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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信的。 问题是他见了不止一次了,这是第三次! 三次了啊,他的精神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可以非常的肯定,那不是自己的臆想,是真真出现了。 “我知道你们不信,可我说的是事实。”若说之前曹刚毅怕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见过真正的罪魁祸首李制片后,现在至少可能稳定下来了,没那么怕了,要死也是他先死。 “郑总,这人是他用药整死的不关我们的事。”沉默片刻后,曹刚毅又接着道,“要不我们去自首吧,至少……” “曹导,你到底怎么了!”郑总一听要去自首立即慌了,厉声喝道,“别和我说什么鬼不鬼的事,别拿这个当借口糊弄我,那事好不容易压下去,已经没人提了,现在出去问一句‘洛夜萱’是谁,恐怕都没人知道,你干嘛非得自己去找死,嫌命太长? 时代在高速发展,更新换代太快,一批又一批的年轻艺人涌了出来,半年没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会被遗忘,别说一个并不出名的小明星。 曹刚毅是真的快哭了,这俩人不知道他的痛苦,不管谁见到那样恐怖场景都会终生难忘的,这都已经死到临头,还不信他。 在牢里老死或者被枪毙,都好过被鬼活活吓死吧? “郑总!”曹刚毅声音也大了起来,神情非常认真,“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骗过你没?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郑总一愣,的确他们是已经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没必要用这个来当借口,可这也太让人难以相信,或者说是打心底不愿意相信。 “行了,一码归一码。”郑总神情也放缓了些,“既然你都说了这件事李文要负很大的责任,那洛夜萱真的成了厉鬼肯定是先去找他,轮不到你的,放心回家睡觉去吧!” 时间不早了,郑总不打算再留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下了逐客令。 “老郑……” “走吧,没有亲眼见到,我是不会相信的。”郑总冷漠的垂着眼。 曹刚毅知道自己劝不动,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起西装外套,垂头丧气的离开。 郑总颠了颠自己的大肚子,叹息道:“这好好的人儿,怎么就疯了呢?真是世事无常。” 解了领带准备休息去,私人电话突然响起,看也没看的就接了,闭眼道:“喂,哪位?” “郑总,是我啊,亿寒新人贞蓁。”柔媚入骨的娇声想起,光听这声音,是个男人骨头都酥了。 郑总就被迷得五荤三素,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解道:“哪个贞蓁?” “哼,郑总……你就这么快忘了人家,前几天你还拍着我屁股说……要好好疼我的,你怎么就忘了呢?”贞蓁不知羞耻的说着撩人的话,也不管这话是多么的露骨。 听着那声音郑总都能硬,何况是这明显的邀请! 本来被曹刚毅弄出来的火气,已经转为另一种火了,非得运动运动才能消下去的火,虽然不记得这贞蓁是谁,那又有什么要紧的, 想来应该是公司里新进一批艺人其中的一个,想找个后台想红,知道他对身边人不错,就找上他。 如果长得不错,还能把他伺候好了,给她点小甜头也无妨。 “啊,是贞贞啊,我记得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明明心里已经想着怎么把人给搞到手,面上还装作很端庄的样子。 “郑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你让我在酒店等你的吗?”贞蓁嗔怪道。 结果不等郑总做出回应,就直接把自己所在酒店名报给郑总,明晃晃的邀请他过去。 俩人打情骂俏的聊了会儿天,郑总意犹未尽的挂断电话。 刚挂完电话,对方就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的确是前凸后翘小蛮腰的美女,那张脸也是过分的妖娆,可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却又觉得熟悉,想着应该是见过几面,自己忘了而已。 照片的女子,穿着暴露吊带,抚弄红唇,无声的勾引人,郑总勒了勒皮带,还忍得下去,他就是不能人道的太监! 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自己就开车去了约好的酒店。 若是他仔细看看照片,就能发现,里头的人好似出现了虚影,不像真人,用其他手机打这个电话,也是空号,精|虫上脑郑总哪里知道这些,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在酒店里等他的美人儿。 来到约定好的酒店,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就径直上了楼,敲响了贞蓁的房间。 贞蓁开门很快,看都没看来人,就双手搂着郑总的腰把人拖了进去,娇声笑语和男人的下流话传了出来。 的确是个美人,美得不可方物,比当初花费那么多力气尝到嘴里的洛夜萱还美,郑总不一会就迷失欲|望的海洋里。 管她有什么目的,上了再说。 终归逃不过钱和地位这两个,给她就是。 “美人儿……”猥琐的搓着手,扑向了床上光溜溜的人儿,美人虽美,体温却有点低。 “你这身上有点凉啊,我给你暖暖。” 贞蓁咯咯的笑了起来,往郑总耳边吹了口气,“好呀,我正需要你取暖呢……” 侧脸贴着对方的脖颈,那双本来明亮黝黑的眼儿,闭眼睁开后,是一双完全没有瞳孔的眼白。 …… 陵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了,连墨懋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迷糊的坐起身,窗外明媚的阳光晃得他眼睛疼。 昨晚被被分|尸拆解的小纸鹤又重新变回鸟儿,没有陵澄的施法,和普通的纸鹤没有区别,就静静的待在窗户前的桌子上。 陵澄定定看了它半响,用手把它吸了过去,才发现不是他昨天折的那只,是只新的纸鹤,上下掂量几下,可怜的鸟儿又被肢解了。 上头落着一句笔锋遒劲有力的留言,“午时过后有人上门签合同搬家,早饭一定要吃,晚上见!” 非常简洁的一句话,陵澄瞥了眼桌上冷掉的早餐,难得笑了一声。 垂头仔细的把纸条展开摊平,装进墨懋给他的小兜里。 他最近才知道这百宝兜的用处,不仅仅是一个荷包那么简单,可以装很多东西,至今为止他已经装了不下十几样了,也没见他满。 就连三尺长的桃木剑都可以塞进去,更别说其他的小物品了,所以他也就没去实验,也袋子到底有多大。 简单的洗漱完,喝了杯温开水后,把冷掉的的包子,塞进嘴里,虽然不太好吃,但陵澄依旧吃得津津有味,全都吃完,没有剩下的。 知道有人下午过来,陵澄便没再出门,而是在自己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画符。 王心远知道他的符咒有用后,就每天缠着他说是要再买十张有多少,买多少。 陵澄深懂奇货可居的道理,说了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