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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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30日 情难捨 人到三十，自己究竟应该又以什么为目标？林浩最近老是 在想这些问题，临近年末也是他一年最忙的时候，虽说对他这个 速递员其实365日每天都是走着，彷如那是走不完的路，他也早 已习惯了，毕竟也做了五至六年的工作，再说他现在自己一个人 ，就算加班到很晚也没什么影响。 离年末还有五天左右，今天忙完圣诞节的货量，林浩坐在 公司门口喝着冰凉的啤酒抽着烟休息着。 「浩哥，我先走啦，今天谢谢你教导」这名年轻小伙才20岁。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被安排跟着我学习，其实总有这些小伙 子入行，实话坚持下来真的不多。 「得了，早点回去，今天圣诞夜早点去玩吧，明天别忘了 上班啊」 「我还没女朋友呢，浩哥」小伙子尴尬的回答 「哈哈哈，没有就去撩啊，要不要哥教你啊」我邪笑逗着他 「浩子，别吓坏新人了，好啦，小伙子你赶紧下班吧」这 时候店裡走出一个40多岁的男人喊到，他是林浩上司老赵， 小伙子低头哈哈着离开，林浩继续喝着酒看着他离开身影 「我说啊，浩子，今晚老样子去老杨那裡挫几把？」 「别了，今天老子没那个心思，一边去」老杨看着他摇了摇 头，知道这傢伙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如此。 「那你锁门啦，我先熘了」 林浩独自一人坐在那摇晃着空酒瓶，犹豫着要不要开多瓶， 这时候眼前路过一对年轻情侣，眼看也就二十来岁，女的挽着男生 手臂倚着他肩膀走着。 「小坏蛋，今晚我可以不回家」 「是吗是吗」年轻的男生结巴的回应着她，随即银铃般笑声渐 渐离林浩视线远去，他看着那对情侣的身影，开始回忆着过去，十年 前的自己好像也如这个青年般青涩？ 林浩十年前刚中学毕业就出来工作，学历放在那，可以选择 的工作不多，他找到一份在餐厅做厨师的工作，本就性格比较少言， 算十分努力在那裡跟着老师傅学习，一年下来颇有架势也让老师傅提 拔到三厨，老师傅说再努力四五年有机会到二厨，说林浩有这天份。 林浩闻言当然是欢喜的，一般要个十年才有机会到二厨，他得到如此 肯定自然是有了冲劲，对这个刚出来工作的他是一份机遇。当然年少 气盛，这个年纪的他自然想谈恋爱，奈何本以为还要等好几年才有机 会的他，他在这餐厅工作的一年左右遇到了他的初恋，张语真。 语真是餐厅兼职的服务员，大林浩两岁，白天读书，平时一星期 只有五六日晚上做兼职，而林浩因为刚学师，每晚厨房最后走的自然 是他，造就两人相处机会较多了，就在一个晚上，他收拾完出来厨房 看到她一人在收拾。 「呃，就你一人啊。经理走了啊？」 「对呢，浩哥，都走了，今天我关门」林浩看着这穿着工作服的小 女生，身高比较矮，身材也不突出，一个马尾绑后面，随着她收拾动作 摇摆着，表情也相当认真，语真的五观比较明显，这点和林浩有点相似， 估计因为眉毛比较粗？所以轮廓明显，也没怎样化妆，虽然不是绝美的 姿色，但林浩却对她印象有深深记着，他走过去帮忙收拾着椅子。 「谢啦，浩哥」 「谢什么，等会请我吃宵夜就好了啦」我顺势说出口，然后才反应 过来自己在约她，应该不行吧，这么突然。 「行啊，反正我刚才也没时间吃晚饭，忙着晚市」语真回着 就这样没想到第一次约到她是在这样的情形，那晚顺利收拾完关好 餐厅，我们去了附近的小吃摊位吃了宵夜，两人在这次宵夜中交谈甚多， 互相了解对方一点，林浩得知对方是在读幼儿教育相关的证书，半工读在 存着学费，家裡面她是排行最小的妹妹，上面两个姐姐早已嫁人，学历也 只有她是家中最高的，所以她十分想考好证书去证明自己，作为独生子的 林浩听完后十分敬佩这样性格的语真，可能这样坚强的性格吸引了他，从 这晚开始对这个女生上了心，就不知道她是怎样想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林浩为了多与语真有碰面机会，有时候就算可以早 下班也和师傅们说留到最后，大概半年时间，林浩除了发工资的日子，平时 最期待的或许就是和语真相处的时间，快到了九月，是他自己的生日，他决 意去告白，这天是她可以早下班的日子，而林浩也提早知道她的排班安排了 今天一起走。 