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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格开他的双腿,用胯骨顶住他柔软的小腹。阮雪臣格格咬着牙,感觉到他粗糙温暖的掌心轻轻包裹着自己套弄。 “侍郎大人,嗯?侍,郎……怎么连官衔也这么勾人哪?” 萧图又揉弄一会儿,见他浑身颤抖却不肯出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双目半开半阖,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神里是萧图从未见过的脆弱惶恐。 萧图不由得舔了舔唇,也未多想,便单膝跪下`身,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用滚烫的唇舌将他含了进去。 雪臣顿时崩溃地哭出声来:“不……” 那一块布很快就湿透了。萧图灵巧的舌头细细勾勒着他的形状,时而在柱身上舔弄,时而寻到那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有意嘬出淫秽的声音来。 雪臣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下`身,低低啜泣:“不……不……我,我……不好了……” 他已到神智迷乱之时,渐渐带出一口吴音来,软绵绵的“弗好哉……”听在萧图耳里,就如同饴糖一般甜软黏腻,竟比情话还勾人些。 萧图再忍不住,起身将他死死压在石基上,继续用手在下面挑弄。 离了口腔,那一块湿了的布料立刻变得冰冷。雪臣懵懂之间,尚没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从滚烫的温泉中到了嗖嗖凉风里,可是那磨人的套弄还没有停,只能混乱地随着他的节奏挺着腰身,口中不知胡言乱语些什么,嫣红的舌头在唇间忽隐忽现。 萧图皱着眉,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觉得阮雪臣大腿内侧开始一阵阵地抽紧,手中的双丸也微微抽搐,已到了随时都要射出来的地步,便压紧了他,手下一个用力,故意道:“啊呀,李守备怎么来了?” 雪臣捂着脸,轻不可闻地惨叫一声,身子一弓,一股精水全射在萧图手心里。人顿时便虚脱了,若不是萧图顶在他腿间架住他,那稀面似的双腿早已站不住。他止不住地战栗着,不肯抬起头来,连紧紧扣住的衣领间露出那一小段脖颈都红透了。 萧图轻笑一声,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侍郎大人果然淫`荡……” 舔了舔指缝间的浊液,把雪臣的下巴硬抬起来,将剩下的抹到他唇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幕天席地,人来人往的……连裤子都没脱就丢了。” “……怎么会浪成这样,嗯?” 17. 阮雪臣双目失神得厉害,眼圈更是早已经红了,唇上被他抹了东西也不知道擦。 萧图察觉他身上瑟瑟发抖,不再似先前那般异常高热。他口舌上也欺负得够了,便解自己披风将雪臣裹了,又给他掖平了下面衣服。阮雪臣一动不动地任他作为。 赵珋下的药十分霸道,他泄过之后身上虚软,一阵一阵地发冷。萧图扶他走了几步,叹了一声,干脆将他背起来。 雪臣伏在他身上,两只手自宽大的官服袖子里露出来,垂在萧图胸前,被衣袖那暗紫色的锦缎衬着,仿佛是新雪的颜色。萧图低头看看那软软垂着的手,还想再调弄他几句——终于还是住了口。 守宫门的侍卫注意到他们,萧图道:“阮大人被官家多劝了几杯。” 侍卫长暗道哪有君臣深夜喝酒的,但因是萧图说的,也就唯唯诺诺,又讨好道:“可要派人替王爷送侍郎大人回去?” 萧图笑眯眯道:“不必。” 阮雪臣只是侧着头喘息,根本不敢抬眼。 宫门外,两架垂着帷帐的马车候在僻静处。 张达原本抱着马鞭闭目养神,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连忙跳下车来。远远看见萧图背上背着一人,倒愣了一愣,赶紧上前帮忙:“王爷可来了。” 等看清背上那人是谁,张达立刻乖觉地缩了手,只在前面引路。 萧图道:“他还在么?” “还在。” 阮雪臣模糊听着这意思,仿佛还有人在。他感觉稍稍有了些力气,便推萧图放他下来。 他们离马车已近。萧图让雪臣下来,笑着唤道:“秦兄。” 车帘开处,白晃晃的月色照得分明,秦子荀的脸露出来,道:“你教我好等。” 此时已近中夜,这暗处万籁俱寂,再无别人。阮雪臣悚然呆在原地,道:“你……你……你们……” 秦子荀也是一愣,随即注意到些异样:“渔白,你的脸……” 雪臣这才回过神来,他惟恐脸上情潮未褪,被秦子荀发现,慌忙揉了揉脸。却不知道他眸光湿润,唇边一缕白液,再遮掩也是说不出的淫乱模样。 秦子荀跳下车来,掏了随身的绢帕,默然给他擦去了,看了一眼萧图。 萧图摊手道:“你看我做什么。老六还是这么上不得台盘,居然给他下药。” 雪臣浑浑噩噩看着这两人,向秦子荀道:“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子荀犹豫了一下:“我与王爷……有些事谈。”自袖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交给萧图。这两人一个隐忍,一个得意,火星四溅地对看了一眼。秦子荀先开口道:“我家近些,我送他回去。” 萧图微微一笑,道:“行啊。” 阮雪臣怒道:“我自己回家。” 萧图屈起两指,往他腰间一弹,雪臣顿时惊喘一声,腰里一软,险些站立不稳。萧图轻笑一声:“你就这么走回去?”向秦子荀做了个快走的手势,自己掀帘进了车里。 秦子荀扶住阮雪臣:“好了,先上我那里喝杯热茶。”软硬兼施地架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立即辘辘地去远了。 萧图见张达还迟疑着不驱车,奇怪道:“你怎么了?” 张达一直默默旁观,生怕萧图是拉不下脸:“王爷,真让他们去?不拦下来么?” “拦什么。他眼中的好友究竟是怎样的人,也该叫他明白明白。” 张达看这情形,自家王爷应当是还没得手,却先送到别人嘴边去了。他想不透萧图是真不介意,还是有别的手段,不由得犯疑,。 萧图知道他担心些什么,轻哼一声:“香令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他么。”把帘子一合,道,“别耽搁了,去许延之府上。”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事事顺心,简直如同天赐。萧图想起方才占了许多便宜,暗暗以拳掩口,只露出一双难忍笑意的眼睛。 车里垫着厚软的毛皮,密不透风,十分暖和,雪臣身上渐渐不再哆嗦,定了定神道:“你同萧图,私下有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不勾当。我是做该做的事。” “你从前和我谈起他,都是在套我的话罢?” “你多心了。”秦子荀面色冷淡,全然是无心答话的模样。 阮雪臣气得无言以对,看看帘外景物已经不太对劲,向车夫道:“已经过了!回转去!” 那车夫木不做声,只是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