,他觉得秦深是舍近求远,放着自己久居秦都的管家不问一问,反而要出去打听。 秦轲是秦家的世仆,签订了灵契的那种,他似乎也传染了秦家人爽朗大方的性格,在白璧成邀请他的时候,马上就答应了,既没有小人得志的猖狂样,也没有扭捏作态的样子。 他坐下来之后,先是自斟自饮了一杯,便情不自禁的哀叹道,“夫人,不。唐芸的事情,深哥儿怕是在怪我。这事情确实怪我,我当时光想着要是我走了,辅国将军府就要被人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