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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边摁住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老实点。” 公狐狸当然不依他,冰火两重天在他体内不断抗争,让他备受煎熬,好不容易逮到人怎么可能不去扯对方的衣服、咬对方的喉结? 景池见他比自己还情急,根本摁不住,脱衣服的动作比谁都猛都快,也放弃了跟那只狐狸浪费时间的想法,直接问他:“润滑剂还是在床头柜吗?” 狐清迷迷糊糊地分辨着他的意思,然后艰难摇头,哭着道:“我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快、呜~” 男人摸了一把,感觉到那里的热情和欢迎,知道这只狐狸精是真的扛不住了,也不再犹豫,直接进入正题。 …… 这次的发作期似乎比上次持续的时间更久,久到那只狐狸精都忍不住变成原形了,竟然还没结束,景池抱着对方从卧室走出来,一边在白狐狸的肚子上按,一边跟他解释 :“渴了,让我喝口水再继续。” 白色的小狐狸窝在他怀中,两只前爪蹬着爬上去男人的颈子,用犬牙在锁骨处轻轻的咬,咬了一会儿又怕男人疼,在自己咬的地方轻轻舔了起来。 只是依旧哼哼唧唧的,难受地两眼雾蒙蒙的,含着一汪晶莹的泪,别提多可怜了。 狐狸在男人喝水的时候没忍住,“吱吱”两声,立马抽搐着缩成一团,无力地趴在男人怀中轻轻哼唧着,它怕自己会掉下去,无助地抱住男人个胳膊,轻轻“吱吱”着,力气小的很,泪水沾湿了睫毛。 景池喝完了水之后瞧着手里黏糊糊的东西,叹了口气又抱着小东西去了卫生间,问他:“好了吗?” 白狐狸虚弱地“吱吱”两声,默默摇头,算是应他,尚且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 靠。 还没好?! 景池看着已经再次黑了的天色,洗了手之后抱着那团小东西回到了房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再次回过神来的狐狸,“还来?” 小狐狸低下头去将头凑到男人身下去,景池见状赶忙帮他抱回来,“干什么,老实点!” 然后一手挠对方的下巴,一手捻着白狐狸的耳朵尖,哄他:“狐教授,再不结束的话,你下次的发作期怕是要自己一个人过了。” 小狐狸可怜的“吱吱”叫着,一边眯着眼享受他的抚摸,一边颤着身子任由毛发尽数炸开,抖个不停。 景池又帮他一次之后,是真的有点累了,他进洗手间又洗了一次手,然后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走出来,望着那只趴在床上失神的白狐狸,“行了吗?” 他默默往卧室门口走,只等对方说一个不行,就立马拎着自己的衣服抱头鼠窜,床上的狐狸像是瞧出他的意思来,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瞧他,然后“吱吱”两声,双眸含水软软望过去,累的也没有力气再说别的。 景池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中竟升起点点自责来,他皱着眉松开门把手,“行吧,送佛送到西,最多就再来三次,再不行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是真的有点怕,走过去抱起小家伙,然后看着瞬间精神起来的小家伙,什么泪眼汪汪、什么有气无力全都没了,对方眼冒绿光的盯着他,直接冲着某处不可描述钻了过去,丝毫不受男人的阻止和拦截。 身子灵活的不成样子。 靠。 景池就服气自己了。 信什么不好,竟然会信一直狡猾的狐狸! 妈个鸡。 想骂人。 但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拎着狐狸毛皮的手一僵,然后将脸别向一旁,控制自己不去瞧那副荒乱的情景,咬着牙扔下澎湃和汹涌,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但是——真他妈的爽。 操。 景池就不明白了,怎么能这么爽 男人本欲将狐狸拎开的手静止了好一会儿,然后控制不住地将大掌按在对方脊背上,一下一下地帮白狐狸顺着毛。 半晌,轻哼一声,夸赞他:“乖。” …… 男主发作期过去的时候,已经半夜一两点了。 景池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破抹布了,皱皱巴巴地被人随便一丢,干巴巴、皱皱的,一点生机都没剩下,被那只狐狸精吸食的一干二净。 而狐狸精则在吃饱之后在男人唇角亲了一下,然后餍足地舔了舔唇面,进了浴室,关门之前却还扒着门框要求他,“一起吧~” 景池缓缓转动自己的眼珠,将已经无法聚焦的视线缓缓移动到门口的方向,默默望着那边,无声哽咽。 当初明明有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却没有珍惜,如果能够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拿着衣服就跑,绝不会上这只狐狸精的当。 狐清看出他的意思,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怕男人下次真的不会再来了,哄他:“人家去给你烧菜还不行吗,讨厌。” 景池听见这个,才觉得自己仿佛是有了一点盼头,晦暗的生活中悄悄投射进来一缕光,很美,很好看。 是向往和希望啊! 他这才肯理那只骗人的狐狸了,懒懒“嗯”了一声,皱着眉催他:“快点,不然真要饿成人干了。” 扒着门框的狐狸赶忙应了一声:“知道了,马上,小可怜~” “……”床上的男人感知到对方视线和话语间富含的同情和怜悯,感觉头上一只乌鸦缓缓飞过,他顿时觉得自己很不好了。 小可怜…… 呸! 他特么明明是东郭先生。 是吕洞宾。 是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是……一条梅干菜一般的抹布。 …… 就在这么等了两分钟,带着一会儿就能吃上热腾腾饭菜的希望和慰藉,谁知道狐狸精出来之后竟然拢着浴巾对他道:“你、你自己去做饭吧。” 景池闻言立马看向那个人,一脸冷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狐清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严肃的一问,立马更加心虚了,他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还是别开眼睛看向一旁,然后纠缠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我、那个……就,你自己去做饭吧。” 感受着床上男人瞬间升腾起的冷气,以及投过来吃人一般的目光,公狐狸吓得立即腿软,小心脏怕的不行不行的,却还是梗着脖子道:“你要是不去就说明你不够爱我,我们就分手吧……” 操。 这傻逼玩意儿。 他都这种情况了,还让他去做饭来证明爱不爱,感情他这两天的体力劳动都是白费力气了? 景池是真服气了,他哪里是东郭先生和吕洞宾,他分明是个脑残,竟然会对这种家伙心软,呵。 男人下了床,在那只公狐狸心虚偷窥的目光中直直走出客厅,然后拿起自己扔了一地的衣服,麻溜儿给自己套上就大步往门外走。 狐清一看他要走,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