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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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八) 29-05-25 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 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 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 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 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仰头看,四楼灯 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么变调 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 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只是两条 腿彷彿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 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 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 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淳,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淨了,屋内 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淳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淨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 鲍。 诗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 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 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 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 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 去买。」 「我...」 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 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妳怎么了...北鼻?」 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 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係...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 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真的吗...」 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 翘。 「但不行啊...」 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 「还是妳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 「嗯...不...」 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妳问他,快...」 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 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 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么这么慢?」 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 的屋里,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 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 男说妳要买什么?」 「我...说...?」 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妳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 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 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 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 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 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妳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 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 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 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 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 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 :「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 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 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 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 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佈,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 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 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 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傢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 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 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 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淨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 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 ..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 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 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 ...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 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 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 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 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 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 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 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飢渴的小穴...「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 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 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 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 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 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 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 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 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 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 ...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 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 涂海龙瞥见我。 「嗯...」 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 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 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 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 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 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 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 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 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 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 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 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痠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 到了筷子,夹起一片滷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 那流氓说:「要用妳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 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 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 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 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 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 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 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 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 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我脱掉 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 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 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妳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 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 .去沙发...爱爱...」 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 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 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 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 呜...好羞...」 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 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 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 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 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 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妳...」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 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 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 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 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 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妳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 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 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 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 开。 「嗯...」 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 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啪!」 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牆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 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 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 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 ..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 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飢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 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 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妳爽到离不开我...」 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 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 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 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 .我昏昏沉沉睡着....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 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 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裡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 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 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淨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 ,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 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 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乾淨,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 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 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 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 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妳擦不乾淨...我...我才有办法...」 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 以...但不要这样...」 她伤心忏悔。 「妳没做错...为什么要骂妳...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 点走的?」 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 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 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妳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 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 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 ..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 ..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妳睡...」 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 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 ...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 ..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 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 ...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么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 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髒掉 了...但心里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 ...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鬆开,只剩整人靠在 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 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妳。」 「真...真的吗?」 「嗯,真的。」 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 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 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 「妳回去睡吧,我去冲澡。」 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 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 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么?」 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 她说嗫嚅说:「弟弟...」 「...」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 她怯怯问我。 「没有...」 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 她说:「钱...我也有留...」 「妳怎么会有?」 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么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託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 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 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 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妳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 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 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 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彿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淨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 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早上,我不是被闹 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 拳打脚踢踹醒。 诗淳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髮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 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 诗允。 「为了处罚妳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妳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 妳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 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 那流氓髒话满口:「妳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妳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 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妳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妳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么,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 他。 「还不给我穿上!」 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后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 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 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妳当交往的礼物,但妳惹我伤心,决定 让妳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 「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 煳涂...」 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妳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妳也跟这个废物离婚 后,我们就结婚...」 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 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 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 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 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妳,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 罚妳。」 「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 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妳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 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后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 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 「不...」 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么样!不准再对我丈夫 动手动脚!」 「嘿...」 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后出门。」 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 裤,而且因为是澹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 穿一样。 「妳不能穿这样出去!」 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 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后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 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后说:「反正以后一定让妳对我服服贴贴 ,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 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 涂海龙离开后,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 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 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 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ㄧ个家都保护不了...」 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 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 ..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 .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于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髮梳好后,两人 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后,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 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后腰,霸气说:「走!」 「别这样...邻居会看见...」 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 样的色男。」 「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 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后就在我面前 ,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 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 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 后,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 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閒,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 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么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 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 傢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 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複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 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后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么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 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后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 躲。 「海龙A,怎么带这么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 涂海龙虽然嘴裡这么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 「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么少,内裤都露出来. ...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 「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 「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后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 「干恁娘,害羞什么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 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 年轻吧?学生吗?」 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么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 流口水吗?」 「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 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么她都听。」 「干恁娘,真的好羡慕...」 「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 「我不是...」 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 两个人一直鼓譟。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 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么好害羞?」 他吓跑国中生后,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隻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后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 他们才同声讚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 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 一个小男孩。」 「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 直流口水...海龙,你怎么把人家搞上的?」 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 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后,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后,她就离不开我。」 「我...没...」 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么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 「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 她签离婚了!」 「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 样。」 「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 「没...没有...」 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么回事?」 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 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 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后。 「跟大家说,妳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 他又问一次。 「嗯」 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隻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 给你们看。」 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后腰伸进去。 「不...不要...」 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 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后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 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 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 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隻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 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 「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 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 涂海龙终于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 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 们。」 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 界!」 「好!说定!」 两个无赖眼睛大亮!「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 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 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 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佔有慾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 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 跑向捷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