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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蹄擦着冯旸的脚踝落地,差点废了他一条腿。 冯旸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半死不活地挣扎的时候,看到一道刀光裹挟着劲风向他袭来,竟是直接砍向了他的面门。 眼看着那刀刃就要将冯旸的脑袋劈成两半,一把剑鞘从旁边斜插过来,好险不险的在傅毅洺要把冯旸当个西瓜砍了的时候挡住了他。 “你疯了你?”在最后一刻冲过来挡住他的沈世安怒道,“还真想闹出人命啊?” 傅毅洺面色阴沉,看着吓的尿了裤子的冯旸说道:“闹出人命又如何?安国公那么多儿子,又不差他一个。大不了陛下把我从侯爵降成伯爵,给安国公个交代就是了,安国公又岂会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揪着不放?” 沈世安无语,把他拉到一边去。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多大仇啊揍一顿还不行吗?真闹出人命了还不够麻烦的呢!” 好说歹说到底是保下了冯旸一条小命,扔下这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离开了。 回程路上,沈世安问傅毅洺:“那姓冯的到底怎么你了?让你蹲了他半个月,还下这么狠的手?” 他跟傅毅洺相识多年,对他还是了解的,刚刚他那样子分明是真想杀了冯旸,没有半分作假。 傅毅洺没说话,但脸色依旧不好,是少有的动了真怒的样子。 沈世安虽然与他情同手足,但也知道有些话能问有些话不能问,见他不说便也罢了,没再纠缠,转而和他说起了别的。 “唐府的那位唐大小姐你知道吧?” 马背上的傅毅洺身子一僵,微微点了点头:“知道。” “孟五这家伙惦记了唐大小姐好些年了,可惜唐大小姐之前订了亲,他不好在人家未婚小夫妻之间横插一杠子,就只能老老实实听爹娘安排娶了他的表妹。” “结果他这成亲不到半年,那程公子就死了,唐大小姐成了无主之人。” “孟五悔的肠子都青了,直说他要早知道就多等等了,可眼下木已成舟,也没办法,只能天天干嚎说自己错过了美人,前两天喝多了还跟我说,要是唐大小姐能给他做妾就好了,差点没把我笑死!” “唐家书香门第,唐大小姐又是长房嫡女,就算无父无母也不可能给他做妾啊,做什么梦呢这是?” 傅毅洺哦了一声,对他道:“改日你帮我把孟五约出来。” 沈世安警惕地看着他:“干吗?你要帮他强抢民女啊?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干!要去你们自己去!” 傅毅洺转头:“我打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傅毅洺:真巧,我也惦记了很多年:) 第16章 陈郡,淮王府,几个人影在夜色中被人领了进去,然后前院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淮王没有束发,简单地披了件斗篷坐在椅子上,眸光微凉:“这么说,你们没能把人带回来了?” 跪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道:“是,属下有罪,但要不是那武安侯……” “有罪就去领罚吧。” 淮王打断道,摆摆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这晚淮王府多了几具尸体,但很快就被拉到郊外掩埋了,无人知晓。 伺候在淮王身边的下人小声道:“王爷,要再派人去试一试吗?” 只要那唐大小姐不是一直关在唐府闭门不出,他们总会有机会的。 淮王摇了摇头:“武安侯就是条疯狗,惹急了谁都敢咬,真把事情闹大了……我不好交代。” 他当初之所以派了几个从未跟他进过京的人留在京城,就是因为这些人对京城中人来说都很面生,就算被抓住了也查不到他头上。 却不想正因为这些人没去过京城,所以对京城的人也不熟悉,竟然好巧不巧地撞在了武安侯头上,还没认出对方,试图以拙劣的手段蒙混过关。 若只是武安侯这么个年轻气盛的愣头青也就算了,淮王不见得真就怕了他,但武安侯背后却有个长公主,那才是真正惹不得的人物。 很多人都以为长公主年纪大了,全靠陛下念旧,一直对她敬重有加所以才能衣食无忧。 但淮王却知道,当初正是这位长公主亲手杀了她那个意图拥立端王登基的丈夫,带人血洗内宫,才保住了庆隆帝的太子之位,不然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这是个握着刀舔着血长大的公主,绝不是那些只能仰仗皇帝鼻息才能过日子的废物。 淮王靠到椅背上,闭眼叹了口气:“她找了个很好的靠山……”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唐芙。 京城,唐芙收到了傅毅洺托人送来的一封书信,经由常管家交到她手里的,而非红缨和双钺。 常管家把书信带到碧竹院,对唐芙道:“那送信的人说小姐若是愿意看就看一看,不愿意的话直接烧了就是了。老奴也不敢做主,便拿来问问您,” 未婚男女私下里书信往来其实不太合规矩的,只因傅毅洺已经明确表示要娶唐芙,唐老夫人又懒得管他,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唐芙不知道傅毅洺要跟她说什么,但是觉得他既然是过了明路送的信,那想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看也无妨,便接过去将信封拆开了。 信封里是一张墨兰斋特制的白玉笺,因纸白如雪,又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而得名,非常金贵,等闲人都用不起,唐芙也只有很少的一些库存而已,却不想那武安侯随便一封信就用了如此好的纸,看来长公主的确是深受皇恩,公主府的底蕴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傅毅洺说自己不日即将离京,问她有没有空,想在离京前见她一面,还说若她不愿就算了,不必勉强,就当从没看过这封信好了,语气小心翼翼的,看的唐芙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凶神恶煞,隔着信纸都能把他吞了似的。 傅毅洺约见她的地点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不是什么偏僻地段,可见并没有什么不轨的打算,只是单纯想见一见她而已。 唐芙心想自己都已经答应了武安侯的婚事,而且对方又身有隐疾,不能把她怎样,便让常管事给那送信的人带个话,就说知道了,会按时过去的。 常管事听她这么说,大致猜到了信中的内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头传话去了。 两日后,唐芙在墨兰斋二层的一间雅间里见到了傅毅洺。 傅毅洺身穿一件雪青色的袍子,头戴白玉发冠,整个人看上去清雅了不少。 这是他头一次单独跟唐芙见面,有些紧张,竭尽全力放松紧绷的肌肉,让自己看上去尽量自然一点,对唐芙说明了来意。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之前得知唐老太爷和程墨死了,匆忙赶了回来,又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