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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噤若寒蝉,你捅捅我,我捅捅你,互相使眼色。 ——来了!船长的那几天又来了! 鹦鹉牌船长像是没看见门外船员们的小动作,他双手抱臂,向后仰靠在椅子上,脚尖拍了拍地面,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船员们瑟瑟发抖。 “来,别怕。”船长点点下巴,让一名长相清秀的船员在他对面坐下,漫不经心地安慰道:“放心,我不喜欢逼良为娼。” 谁信哦,门外的船员们在心里咆哮,是谁说要找沃森来船长室暖床的! 船长室的金属门“呛啷”一声在船员们面前划上,差点撞歪了他们的鼻子,船长的问话隐没在船舱里,听不真切。 十几分钟后,名叫沃森的船员满脸苍白,脚步虚浮,神情恍惚地从船长室内走了出来。 坐在宽大转椅上的船长则满面红光,一脸餍足。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智脑,点名道:“下一个,刘徐。” …… 自己的智能系统狐假虎威,在飞船中过得这么滋润,真正的船长是不知道的。 他充满震撼地看着原灵均和圆圆一个个试验着密码,不一会儿就解开了几十道密码锁,又激动又困惑,只好骑上独轮车,靠蹬车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原灵均口干舌燥,想要喝口水歇一会儿的时候,看到山洞四周一圈车辙印,金刚鹦鹉不知疲倦,把独轮车蹬成了风火轮。 原灵均:“……” 他悄悄戳了戳圆圆:“大花不会是忘了自己可以飞了吧。” 圆圆:“……” 它看起来的确不太熟练。 “小黄鸡号”的密码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它化身为故事机器人时的那一千三百一十四个故事,一个字都不能差,原灵均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一个个破译了过去。 “滴,第三道密钥解锁,请输入第四道……” “滴,第十三道密钥解锁,请输入第十四道……” “滴,第三十三道密钥解锁,请输入第三十四道……” 船长恍惚地想:记忆力好,黑发黑眼,宇宙第一难的古通用语都说得这么好……这个年轻人可能、也许、应该、果然就是李涯的后代吧。 他究竟和小黄鸡号的哪名船员搞在一起了?不,他究竟是怎么一个人生出后代的??难道是单细胞繁殖???天哪!科学家简直是太可怕了???! 船长心中漂浮着一串问号和感叹号,在他还没有得出结论应该怎么对待这个便宜侄子时,耳蜗中内置的传感器里传来鹦鹉的声音。 “小宝贝儿,”他道:“我已经把你的飞船筛了一遍,和大副有勾结的三名船员全部发配到冷宫……不,底舱扫鸡粪了,剩下的你要怎么安排?我帮你筛选了一下,长得不错的有七个,很不错的有一个,剩下的都姿色平平,可以做个答应,来,选一个,今天洞房,明天就采集细胞送进婴儿培养舱,你想要男还是要女?或者双胞胎?” 船长:“……” 他脑海中的弦“啪”一声崩裂了。 船长室中的鹦鹉收到了一封声情并茂的回信—— “鹦鹉!!!你给我滚过来!!!飞船守则不允许船员工作时间谈恋爱!!!我也不艹粉!!!!! P.S.你给我把硬盘里偷偷保存的远古宫廷剧删掉!!!立刻!!!马上!!!!!” 光从满屏的感叹号中,就可以看出船长内心狰狞的咆哮。 “呵。”鹦鹉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将腿架在驾驶舱的控制台上,嚣张地用金属脚趾按下了“彻底删除”按键。 ☆、第17章 克星 原灵均用一天半的时间破译了“小黄鸡号”百分之三十的开机密码。 他正准备再接再厉,圆圆突然道:“均均,有些奇怪。” “怎么?” “飞船上的人突然走出来了。” 在删除了船长牌鹦鹉几十封情真意切的吼叫信后,鹦鹉牌船长终于决定带着爱妃们滚过来和他见面了。 圆圆一直分神留意着飞船那边,发现船员们不但从飞船上鱼贯而出,为首的男人还高举着一根三米多高的信号天线,天线顶端,一面小白旗迎风招展。 小白旗的形状有些奇怪,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成的。 这个问题很快就迎来了解答。 “原灵均!” 没多久,精卫咋咋呼呼地从山洞外飞了进来,她抖抖羽毛,带着惊讶、兴奋、与得意道:“原灵均,飞船上的人投降啦!他们还举了一面裤衩扎的小白旗!” 原灵均:“……” “裤衩?”他顺着精卫的话重复了一遍,转过脸看到一头雾水的金刚鹦鹉,又在圆圆的帮助下用通用语重复了一遍:“举着白色裤衩来投降?!!” 船长:“!!!”鹦鹉你这个混蛋!!! 原灵均按了一下额头,道:“谢谢,我知道了。” 他的语气里一点儿惊讶也没有,精卫眼睛一眨就知道是谁告的密,于是对着整天和自己争宠的心机球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们过去看热闹吗?” “嗯……”原灵均想了一下:“去看看吧。” 总要确定飞船上的人是敌是友,才好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原灵均的目光看了一下站在鸟架上神游物外的鹦鹉,对精卫道:“叫一只二角来,送咱们过去。” 精卫瞬间领悟,高高飞上天空,打了个唿哨,远处的山峦上,一只高大的四角牛如同得到了什么消息,轰隆隆地向着山洞这边跑来,蹄下扬起一阵尘土。 过了半个多小时,四角牛轰隆隆地跑了过来,跪下前腿,温驯地让原灵均骑在背上。 它的牛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兴奋。 ——不是送外卖,是当坐骑,太好了! 精卫在牛头上站好,翅膀一指前方:“出发!” 原灵均能感觉到圆圆就跟在自己身边,他抬起头,小声道:“你是秘密武器,当心不要让他们发现。” 圆圆:“嗯。” 原灵均回过头,想看看金刚鹦鹉要不要一起过去,然而鹦鹉却八风不动地站在它的超豪华鸟架上,目送着原灵均他们离开,它的黑豆眼泛起玻璃般的光,脖子后鲜艳的翎羽微微乍起,像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 飞船下面。 鹦鹉牌船长把迎风飘扬的小白旗竖在飞船前,指挥着船员们摆好桌子,椅子,铺好颜色鲜艳的小花格餐巾,然后骚包地在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上一束五颜六色的永生花。 “啊,春天的味道。” 他陶醉地抽了抽鼻翼,随后在亮银色的餐盘中央摆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只颜色各异的营养液。 “看,我们是很有诚意的。”鹦鹉对围着他们虎视眈眈的角们道,顺手用左手的餐刀挑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