「语真，今天下班你有空吗？」 「唔……有啊咋了？」林浩看着她在背影，手握紧了下，相当紧张的 吸了一口气。 「有点话想和你说呢，待会可以陪我去下海边那边走走吗？」语真在收拾 自己物品的动作停了下，林浩紧张的等着回应，心想难道她知道我想做什么 吗？不会吧，不安的心情围绕着林浩，怕被拒绝。 「可以呀」语真回头一笑对着林浩，林浩的心跳加速看着她，真相现在 就说出来，他把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在餐厅的附近就是海边，所以他们的餐厅一般都比较多情侣来，确实是 不错的地点，饭后可以来海边走走蛮舒服的，林浩和语真并排的走着，林浩 每走几步都瞄了下旁边的语真，看着她一贯的T-shirt加牛仔裤装扮，背着 一个小背包，绑着的马尾飘动，还有那虽然没有很美的脸蛋，却深深的吸引了 林浩，这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女生，但在他眼中却发着光，或许因为初次动情， 或许因为一见锺情，但林浩心想就是认准了这个女生想成为她的男友。 终于走到海边栏杆位置，两人看着夜晚的海边，一阵阵的海浪声让人心情 平复，偶尔传入耳中的海边唱歌人的歌声让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林浩这时候 鼓起勇气看着语真。 「浩，你喜欢我对吗」林浩被突如其来的反问惊讶的怔住了，他知道语真 的性格就是如此，其实她比他聪明会想很多，而且独立，直话直说，这些正是 吸引林浩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原来她早发现了吗？ 「对，语真，我喜欢你」林浩此时不再惧怕，双手把语真拉到正面对着自 己说道，语真仰头看着林浩好一会，林浩心中的心情翻腾着，不知道自己 现在这一步要做什么，而她好像又没回话，难道是拒绝自己吗？不行，不 想失去这个机会，林浩心想不管三七二一了，既然她没推开我，来硬的好了 ，他主动把嘴过去，动作却很慢，生怕被推开，双手牢实的抓着语真的双肩 ，就在这瞬间语真主动靠过来亲了林浩。 「呆子」林浩被亲了大约十几秒，语真微笑看着他说道 「我……我……语真你同意做我女友吗？」 「都亲了，你说呢」林浩心中彷如一块石头落下轻鬆却又十分激动， 因为他第一次告白成功了，而且他有女友了，他紧紧的把语真拉到自己 怀裡抱着，语真也依靠他怀裡。之后语真和林浩坐下来细谈着，原来 语真早就观察到林浩对她有意，毕竟语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当知道 林浩是第一次谈恋爱，她稍微沈默了一会，林浩生怕她反悔，想尽办法 晎她，总算他们俩人正式交往了，这年他21，她23。 往后日林浩因为是第一次恋爱，彷彿一瓶冰冻的汽水，打开后 快速散发着气泡，这段期间的林浩主动了很多，腼腆的小子不管在 工作场所内还是下班后都缠着语真，平时工作上也不愿语真多干活， 都是主动过去帮忙扛着，也会下班坚持送她回家，哪怕是离自己家 有一小时车程，他也不觉得累，然而这样的感情仅仅维持了一个月， 语真就提出了分手。 「浩，其实你不需要这样，我并不想我们恋情被人知道，而且 我也可以自己做事，不用在工作上顾着我，你是很好，但这或许不是 我想要的爱情」语真坐在林浩对面说着，此时他们在语真家楼下的小 小公园，林浩毕竟是第一次恋爱，他把自己所认知的恋人模式都做 了，没想到自己女友是不喜欢的，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或者去改变。 