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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猪脸人恨之入骨,一天晚上找了个机会在背后捅了猪脸人一刀,将其推入黑湖。本以为已报仇泄愤,可很快湖中水花一闪,又钻出一具穿破布长衣的无头尸身,抱着龙惠一阵惨笑,吓得龙惠险些发疯。从那以后龙惠才逐渐明白自己已误入“鬼湖三妖”的禁地,且被三妖看中,欲收为弟子。龙惠不敢不从,便开始跟着三妖学习邪术,两年后到江湖上闯荡,竟罕逢敌手。他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天下无敌,直到有一天三妖告诉他,这世间有一名劲敌,三妖合起来也不是对手。三妖之所以隐居鬼湖,正是因为当年被这个劲敌打成重伤,且中了难以解除的咒术。三妖原本是独立的三人,之所以只能轮番变幻现身,便是受那劲敌咒术的结果,因此才躲在鬼湖练功养伤,希望能调教出一名青出于蓝的弟子,为师父报仇,将本门邪术发扬光大。谁知龙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每每令三妖失望,所以今晚眼见龙惠要中圈套,才不得不现身示警。 且说那原本受了催眠的三名“色祭”,见到“鬼湖三妖”现身,都发出了鄙夷的冷笑。秦素娥道:“罗青雪、朱黑刚、缩头鬼,你们三妖在西藏也算是大名鼎鼎,却受不了果毛大师一句诅咒,隐居修炼了二十年,还是不能解除咒语,只能轮番现身装神弄鬼。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带着徒弟回到鬼湖,不必跟着来送死。” 此时三妖正变成那猪脸人的形象,切齿道:“巴巴拉,现在是你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就自己现身出来一战,不要只知道施术驱使这些女子说话!” 梅左这才逐渐明白那三名女子并非自愿挑逗龙惠,而是受了邪术所驱使,但方才明明见到巴巴拉化作了一滩黑血,莫非也只是一种迷惑人的幻术? 思绪间忽听一个温柔的语音道:“怎么,以为我死了,在为我担心?看来你真是喜欢上我了......” 梅左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巴巴拉正站在自己身畔,英俊的脸上笑意迷人,不由红脸道:“你真是会装神弄鬼!现在那个喇嘛和那三个妖人要找你的麻烦,你不赶快应付,还有功夫来跟我说笑!” 巴巴拉一出现,那三名“色祭”立刻垂首不语,且向后退去,似乎恢复了催眠。 三妖变幻着形象,语声混杂,听起来很是怪异,命令道:“龙惠,不要害怕,现在用你的邪佛掌去打他!” 龙惠见到巴巴拉再现,心里不由惶恐,正欲后退,听见师父命令,不得不壮起胆子,这回左掌向前一推,右掌击在左掌背上,左掌心再次出现诡异的黑佛图案,同时一阵灼热的腥风朝巴巴拉卷去。 巴巴拉早已将梅左推得远离自己,面对邪佛掌吐出的腥风热浪,不躲反迎,竟飞身冲入风浪中,伸出一指,疾点向龙惠的掌心。 龙惠直觉一道刺痛的指风袭来,正欲缩手,站在身后的三妖沉声道:“不用怕他!站稳了!” 三妖此时变幻为白衣少女,纤手轻轻搭在龙惠肩头。龙惠直觉一股阴寒内力沿着自己左臂传入,冲出掌心,混合着邪佛掌的灼热内力,威力大增,一时间四周砂石飞舞,梅左虽然躲得甚远,但也嗅到一股刺鼻的腥风血气,不由得一阵晕厥,向后倒了下去。 巴巴拉嘴角仍含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但眼里的神色变得深沉。他知晓在“鬼湖三妖”中,论邪术功力数这白衣少女罗青雪最为厉害。她一双鬼手搭在龙惠肩上,传出的阴邪内力甚为霸道,巴巴拉不敢过于托大,一手仍用指风袭击那龙惠的掌心,一手已暗暗从怀里掏出一根“降头针”。 这降头针是果毛巫师炼制的一种极邪门的武器,细若毛发,根据所下的咒术不同,用途也不同。像前段时间巴巴拉对付介鲁女巫之时,给她的恶犬梭宝悄悄射入的那根降头针,不过是作简单的驱使迷幻之用,而此刻巴巴拉夹在手指间的这根降头针,通体乌黑,黑里隐隐带红,却是一根厉害霸道的“吸血鬼针”,若是刺入人体,再加上咒语催动,这根鬼针便会顺着人体血脉钻行,沿途吸干中针者的血液,变成一具干尸。 龙惠丝毫不知死神降临头顶,感觉师父的手掌搭在自己肩上,对巴巴拉畏惧之心渐减,正催动内力要使邪佛掌发挥到极致,忽听身后二师父猪脸人朱黑刚惊呼道:“小心他的降头针!......” 只听“嗖”地一声,细若毛发的黑针已从巴巴拉手中射出,带起一阵刺耳的厉啸。龙惠直觉掌心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听见身后传来三师父缩头鬼的惊叫,师父的手掌已离开自己肩膀,同时听见师父飞身后退的衣袂之声。 龙惠感到有些不妙,看见巴巴拉冷笑着开始抿动嘴唇,不知在念诵着什么。龙惠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传遍整个左臂,随即是一阵麻痹。耳畔传来大师父罗青雪的语声:“龙惠,你中了降头针,快砍下自己的左臂!” 龙惠还在犹疑,那猪脸人飞身过来,举起钉耙朝着龙惠的左臂击下。鲜血飞溅中,龙惠的整条左臂被钉耙筑断,未及呼痛,只见银光一闪,那根降头针从龙惠的断臂口飞出,刺入刚刚变幻成缩头鬼的三妖胸口。 三声不同音质的凄厉惨叫响彻夜空,缩头鬼倒在地上,逐渐变成了一具干枯的无头僵尸,罗青雪和猪脸人跌坐在一旁,脸色俱为惨白。 龙惠见状不由叫道:“大师父,二师父,你们总算第一次同时出现了!莫非果毛巫师的咒术已解除了?” 