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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34)

滚,要是没赶快让这些畜邻得到他们要的解锁号码,傻永跟老李这对畜牲就不会停止对她乳头的逼供!

    “四吗?”八婆又猜。

    “嗯唔”终于见她激动点头。

    “前面两号是二、四,还有两个号码?”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挣扭,因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湿漉油亮后,现在舌片又慢慢沿着苗条的胴体曲线往下爬。

    “别想在男人面前装清纯!给我安份点!骚贱人!”

    “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会这一招,妳们家海龙就是这样被她害的!”

    连想要抗拒男人的猥亵,都被那几个八婆说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闷,只能用无助的泪水来宣洩。

    “快说啊!还有两个号码?”扯住她头髮的八婆问,却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让她呼吸,还恶虐笑着。

    “嗯咕古”她小嘴被绑,赤裸的身体又被挑逗,没几秒就开始缺氧,俏脸从涨红变成苍白。

    在她瞳孔扩散眼看要休克时,八婆才鬆开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受控地痉挛,尿水又从贞操带边缝涌下来!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脸呢”

    “到底是人还是母狗啊?母狗才会什麽场合都可以尿尿吧!”

    “呃齁齁”

    被那些八婆残酷地笑着,她还陷入一团混乱,老李的舌尖仍固执围着乳晕绕圈,傻永则是蹲在下面,举高她一条大腿,舔着滴下尿珠的腿壁,她腾空的一张玉足脚趾紧握,身体一直无法从缺氧的抽搐中恢复。

    “你真髒,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皱眉唾骂。

    “妳不懂这女人连尿都好喝”傻永被说髒,却还很兴奋。

    “哼!”八婆闻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妳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煳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鬆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彿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麽?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麽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麽会读书,怎麽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

    “唔咦咿喔”

    “什麽?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

    “七?七吗?”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

    “喂!这次换你录了吧,我来当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摄像机的阿昌,对向傻永提出换手要求。

    于是一行人押她去下个锁店,两处距离虽然只有几十公尺,途中还是遇到好几个社区住户,却都是老旧社区的特有种,三姑六婆和打零工过活的地痞无赖。

    这里正常住户不多,而且这种时候都出门工作了,毕竟若非贪图房租便宜,谁愿意住在三天两头就有喝酒闹事、威胁引爆瓦斯之类鸟事层出不穷的问题社区,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户,对这里发生的夸张事件总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方式,保护自己跟家人为先,假如报警或多管閒事,谁知道会警察走后会发生什麽事?

    而像诗允这种丈夫杀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纯少妇,这个老旧社区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没人会对她伸出正义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我就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贪图房价便宜,在那种地方买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结果搞到爱妻被邻居恶霸因姦成孕,自己还背上杀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无法挽回“阿猴,人带来了,快出来吧!别再打瞌睡了!”阿昌大声吆喝。

    后面跟来七、八名看热闹的男女。

    那间堆满锁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从通往深处房间的拥挤通道,走出一个瘦小身影,边走还边打哈欠抓屁股。

    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傢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髮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

    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勐摇头。

    “别装害羞啦,妳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淫荡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

    “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酥胸,立起醒目的两点。

    最新找回于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后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后,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后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妳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髮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绑住的小嘴含混哀求,只让那两个人更兴奋,他们一左一右,弯身开始扫弄两隻被迫挺出来的乳鸽。

    “唔呃”她低头看着正舔自己乳晕的猥琐男人,小嘴悲哀地娇喘。

    “很舒服对吧?”八婆问。

    “呜”她虽否认,被绑在椅子上的洁白胴体,却兴奋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诉我们第二颗锁的号码了吗?”

    “嗯嗯喔”她激乱点头,应该只想让这些折磨快过去。

    “啧啧,奶头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含进去?”

    被说中慾望的身体,苦闷地抽搐了一下,但那两隻畜牲却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样,舌尖都只绕着乳晕画圈,放着涨红到快滴出奶血的乳头不碰。

    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整个写好的阴谋剧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张静,那个老变态说要下重手让她堕落到底、成为极品贱货,想到这个,我再也沉不住气,扔下手中钢锯再度失控,结果又重蹈覆彻,被电责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麽可以这麽贱骨头又没志气?”

    清良对躺在地上抽搐求饶的我说:“如果想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为止啊,每次都不超过十秒就在哭着要我绕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耻喔!”

    “对对不起”我的骨气,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尽!