只能流着泪在挽留语真，语真见状反而抱着她安慰，最后还是 没有真的分手，但语真的表情透露出无奈，林浩心想难道是没有证明 自己对她的爱，所以她才灰心吗？好，那就证明给你看，没有你 自己不能活。 过了一星期，语真和他又因为工作上的纷争又吵架了，这晚的 林浩去做了一个事，他去了纹身店。一走进去，他就和纹身师说 想纹自己女友的名字。 「你想好了吗？」纹身师看着林浩问着 「想好了」林浩此刻心情很不安及努力想证明自己什么，如果 把她名字纹上，这足以对她的爱吧？ 纹身师看了林浩好一会，然后转身叫林浩选好字体准备开始， 刚开始下笔，林浩痛的哭出来，他心裡只想着，语真，我真的很喜欢 你，你看，我都这样为你做了。 「要吸一口吗，分散注意力」纹身师把烟递给林浩，林浩此时因 为太痛，但本身不抽烟的他这时候确实需要分散注意力，他还是把烟 接了，吸了几口呛了下，之后就顺利吸着烟被纹身师继续纹。 「年轻总是会冲动，不管怎样，记住活着就对了」纹身师在 快结束的时候对林浩说着，林浩此时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因为他的心 一心只想把语真挽回，这是他觉得自己对她证明自己的爱的方式。 在因为第一次纹身回家后不敢给自己母亲看，却因为发烧被发现 ，母亲没有责怪林浩，只说了一句「痛的是你自己」。林浩熬过发烧 后隔天晚上下班第一时间找了语真。 「语真，给你看个东西」林浩把袖子挽上，手臂上方一个真字 赫然纹在上面，语真惊讶的看着林浩，她把手抚摸着那裡，因为刚 纹完不久还没结疤，所以一碰林浩直喊疼。 「你为什么这么不成熟要这样做」语真脸点愤怒说着 「因为我爱你啊，语真，我不想和你分开」林浩激动抓着自己 手臂接近吼的方式说着，他知道自己激动了，但是他这时候的他只想 到这样的方式去证明。 语真看着这样林浩良久，幽幽一叹，她转身离去没有说话，林浩 傻傻站在原处看着语真的背影，他以为自己被抛弃，眼泪再次流下， 他觉得语真就是她的一切，他甘愿为她做任何事，然而现在的他没有 房，没有足够的金钱，他认为可以为她做的只有这个证明，难道错了 吗？ 这一晚之后，林浩本以为会结束了这段初恋，没想到隔天语真和 他和好了，之后的日子语真也主动在别人面前承认了她和林浩的感情， 在工作上也不会排挤林浩的帮助，林浩一心觉得自己的真心总算打动了 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卖力的工作着，那不多的工资也有大半部分给了 语真拿来补贴学费。 小情侣之间不免会想尝试鱼水之欢，林浩更是如此，她知道语真 谈过恋爱，而且是一段不短的感情，但没有被破处，这是她的原则， 她说破处必须是自己的未婚夫，所以语真为了满足林浩这方面需要， 多数用手或者口交来满足他，今晚在林浩房间。 「喔喔，好舒服，真」林浩抚摸着语真的头发，下身的肉棒在 语真的吸允着，语真的技巧从最初的生硬的咬痛他，现在已经令林浩 5分钟左右就会缴货了，林浩在射精前一刻抽出布满她口水的肉棒。 「真的不行吗，真」我那发硬的肉棒向上跳着贴着肚子，用渴望 的眼神看着她，她口角流着刚口交的唾液，微笑摇摇了头。可是今晚的 林浩实在受不了，他把语真一把推倒在床，把她内裤扒下，作势想插进去 ，他实实的抓住她的双手，然而就在硕大的龟头就要插进去，语真流 泪的看着他。 「你真的要了我，我们就分手」 林浩一听怔了下，向后退了几步喘了下气坐在凳子上低着头。 「对不起，真，我尊重你，我会努力成为你心中的未婚夫样子」 「浩，你有想过我们的将来吗，你一辈子只想做厨师，能养活 我及成家吗？为什么不换一份体面点有前途的工作呢？你还年轻可以 去再读书啊」语真把内裤提上抱着双腿低声道 林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如此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和她的 差距，她快要考到教师执照，之后还会进修，然而他依然只是一个普通 的打工，以后真的能和她走下去吗？