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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今天非被那满院子的夫人小姐比下去不可!” 佩兰一开始还跟着义愤填膺,听到最后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换来自家主子一记眼刀,赶紧说道:“是是是,小姐您最好看了!您天下第一美!全京城都没有比您更漂亮的了!” “那些夫人小姐们为什么不爱邀请您参加宴会,不就是因为您太漂亮了,一去就把她们都比下去了吗!”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假的部分是为了拍马屁,真的部分自然就是事实确实如此。 唐芙现在是个尴尬的年纪,十二三岁,同龄人基本都在说亲,参加的宴会有一多半都是今天这样为了彼此相看才举办的。 就算主人家为了做面子,会邀请上一些不相干的人,但谁会愿意带上一个订了亲还长的比其他人都漂亮的小姑娘? 男方看了又吃不着,还会连带着看不上其他人,女方精心打扮却被比了下去,自然也不会高兴。 所以现在除了一些纯粹是小姐妹之间的聚会,基本上没人邀请唐芙参加其他宴请了。 高氏既想带上她,又怕她把自家女儿比了下去,所以才想出了今天这么一个馊主意。 唐芙冷哼一声,把引枕放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抠上面的绣花。 “要不是祖父身体不好,我不想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让他老人家担心,今天非得跟她们翻脸不可!” 佩兰点头:“委屈小姐了,等您日后嫁出去了,就……” 话没说完,门外传来通传声,说是二夫人让人送了几样首饰过来。 刚才离开永平侯府,为了做做样子,高氏还是带着他们去了朱玉楼。 唐芙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有挑什么,倒是高氏自己欢欢喜喜地给唐苋挑了不少,这会儿估计是为了做面子,让人给唐芙送来了几样。 唐芙看着放在木制托盘里的几样首饰,脸色却是一沉。 高氏要么就不送,要么就规规矩矩送些拿得出手的来,挑这么几样破铜烂铁扔过来是什么意思?真当她是个泥人儿吗! 唐芙冷笑一声,抬眼对高氏身边的杜妈妈说道:“烦请杜妈妈回去告诉二夫人,就说这些首饰看上去太老成了,不适合我这种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她若是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好了。” “至于我这边,到也不缺什么,二夫人若真是有心,我看她刚才在朱玉楼给二妹妹置办的那套翡翠头面就不错,照着给我来一套就好了。” 杜妈妈神情一怔,大概是没想到向来温和有礼的大小姐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该接什么好。 不等她反应过来,唐芙已经让人送客了。 第3章 五月初十,未凉山上凉风习习,衣着鲜艳的女孩子们笑闹着围在一起,互相夸赞了一番对方的纸鸢,就开始在下人的帮助下把纸鸢放到了空中。 唐芙是个放纸鸢的好手,不用下人帮忙就能把纸鸢放的很高。 但今天她拿的是祖父亲手为她画的纸鸢,不免放不开手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阵风刮来把她的纸鸢吹坏了吹跑了。 可是有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越是小心这山风就越是跟她作对。 原本舒适温和的风像是被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忽然间翻了个身,引得林中风声呼啸而过,打了个呼哨似的把纸鸢卷的刷刷作响,似乎随时都要撕裂。 好在这阵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平复下来,女孩子们一阵惊呼后也稳住了手中的线,纸鸢要么再次平稳地飞了起来,要么轻飘飘地落了地,倒也没有太大损伤。 只是唐芙就比较倒霉了,她的纸鸢被风卷到了一棵树上,高高地挂在枝头,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偏偏因为线被缠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大家见状都围过来帮着想办法,但最后线都被扯断了,纸鸢还是挂在枝头不肯下来。 这树有些高,纸鸢挂的那根树干又不够粗壮,让人爬上去够的话只怕纸鸢还没够下来,人就要把树干压断。 实在没办法,有人劝道:“唐妹妹,不然这个纸鸢就不要了吧,我那还带了备用的纸鸢,你用我的好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纷纷表示愿意借她备用的。 出来玩,唐芙当然也带了备用的,可她带的两个纸鸢都是祖父画的,哪个都不舍得扔了。 但现在无法,唐芙只得勉强笑了笑,先跟大家去别处玩了,离开时一步三回头地看树上的纸鸢,眼中不舍一目了然。 几个女孩带着各自的下人走远以后,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草丛里探出了头。 为首的是武安侯傅毅洺,身后几个都是他的下人。 傅毅洺来到那株树下,看着树上的纸鸢,若有所思。 贴身随侍季南看见了,小声道:“侯爷,你不会是想把那个纸鸢够下来吧?” 傅毅洺没说话,只是围着那棵树走了几圈,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季南头疼:“侯爷,一个纸鸢而已,唐大小姐都已经不要了,您够下来又有什么用?” “谁说她不要了?”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她还会回来的。” 傅毅洺笃定。 季南不明白自家侯爷光棍十六年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是哪来的信心如此肯定自己能猜到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想法的,脸上“你自己为是自作多情”几个字就差写出来了。 傅毅洺嗤了一声:“她肯定会回来,赌不赌?” 跟在傅毅洺身边的下人都是经过时间淘汰的,跟他非常合得来,喝酒打架找麻烦样样精通,一说“赌”字立马来劲。 “赌!您说赌什么?” “随你便!” 傅毅洺大手一挥,豪气冲天,一副随你开口反正我不会输的样子。 季南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赌了他最近刚入手的一把机弩。 那把机弩是兵器大师王重天的新作,一共就两把,一把在当今天子手里,一把在他们侯爷手里。 这种小兵器因为制作太精良了,无法大批量投入军中,所以注定是稀世之作,谁能拿到一样那都能炫耀很久。 傅毅洺一点都不当回事,直接答应了。 其他几人眼热,也跟着赌了起来,到最后把傅毅洺的这身行头都赌进去了,但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傅毅洺这边的,清一色认为他们侯爷这回必输无疑。 毕竟那只是个纸鸢而已,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没了一个再让人重新做一个就是了,哪值得大费周章的再回来一趟? 眼见他们都说完了自己想要的赌注,傅毅洺问:“那要是你们输了呢?” 众人吁了一声,给了他一样的回答:“随您便!” 傅毅洺一拍大腿:“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