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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鬼煞,皮笑肉不笑地说:“公子啊…你只要应我一件事,我这春雨就是白送给你,我也愿的呀呵呵…” 她转头向两名大汉,语气忽然变得尖锐起来:“把他给我绑起来!” 鬼煞不动声色的把手伸入怀中。 突然,他脸色一变。 ——糟了,今天是十五号,他武力尽失,那么不巧……没带毒。 ————————————————— 天色慢慢转暗,绫香楼逐渐人声鼎沸起来。 绫香楼是此地知名的青楼产业,刘旷知道绫香楼这两年也是做起小倌生意了,但小倌生意远不如街东头的南风院,没想到今儿个,竟然开始整大招了。 不过刘旷是不感什么兴趣的,他又不喜好男风。 只是过来凑个热闹,来看看那老鸨到底想弄什么。 刘旷嗑着瓜子,懒懒地坐在二楼观礼台的椅子上。 一只皓白的手执着一盏茶伸了过来,随即,女子轻软的声音响起:“刘公子,喝茶。” 刘旷接过茶,轻轻喝了一小口,随即抬头望着那女子笑道:“冬雪,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冬雪浅浅轻笑,眼中秋波荡漾,声音婉转略带媚意:“……冬雪好的可不只是泡茶的手艺啊…” 刘旷又饮了口茶,一副没听懂她意中所指的模样,笑道:“可公子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泡茶的手艺。” 冬雨心中暗啐:也是,就泡茶便宜了!再往上,你也是真的一毛不拔了。 冬雪悄悄瞥了眼刘旷,在心里道:这刘瑜,看起来一副风流倜傥的阔公子样,其实啊…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春雨都和他在一起厮混有快一个月了,听说连亲吻的那二两银子都没拿到手。 按理说这种人都不太受姐妹们的待见,只是这人又经常逛青楼,虽然每次只是喝个茶,看个舞,听个曲儿,最多再包个姑娘出去游个船,着实是令姑娘们生气,可时间长了姐妹们都在暗地里打赌,看谁能先把这个刘公子给拿下呢。 况且这刘公子也长得俊。拿下他已经不止只是为了那几两银子了,而成了姑娘们有关于姿质和魅力的战斗。 第57章 想到这里, 冬雪笑地更加媚了,手指在的刘旷的唇边流连,声音也酥酥软软的:“……那是因为公子没见过冬雨其他的本事…” 刘旷不着痕迹地把她的手拿了下来,面色却忽现吃惊之意:“冬雪小娘子…你可找人看过手相?” 冬雪一愣:“……怎么了?” 刘旷道:“我也只是略识些皮毛,但是觉得小娘子这手相有些招小人了。” 冬雪将信将疑:“……招…招小人?” 刘旷继续道:“小娘子别担心,解惑轩知道吧,你找里面的迷雾仙人,他一定能帮你排忧解难,报我刘瑜的名号,还能算你便宜。” 冬雪还是一副将信半信的模样, 刘旷却趁机又转移了话题。 “哦, 对了,春雨今天是因为什么被妈妈罚了来着?” “…哦…就是今儿个,妈妈准备的那个美人, 春雨姐姐见那人太好看,也不管他没钱给妈妈, 就应了要跟他出去,这才惹怒了妈妈。” 刘旷摇头叹息道:“你春雨姐姐就是这样, 花心。前两天还说是我长得好看来着…” 冬雪软软地依偎上去,轻声道:“刘公子, 春雨姐姐花心…我可不花心, 正是好时辰, 不如…到我房里去?” 刘旷笑眯眯道:“不是说美人吗, 让我也看看, 是什么程度的美要春雨都失了心智…” 冬雪劝道:“公子,走吧,我房里还有上好的梨花酒…” 刘旷调笑道:“怎么,冬雪怕我也被那美人迷去了不成?” 冬雪的心思被拆穿,微微红着脸娇嗔道:“公子~” 刘旷轻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忘了?公子我可是不好男风…” 而且… 刘旷在心里默默道:这种砸大钱的活动,他可从来不参加。 虽然一年前发了横财,那他还指望着靠那笔钱当个小老百姓,娶个媳妇生个娃,快活自在一辈子呢。 随即又转身看向楼下的台子。 冬雪也看着楼下台子上开场舞蹈结束,妈妈上来就开始夸那个绝色美人,她柳眉微蹙,在心里轻声道:“那等美人…即使是不好男风的男人,估计见了也会心驰神荡吧…” 不过…冬雪瞥了眼刘旷,在心里默默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这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估计这楼下的美人也与他无关了。 “两千两银子?!”底下纷纷炸开了锅。 刘旷也被这数字给震住了,转身向冬雪问道:“四大花魁之首的鸢儿娘子初夜费是多少钱来着?” “起拍价两百两银子,最后六百九十两成交。” 刘旷乍舌,这是直接多了十倍啊。 刘旷暗暗摇了摇头。 啧啧啧…也不知道这回到最后会是哪个冤大头,色/欲熏心鬼迷心窍,傻不愣登地掏出巨款。 呵,反正不可能是他。 底下有个男子吆喝道:“两千两银子?你莫不是把天上的仙女拽了下来?!哈哈哈…” 老鸨抖抖手帕,满脸堆笑:“天上的仙女都不一定会有如此容貌…” 话音刚落,身后的幕布被人拉了起来,一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出现了。 所有的嘈杂声,喧闹声瞬间沉寂。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刘旷看着那男子,心跳骤然一停。 那男子被铁链子锁在一个实木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散的白色里衣,露出引人遐想的锁骨,那男子有着一张绝世容颜,双目微闭,显得冰冷。 是昨天在画舫上见的那名男子。 他记得他叫玉石。 不知为何,刘旷看着他被锁在那里,只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有一种被压抑的,莫名的愤怒从心头涌了上来,整个心脏都是尖锐的疼。 突然那个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些痴痴迷迷的看着他的公子,他眼神冰冷,又隐隐带了些不屑。他明明是以最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却能那么自然的用如此俾睨的眼神俯瞰众人,仿佛天神,一样不可侵犯。 然而有时候,不可侵犯——才是最致命的引诱。 “两千一百两…”一个声音打破沉寂,缓缓响了起来。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 “四千两!” “四千三百两!!” 加价声越来越少,价格越来越高。 “我出…六千两。” 一个穿着宝蓝色衣服的富贵公子开口,开出了让所有人望而止步的价钱。 老鸨兴奋得脸都红了,连那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