    “快给我起来上工!”

    “唔是”我挣扎爬起,这次他们在我嘴裡塞入扩口器绑在脑后,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我就滴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张工头的使唤下继续锯木板,製作要给妻子乘坐的木马。

    而萤幕上,诗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诉那些八婆解锁号码,但至今只被听懂一个数字。

    “你们继续舔她淫荡的奶头,我来用这个,她最喜欢的”八婆冷笑中,从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呜”她一边娇喘,噙泪的美眸露出凄乱。

    “想要对吧?看妳的表情”

    “唔”她闭上眼用力摇头。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气喔”清良嘲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维持对你的承诺内,再看看你,啧!”

    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强烈羞耻,眼泪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锯的木头上。

    那八婆打开按摩棒开关,强烈的震动发出“嗡嗡嗡”的高频声。

    “唔”诗允听见那声音,被绑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体不自觉冷颤了一下,两排脚趾也同时握住。

    “哈哈哈,都还没碰到妳呢,就兴奋成那样”八婆把震动棒头拿到她红烫的清纯脸蛋前。

    “唔咬”她别开脸。

    “口是心非吧妳”她狞笑说:“放心,不会让妳太爽的,会让妳想要又到不了,跟乳晕一直被舔一样”

    “呜”她闻言不由得发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将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动起伏,被绑成像蛙姿一样夹不起来的玉腿也在发抖。

    棒头才轻碰贞操带上缘,发出“嘎嘎”震响,她就像触电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开,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爱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

    “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女,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妳发情成那样”

    那些八婆笑说。

    “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地摇头。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棒再度碰到贞操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后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人。

    “喔!这眼神是怎麽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髮。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麽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

    “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头。

    “嘿嘿,怎麽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

    “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人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龟一样锯木头。

    但诗允却没我那麽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地,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

    “妳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妳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

    “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人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乳晕上扫动。

    “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妳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

    “唔怎怎麽会呜”

    “妳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入一片混乱,辛苦地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桉。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麽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鑽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妳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傢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噁心的男人舔着乾裂的厚唇,兴奋问:“舍!我记得,妳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屁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鬆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肛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妳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头。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舔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地挺扭。

    “舍,流好多淫水呢,真是骚啊”老李转头跟所有人说,即使只是从贞操带边缘刮舔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液体,舌头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妳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妳爽个够”

    “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

    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头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麽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人妻,双乳跟下体都让人佔了,东看西看,最后只能抓住她另一张脚ㄚ,舌尖慢慢刮扫足心中线。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裸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逼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舔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人一直只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肉体快要被逼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问。

    “唔我在想哈四ㄧ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后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头终于都离开,但两颗奶头仍旧激亢地勃起,肿胀的乳晕全是唾液痕迹,鬆开的贞操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妳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发,眼神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地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操带,在男女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哼”刮淨耻毛的下体暴露在大庭广众,被肉搜的诗允唯一能作的,只能羞喘撇开脸。

    “啧啧,下面湿成这样,还说妳不喜欢被男人舔?”旁边八婆还在补刀。

    她两条玉腿被绑成M字型,两片隆起的淨白耻丘中央,鲜红肉缝娇嫩欲滴,会阴到微张的菊肛都是油亮水光。

    秀琴腾出手指,插进淫水溢出的肉缝,诗允强忍住呻吟,只流着屈辱泪水嗯嗯娇喘。

    一阵挖弄后,疯女人湿淋淋的手指上,居然挑出一只还垂着黏汁的鑽戒。

    “还说妳没有偷!”

    八婆们立刻鼓譟发难!

    “不那不是我明明没有怎麽会”诗允慌乱为自己辩解。

    “就知道妳做贼心虚,才会拖拖拉拉不敢说出号码!”

    “偷东西就算了,还藏在那种不知羞耻的地方,妳还真是胎大毕业的吗?再骗啊!”

    “我真的没有妳们栽赃我”她才说完,就被八婆打了一记耳光。

    “看起来要好好折磨才会说实话”

    “妳们没有权力这样,又不是警察!”她噙着含冤泪水不甘心抗议,粉嫩脸颊浮现澹澹指痕,我看了心极不捨,但手却不敢停下来,没出息地锯着下一块木头。

    “哼!别想叫警察来让妳靠!谁不知道妳进警局乱说一通,马上就会被放出来!告诉妳,别想得那麽美!我们早就准备好让妳享受的东西!”