林浩这时给不出任何承诺她， 他不是不想给，他是一个想做到了再说的人，起码不想言而无信的欺骗 她，这是他的原则，然而语真看着林浩不语的样子幽幽一叹，她或许 是误会了他是真的没想法。 时间飞逝了几年，语真考到执照后正式成为了幼稚园教师，并正 式上任了，她依然和着林浩是情侣关係，虽然和她聚少离多，但林浩已 经在这几年凭着努力爬到了二厨的位置，工资也相当不错，虽然对比起 语真的工资还差一点，但对林浩来说最自豪的是自己供完她读完书并陪 她靠到证书，他认为有做到男友责任，此时的他24岁，她26岁。 这一天知道自己升任二厨的位置，而今天也是他和语真的交往纪 念日，他没有告诉语真下班时间，想说买她最喜欢吃的蛋糕来和她庆祝 ，林浩怀着期待的心情回到那个属于他和她租的小公寓，开的小摩托也 快来好几个档，脸点着微笑，他很想快点见到自己的女友。 当他悄声打开大门，听到一阵阵男女的声音，林浩心想难道是语真 的同事又来了吗？他之前是见过她现在工作的同事来作客，是一个蛮帅 的眼镜男，语真对她的态度也很不错，他还为此和她吵过架，最后林浩 还是让步了才没有纠结下去，林浩竖耳细听是男女呻吟的声音，他双手 握紧逐步走近那个他们的房间。 「啊啊——好爽 ——轻点啊——才痛完」语真大声呻吟着 「真紧啊，你男友怎这么多年也没肏你啊」一个男人喘着气说道 ，随即是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个小小的公寓 「我不想自己将来孩子的父亲是个厨子，没有教养，他连学位都没有 ，要不是看他傻到去纹身纹了我名字不忍心分手才和他一起，啊啊啊啊 ，顶到了，顶到子宫了！」语真呻吟着喊道，林浩闻言双眼通红走到了房间 门口，透过缝隙看到语真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被那位同事疯狂撞击着， 那来回抽插着语真肉穴的肉棒上布满白色及红色液体，而语真的娇嫩肉穴 已经被肏肿了。 「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确实除了会做菜没啥本事，真儿，放心 我是真的喜欢你，喔喔喔喔，要射了，我要射了！」林浩看见那男人抖动着 身体，下身加速抽插着，语真被插的哦哦呻吟叫着，眼睛已经逼着流出眼泪 「射吧，我信你，你不要辜负我，让我怀孕离开那个傻子，啊啊啊 好——烫——啊，满了——满了」林浩看到语真两眼一翻趴在床上，他愤怒的 咬着牙很想冲进去搅破他们的事，然而随着房间裡的男人喘着气的声音， 林浩闭着眼，心裡已然一片黑暗，心跳彷彿静止般，他反复回想着语真说 的那些说，最后鬆开咬着的牙，把蛋糕就这样摔在地下去自己房间把自己 的存摺和一些相片拿走离开了这个公寓，然而在那翻云复雨的人自然没有 察觉到。 林浩走出公寓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住的那个单位，他没有流眼泪，他心裡 是愤怒但他认为事已至此他已经改变不了，他确实想不明白，而他也需要发洩 ，骑着小摩托没有目的穿梭在街道，最后他停在一个红灯区，他也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会来这裡，他没有灵魂般走进这片区域，在几乎没有想太多他就这样 被一个姿色不错的年轻的女子带上楼。 就在林浩一番云雨后，瘫在床上看在天花板，发洩完后，发现肏女人原来 是这么回事，是很爽啊。此时刚和他性交的女子坐在那抽烟，样子应该接近30 来岁，林浩只知道她叫小梦。 「哎唷，今天吃到好东西，还是个处，多久没吃到了，来来，阿姨免你 的钱了」随即林浩被塞了一个红包在他手，他一脸无奈看着这个红包，本来 以为自己的处男是会交给自己初恋女友，却是变成这样。 「怎啦，小弟弟，姐姐功夫不满意？」