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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只有景池回老宅来不及赶回去的时候,才会住上一晚,实在称不上是有太多的记忆和秘密。 他带小孩儿过来不过觉得他太紧张了。 而且临母那边有简明陪着,人家专心致志追星宠粉,他俩跟着去多没劲,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歇着去。 但让景池没有料到的是,最后的发展竟然成了现在这样…… 身子单薄的少年腻在他耳边呜呜咽咽,衣服已经褪道一半,露出半个白皙的肩头,上面尚带着昨晚未消的红痕,格外醒目。 小孩儿喊住他的耳垂,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哀怏怏地求他,“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景池翻了个白眼,喘着粗气拼命捂档:“你给我下去!” 男孩听他这样说,直接伤心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砸在景池肌肤上,烫的不行。 两颊的酡红混着少年早就被刺激红的眼尾,就像是凝了一抹胭脂,一边哭还一边犟:“……不,你不给我就不下去。” 说完又开始伸着那条舌头扫来扫去,在景池下面作乱的手不仅没停,反倒更厉害了些。 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加大,景池的呼吸声也跟着粗重。 景池对这样的发展完全无话可说,他只是后悔。 ——他昨天不该满足了小孩儿的,导致对方在尝了那样的绝妙滋味之后,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早该预料到的,像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浪货,怎么可能会对这东西有抵抗力! 根据经验来说,这种时候拼命护裆基本是没什么用的,更何况空气里早就盈满了浓重的香樟味道。 两人喷出的热气互相纠缠,景池望着男孩那双盈着水意的眼睛,终于放弃抵抗和挣扎。 捏住对方的下巴,在那张被水光浸染的晶亮红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去卫生间。” 小孩闻言赶忙擦了眼泪,放下手里的枪,脸红心跳、满心期待地跟着他老攻一块去了洗手间。 …… 但是景池显然是低估了小孩浪的程度,对方叫起来是真特么有穿透力,幸亏他家房子盖的结实、隔音功效好,不然房顶都能给他掀翻。 但是话又说回来,也不怪他,情.爱的滋味的确太美,让人只试过一次便要上瘾、日思夜想。 两人浪完了下去,饭菜已经布好了,景池输出太强,急需回血,整整吃了两大碗饭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吓得临母赶忙让阿姨给他拿消食片。 景池愣了下,挑眉:“齐女士,我平时的饭量也跟这个差不多,不要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好吗?” 齐女士,也就是景池的母亲冷漠地‘哦’了一声,和蔼笑:“多了半碗呢!” 差别大了! 景池顿时迷茫了,不懂半碗饭怎么就需要用这种感叹的语气说出来。 不就是多吃了半碗饭,怎么了? 是亲生的吗? 他还想试着再解释什么,最后又懒得再逼逼,伸手认命接地过小药片:“得,您活的可真精致,您儿子这辈子是比不上了。” 临母听他还敢对自己开嘲,凤目一瞪,立时便想问他是不是想造反,然而脸才刚板起来便瞥见了一旁端坐的简明。 那张不悦的脸瞬间又绽开一抹轻柔笑意,捂着唇和蔼地笑了两声,“是比你要精致一些。就你这副样子,要不是你投胎投对了人家,有几亿的家产可以继承,被阿姨和保姆精心照顾着,怕不是早就要糙死了哦!” 景池微笑:“这么听起来精致的好像是阿姨和保姆,跟您没什么关联,齐女士还需继续努力。” 齐女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家小崽子,江南女人的气韵还在,却心地一点都不善良地举起屠刀:“昨天你宋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她家的小儿子留学回来了,你哪天有时间,也好跟人约一约?” 景池听到这个立马头疼起来,抬手按住自己眉梢,抽气:“嘶!头疼!” 他伸手捞过一旁的男主,将上半身的重量压过去,枕在人肩上,吓得小孩儿立即慌了,伸手扶住他:“你没事吧临先生?” 临母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能有什么事!” 说完却又托起那抹和蔼的笑容,盈盈望向苏阳:“对了,你姓苏是吧?” 已经来了许久的小孩突然被临母问话,吓得立马板正坐好,一边扶着景池一边拘谨回答:“是,阿姨。” “不用紧张的,我只是跟你随意聊聊。”临母挽了挽耳边掉落的碎发,胳膊上碧绿的镯子顺着滑将下去,衬的肌肤一片莹白。 “你老家是哪里的哇?” “南边的一个小镇,有些偏远。” “还有姐姐弟弟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 “我家阿严也是就他一个,好孤单的哦,你的父母身体如何,都很好吧?” 苏阳点头,提起父母脸上带了一抹愧疚:“嗯,爸爸妈妈都很健康。”就是北漂好久,一直没有时间回去看望他们。 “那很好的哇,哦对!我这边还有好多买多了的醋膏、人参哦,我和阿严的爸爸根本吃不完,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你拿上一些好伐?” “这……”苏阳挠挠头,为难:“我来看您,哪还能再拿东西回去?” 临母将自家儿子从少年肩上一把推开,把小孩儿拉到自己身边,抓住他的手,亲切道:“哦哟,你们年轻人哪里需要在意这个?不怕的,阿姨让你拿的~” 苏阳更加拘谨不安了,红着脸小声道:“谢、谢谢阿姨……那我以后常来看您。” “那感情好的呀!”临母近距离看了小孩儿之后,更加满意了,长得这么俊,又乖巧懂事,比那些报纸、新闻上看得那些花里胡哨的男孩强的没影。 顿时热情似火:“以后一定要常来,阿姨最喜欢你了,下次亲自给你烧菜吃~” 苏阳低下头,露出一点腼腆的笑意,红了面颊:“您真好,谢谢您。” 景池闻言却是虎躯一震,赶忙拦她:“您可别介,妈。” 他望着什么都不知情的小孩,不好意思将人就这么直接从齐女士手中扯回来、护在自己怀中,恳切道:“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好吗。” 临母强忍下心里的怒气,瞥他:“瞎说什么呢这孩子哈哈哈。” 赶巧这时候临父回来了,穿着身白色宽松运动装,背着高尔夫球杆,看样是刚跟人打完球回来。 老人家看到屋子里多出的两张新面孔,温声跟人打了招呼,便听自己老婆道:“别听阿严瞎说,我烧菜味道还是可以的,下次你来就知道了。” 临父立即惶恐地睁大眼睛,打断她:“你说你要干嘛?” 临母瞪他:“没干嘛,这不就是在和小孩子聊天嘛?” 临父放下身后的高尔夫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