    “什麽放我走,我的小孩自己在家”她想挣脱身上羞耻的缚绑姿势,却只是更加难堪。

    三个锁匠跟阿昌,从活动中心的工具室,用铁鍊拖出一片沉厚的大钢板到她面前。

    那面钢板上,竖立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背垫,以背垫为中心,前后方各有一对焊死在钢板的半圆形铁铐,理应用来固定手腕跟脚踝,但它们的间距,却又不符合正常人手腿长度。

    当我为诗允感到极度忧心之际,那个好一阵子没见的情趣用品店老闆,竟然也出现在区民活动中心,看到那张面孔,我的强烈不祥预感完全不亚于见到张静。

    “把她绳子解开,带过来。”果然,那姓韩的淫具店老闆一现身就发号施令。

    “不要让我回家我的小孩一个人”她的抵抗挣扎,就像小鸡被捉住般无济于事。

    “来这边,让她躺下去!按住她腿这样对!”

    “不怎麽这样”

    只听到她一直羞慌抗议。

    “先把腿固定”韩老闆指挥那四个男人,把我清纯的妻子按住,用羞耻至极的方式固定。

    “好把她手拉直,铐在这里锁紧”

    “我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

    此刻她躺在钢板上,两条洁白玉腿被硬生生往头的方向反折,直至小腿背平贴在脑袋瓜两侧,一对脚踝分开锁在铁铐内。

    接着两根胳臂则被往另一个方向拉直,铐死在悬空的屁股下方。

    此时离她视线最近的,就是自己赤裸的私处,跟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左右。

    划开肥臾耻丘的美丽肉缝朝天贲裂,里头夹着鲜红湿润的唇瓣,屁眼也难逃被看尽的命运,沾满口水的小巧菊门一直羞耻张合。

    “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怎麽这样”她羞慌悲鸣,但这种耻度破表的可怕女体固定,不论她怎麽挣扎都难动半分,连脚趾头都无法弯曲。

    “还是这种淫荡的姿势,最适合妳这张假清纯的脸蛋”八婆羞辱说。

    这是她自被凌辱以来,我所见最没尊严和下流的拘束方式,但我的自尊却已被生不如死的电责摧毁殆尽,居然就看着她这样被一群男女老少围观,手还没停止锯木的动作,只是口水、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挂满下巴摇盪。

    “接下来呢,嘿嘿这可是个伟大的发明,让妳第一个使用”

    韩老闆兴奋不已,搬来一座一米多高的牛顿摆,放在她被迫仰开的胯股后面。

    那牛顿摆共有六颗撞珠,最外侧的珠子下,繫着一根不硬不软的长鬚,韩老闆调整支架高度,让长鬚末稍刚好微微碰触到她娇嫩的耻缝下端。

    “别这样会有感觉”诗允立刻扭动身体,企图摆脱蜜肉被异物若有似无搔抚的挑逗。

    “这样就有感觉?妳完蛋了妳,身体这麽敏感接下来有妳受的!”

    韩老闆淫笑着,还安抚她说:“再等一下,还没弄好喔,不要着急”

    “谁着急?我才不要这样”她的羞喘反驳,反而引来一阵残酷的笑声。

    “乖会让妳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呜住手”

    那变态淫具店老头不理会她的激烈抗议,又在她肛门挤入外接管子的肛塞,然后把两颗接到水龟的塑胶软球,塞进被固定在钢板上的纤掌中,按紧手指强迫她握住,再用胶带捆起来,让她无法放开。

    对无法反抗的人妻做这些事时,那老变态显得异常兴奋,彷彿在试验一项新奇的发明。

    弄好一切,他小心捏起最外面的一颗钢球。

    “嘿嘿要来了!好好享受喔”

    “你到底想怎样让我走求求你们”她只能从自己被迫仰开的耻沟间,看着韩老闆淫笑噁脸,那变态高高抓着圆珠,鬆开手指!

    颇具重量的钢珠加快速度,“叩”一声击中球串,另一端最外面的钢球,立刻以完美的弧度往外飞起,而接在它下面的长鬚,尾稍完全顺着狭长的耻缝一路划上去!