小梦呼出一口烟笑着问林浩 「满意满意，梦姐」林浩苦涩的回道，小梦看这小子看来有什么事， 就和她闲聊，林浩现在彷彿发洩完也放开了，就把所有和语真的事和她交代 了，小梦静静听着，烟灰缸裡已然有三个烟头。 「不过如此嘛，小弟弟，你恨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现在是恨她，确实很恼火就是」林浩低语道 「女人找一个自己认为可靠的男人过生活，这是很自然的事，小弟弟 你不是差，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生了，或许你和她确实在不同层别，你或许 很恨她这样对你，但这是她的选择，她也付出了几年时间陪你，假若你接受 不了就退出，别纠缠下去，她有她的路。而我想和小弟弟你说，你要为你自己 选择，为自己生活，认真活着的人不比任何人差，你就是这种人」 林浩听着这番话久久不语，此时窗外已然天亮，他看着阳光照射在 梦姐的脸，看她样子也是不错的样貌，身材也很棒，虽然不知道她为何选择 了从事这个行业，但如她所说，这也是她的选择，她也在认真活着不是吗？ 想到这，林浩心中彷如解开迷雾没有那么堵了。 「可以给我一根吗？」 「刚没了，吸我这根刚点上的」梦姐把那只吸了一口的烟递给了林浩 ，林浩吸着这根烟，看向窗外，对他来说，就此一切从新开始吧，这场梦 就这样结束也好。 「哈哈哈，抽我要抽过的以后要听我话哦」梦姐调戏着林浩说着 林浩思绪拉回现在，眼前已经没有那对经过的情侣，一晃自己已经三 十岁，在当初林浩和语真的感情就这样断了后，他之后离职了那间餐厅转身 来了做快递，一做就是到现在，他之后有听前同事说语真怀孕和别人结婚了， 林浩那会听了只想但愿她的选择是对的吧，他确实在分手后也浮沉一段时间， 但是最终他紧记着那个破他处的女人的话，认真的为自己活着就好，所以他 并不觉得自己很差，确实年过三十还没什么特别想法，但是他觉得这样很足 够。 隔天又是新来的小伙子在他身后紧跟在后派着快递，这时候他跑过来 「浩哥，刚才有个客人叫我们搬上去，那可是6楼啊，没有电 梯」看他 一脸焦急流汗的样子，我笑了笑叫他把客人电话给我，我拨打了过去 「你好，是张小姐吗，你是要送上去对吧，行，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和 同事送上来，谢谢你使用本公司服务」 「浩哥，真上去啊？那些都是小型傢俬呃！」 「小子。我们公司的服务宗旨是送货上门服务，别说6楼，16楼你也要 爬，赶紧去搬过来吧」我一脚踢他说道，小伙子一脸愁眉苦脸的去搬着。 过了好一会，我和小伙子终于把货搬上去，然后我按响门钟 「呃，来了，等等啊，小美，你去开下门，妈妈待会来」 随即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小女孩打开大门，然后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女人随即 也走出来，我定眼看了会，发现这不是语真吗？语真也看到了林浩，她一脸诧异的 看着他，就这样好一会静止了，身边小伙子喊着我怎了，我叫他去楼下等我。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我看向她样子没有很大变化，生了孩子后 更添一份韵味，只是好像生活不怎样，住在这种旧小区，按道理不会这样啊？ 语真看着林浩複杂的看了一眼，把女儿赶了回屋里，她观察了林浩 好一会，咬了咬唇叹了口气。 「离婚了，现在自己带着孩子，那个男的出轨了」 我闻言正想说什么，但看了眼屋子裡坐在那哼歌的小女孩，低头笑了笑 「谢谢使用本公司服务，欢迎以后有需要再光临」我放下手中的傢俬 转身离开，语真怔着的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楼下小伙子吼着浩哥好了没， 吃饭了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