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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的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这沈良媛便是如此。 “许是朕真的太多疑了吧?来喜,沈良媛的身子如何?” 来喜晓得,这是皇上要打算宣沈良媛侍寝了。 “禀皇上。沈良媛已经大好,前天这药已经停了,据说是红斑红疹已然消退。” 景帝点头,不管沈腊月是否无辜,她的所作所为倒是歪打正着的合了他的心意。 想到宋将军,景帝冷笑。 严冽不日就要归来,这宋家,怕是不会安稳了吧?立场不稳的人,就该早早的退出政治舞台。 眼里闪过一丝阴冷,随即又恢复平静。 “摆驾听雨阁。” 景帝这次来听雨阁并没有提前通知,似乎潜在的心思就想见她有些真实的一面。听雨阁倒是灯火通明。原本就是听雨阁自己人晓得,如今这沈良媛受宠,旁人也知道这沈良媛比较喜欢明亮,颜色喜欢明亮的,大晚上的听雨阁也惯是灯火通明。 门口的小太监见是皇上到来,一个踉跄,连忙跪下请安,之后就要忙着进屋禀报,但是景帝一个眼神,来喜连忙阻止。 看着景帝带着侍从大踏步的往内室而去,外面守门的小太监只祈祷这主子能够别说什么大不敬的话。 外室的桃儿正在收拾东西,就见景帝带着来喜到来,未等请安便被制止。 屋内是哗哗的水声,想来这沈腊月正在沐浴。 她似乎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那曲调伴着水声竟然也有些动人。正要进入内室。 里面传来锦心的声音:“主子莫要自己动手,我和杏儿来吧。” 他顿住脚步。 接着就是沈腊月那娇滴滴的声音,往日倒是不觉,今日才发现,她这声音委实是有些娇媚。 “这太医也不知道说的有没有准儿,怎么的这用药期间就不能沐浴,你看,我这足有九日未沐浴,也亏得皇上没来,不然啊,这碰我一下,就是一个小灰卷,可真是羞死个人了。” 屋内传出扑哧的笑声。 门外的桃儿嘴角抽了抽。祈祷主子莫要在胡言下去了。可她越是担心,这内室越是说的肆无忌惮。 主子可莫要开玩笑了。这不是为了快些好起来吗?” 腊月声音不大,但是仍旧强辩:“我也整日的看医书啊,欺负我什么都不懂么?书上也没说,用药不能沐浴。” 听到此处,景帝挑了挑眉。 屋里传来锦心无奈的声音:“主子看了半年多的医书,连个草药都分不清楚。”锦心的话有些吐槽。 杏儿接话:“主子左不过是拿来催眠之用,哪需要分的清楚。”话里有着隐隐的笑意。 说实话,这两个宫女的话也是略微有些逾矩了。但是一般宫内主子身边的大宫女都与主子更加亲近些,这也算不得什么错儿。 沈腊月并未当一回事儿,而且还有些小女儿家的娇憨嗔怒:“你们两个死丫头,竟然编排起我来。你们在如此挤兑我,我就罚你们,罚你们用这个全是小泥巴的水洗澡。” 扑哧,这一下子景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倒真是孩子气。 听见外面有声音,内室的人脸色俱是一变。 锦心杏儿连忙出来请安。 景帝摆摆手,未理几人,直奔内室。 锦心忍不住:“禀皇上,主子,主子……”她拿不准这皇上听了多久,而且那水委实有些脏了。 景帝也知道这丫头的意思,不过却未当回事儿。 进门之时腊月已经套上了薄薄的罩衣,发丝湿漉漉的,脖颈等处也全是水珠儿,可见她刚才的急切。 看她仍旧是衣衫不整,景帝掠起她一抹青丝。 腊月这就要跪下请安却被皇上揽住。 “就你我二人,算了吧。来,让朕看看你洗出了多少的小泥巴……”作势就要过去查看。 腊月的脸霍的一下子就仿若晚霞般红艳。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不肯让他往那边多走一步。嘴里更是不断嘟囔:“皇,皇上,您笑话人。” 身子被大力的提起,一个天旋地转,两人就已经倒在榻上。 她的发湿漉漉的打在景帝的身上,语气有着不好意思:“别,皇上,嫔妾这发还是湿的,我绞干了在伺候您……” 纵使如此说,但是却见景帝的眼神不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声惊呼,本来她就仅着罩衣,衣衫不整,这被他扔到床上,那两只椒.ru竟是露了出来,那顶端粉嫩的艳色更是犹胜她的脸颊。 慌忙的企图拉扯衣服,却被他攥住了手腕。一手握住她两手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手则是解开了她罩衣的带子。瞬间,她便一切无所遁形。 “几日不曾承.欢,可是想了?”他在此时与寻常男子一样,皆喜爱逗弄女子。 腊月瞪大了眼,他胡说什么。 那大手探下,略微使力,分开她的双.腿,盯着那隐.秘之处猛瞧。 此番做派委实让腊月不喜,那白嫩的小脚不老实的踢踹着,想脱离他的掌控,见她几日不曾承.欢,竟还抗拒自己,不管是否是为情.趣,景帝都觉得心里有种隐隐的怪异感。 这男子在内心莫不是都有这样一种情结,想要偶尔与一个女子用强。 火急火燎的将自己的亵裤拉下,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挑弄。 腊月不晓得他怎地又如此起来,只堪堪的咬着唇,任由他狂风暴雨般的鞭挞。 腊月不过十三且初初承宠,身子自是紧致,景帝前后耸.动,对她并不怜惜,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落泪。两人在床上如此更是让他心悦。 那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也不晓得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大概是一个时辰仍是有余,他终是含着她的ru 尖儿,狠狠的抵在了她的深处。 此时腊月倒是被他折腾了许多的青紫,她就不明白,这景帝怎地就突然这样起来,有些恼恨,但是却仍旧是只能隐忍。 景帝自然不会留下,见她也不起身,就这么躺在床榻之上,脸上犹有大大的泪珠儿。他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拉过薄被搭在她的身上,将来喜唤进屋简单收拾一番,便要离去。 又一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