    “呃”诗允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被禁锢成下流姿势的洁白胴体一阵抖颤,两眼直接翻白。

    在此同时发生的,是玉手痉挛紧握,压扁捏在掌心的塑胶软球,将水箱中的浣肠液送往插在肛塞上的管子,直接灌进直肠中。

    “呜哈”恐怖的折磨令她几乎休克。

    她还没能缓过来,那颗往回摆盪的圆珠,又带着长鬚从另一个方向划回湿红蜜沟。

    “呃不喔”她全身都冒出痛苦汗浆。

    “说,妳是不是偷别人老公又偷鑽戒的贱货?”八婆趁这时候逼问她。

    “呜呃哦”她摇头否认,却无法说话,那条淫鬚毫无间断在娇嫩肉缝来回摧残。

    “不承认,那就慢慢在这里享受吧,这个应该可以摆动几小时没问题。”

    “不哈我小孩呃”她张开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横越胯间的鬚稍,带起黏稠的水丝,浣肠水也一股接着一股注入屁眼。

    那挤入屁眼的肛塞,应是有逆止阀的设计,让灌进去的液体没办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们走吧,灯留一盏开着就好,晚餐后再回来看她招不招!”韩老闆说。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帮凶住户,果真起身都要离开。

    “呜不噢别丢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无止境搔刮耻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无视她的哀求,只拿一个狗笼在用的舔珠挂式水壶,吊在她脸上方。

    “别说我们没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妳发情到全身黏哒哒都是汗!”

    “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着泪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户,没一个理会她说小孩一个人在家,就这麽原地解散,还把灯关到只剩上方一盏亮着,任由她动弹不得被淫鬚荼毒,只留让摄影机架在旁边全程录影,即时转播给我看。

    没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骂,她那边只剩牛顿摆“叩叩叩”规律的撞击声,还有快喘不过气的绝望呻吟。

    而身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却还是一声不响的锯着木头,被阔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耻辱的唾液,混着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不断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并没有关掉电视,仍让我继续透过萤幕,看到被弃置在区民活动中心的妻子,虽然诗允并不知道我正用这种方式在陪伴她。

    几十分钟过后,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进萤幕。我巴巴盯着,手上动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来解救诗允的,不论谁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现身灯光下,原来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双眸已迷离,瞳孔涣散,说话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见唯一认识的人,即使是我哥这样的畜牲,还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两条泪立刻滑下脸颊。

    “弟妹,她们怎麽把妳弄成这样?”仕豪假关心蹲在她旁边,诗允整个不堪入目的样子,都落入他亢奋的视线中。

    但她似乎没办法顾虑自己现在怎麽样,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个人呃”

    瞬间我热泪涌下,原来她受到这麽痛苦的折磨,心里还是只牵挂一个人在家的儿子。

    “想要我去看看吗?”我哥温柔问,手指抹掉她清纯脸蛋上的泪水。

    “嗯嗯拜唔託”她每说一个字,圆珠带动的长鬚末梢,就划过敏感至极的耻缝,被弯折固定的胴体颤起强烈抽搐,整个人蓁首后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紧掌中软球,水管立刻将浣肠液送进屁眼,一气呵成的可怕装置不断在运作。

    “放心吧,我买晚餐给他吃了,现在跟小俊在妳家。”

    “唔谢哈谢谢”她凄乱的弯眸,又流下终于放心的泪水。

    “不用谢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那无耻的畜牲,狞笑中终于露出真正企图。

    我愤怒到发抖,但张工头立刻铁尺又落下!

    “干什麽?还想被电烤屁眼跟老二吗!”那老头狐假虎威对我斥喝!

    我连口水都没办法吞,毫无志气地低下头,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肉体,留着没用多可惜?”

    “我唔没有哈好好难受哈”她一边否认,身体却被摆盪划过湿红肉缝的鬚末弄得痉挛颤抖。

    “还在逞强,妳这麽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吧?”我哥狞笑着,居然伸手剥大那道黏泞的秘缝,里头鲜红的耻肉都在抽动。

    “呜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经很难熬,现在阴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来,摆盪的长鬚,残忍地来回划过严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动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屈折胴体剧烈痉挛,浣肠液也一股接一股疯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来了还说妳不容易发情!哇!”

    在充血阴蒂下方的骚红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剥开接受鬚责刺激,刚开始冒出的是一颗一颗的晶珠,接着毫无预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体。

    “唔唔齁!”我再也看不下去,将手中钢锯扔向萤幕,冲过去想推倒电视洩愤,但没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脚上的囚链绊倒在清良跟前,呈现扑街状。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领居高临下,拿着遥控器,手指压下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