巴巴拉冷笑道:“这吸血鬼针威力巨大,想不到竟能震破师父的咒术,使得你们三个终于分开,但现在缩头鬼已死,罗青雪和朱黑刚也被鬼针震散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你们三个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 亲自动手?” 罗青雪嘴角溢出一丝黑血,面容惨白,显得又是美丽,又是诡异。她忽然伸手,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朝面前一洒。七八个小石子在地上排成一个怪异的图案,陡地便在巴巴拉面前树立起一片高大阴森的石林阵! 巴巴拉冷喝道:“好你个罗青雪,竟敢在我面前玩石阵幻术!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已飞身冲入石阵,在不断移动变幻的石林里左右穿梭,用了不到两分钟便已穿出石阵,只见罗青雪和猪脸人盘坐于地,龙惠却已不知去向。 巴巴拉冷笑道:“罗青雪,你白费心机了。我就算给龙惠三个月时间,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朝罗青雪的脸上望去,邪笑道:“你在鬼湖三妖中不但武功法术最高,你的美色更是令江湖人垂涎。这次我恭迎师父出关,若是能带你回去作为‘色祭’,师父或许会很喜欢......” 罗青雪面罩寒霜,娇躯颤抖着,溢血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冷哼道:“好啊,你带我回去,果毛那老贼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随着语音,罗青雪的脸庞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洁白嫩滑、俏丽精致的脸,渐渐泛起皱纹,出现大量的瘢痕,满头乌黑的秀发也逐渐变白、脱落。在不到两分钟时间,一个娇小美丽的女子已变为鸡皮鹤发的丑恶老妪! 巴巴拉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原来你是个老太婆,一直用驻颜法术保持容貌。今晚被我的降头针震回了原形,也该寿终正寝了......” 又向那猪脸人望去,笑道:“朱黑刚,听说你身世凄惨,你的母亲原本是一名大家闺秀,却被一头通灵的野猪精强暴,诞下了你。你在人间被视为怪物,生不如死,幸亏获奇遇学得武功法术,得以称霸江湖。可是今晚,你的威风也到头了!” 猪脸人朱黑刚闷哼着,不发一言,但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看得出受了极重的内伤,正强忍疼痛。 巴巴拉的目光移向罗青雪,冷笑道:“此刻降头针在你的体内,你以残存的功力想逼出银针,因此才耗尽内力,将自己逼回原形。我劝你还是不要妄动,这银针是我师父亲手炼制,附有我师父的咒术,岂是凭你的功力能够逼出?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非但助你吸出降头针,恢复容貌,还助你和猪脸人恢复功力。你看如何?” 罗青雪手指颤抖,脸部肌肉扭曲,显得极为痛苦。听了巴巴拉最后这句话,原本干枯的眼神不由一亮,正欲开口,只听朱黑刚颤声道:“师姐,不要信他的话!他无非是想打听师父的下落。我们发过毒誓,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师父的下落!” 巴巴拉闻言大怒,道:“那好,你就去死吧!” 单指虚空一点,只听“朵”地一声,一缕阴柔指风已从朱黑刚前额射入,从后脑穿出。朱黑刚连一声惨叫也未及发出,便在血花飞溅中倒地。 罗青雪叫了声:“猪师弟!”瞪着巴巴拉,脸上忽然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同时浑身耸动起来。 巴巴拉的脸上首次现出惊异的神情,一言不发,闪电般向后飞退! 梅左从晕厥中渐渐醒来,她挣扎着坐起身子,抬手抹着眼睛,忽然望见前方出现了一片原先并不存在的石林,不由一惊,四下望望,觉得自己并未被挪动地方,正自惊异,那片石林中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一时间尘沙飞溅,令得远在三十几丈外的梅左也感到震耳欲聋,而且被洒了一身沙土。 她慌忙站起来,想往后退去,忽见从前方崩塌的石林中飞出一人,来势好快,眨眼间便掠到自己身旁,正是巴巴拉。 巴巴拉的样子有些狼狈,但眼神还是很镇定。他一边抖落身上的沙土,一边望着那石林,沉声道:“想不到这罗青雪竟然练成了‘碎身咒’!若不是我利用这片她自己幻化的石林遮挡,此刻只怕已跟她同归于尽了!” 梅左正欲问什么是“碎身咒”,忽见前方那座由石林崩塌所造成的废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地上几粒滚动的石子。梅左随即又见山坡下散落着一些碎肢血肉,不由转过脸,靠向巴巴拉的肩头,皱眉道:“我简直在看魔幻加血腥的电影!你已经杀了那四个怪人了吗?” 巴巴拉叹道:“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否则我可以留住‘鬼湖三妖’的活口,逼问出他们师父的下落来!” 说着便不管梅左是否听懂,对她讲述了果毛巫师跟“鬼湖三妖”的恩怨。 原来果毛巫师跟“鬼湖三妖”本来并未纠葛,就算有仇,凭果毛巫师的功夫级别,也不必亲自跟“鬼湖三妖”动手。二十年前果毛巫师之所以在藏边道上突袭“鬼湖三妖”,将“三妖”打伤,并施下咒术,令得“三妖”只能轮番显身,实是因为果毛巫师生平有一劲敌,听闻是“三妖“的师父,曾大败果毛巫师,令他引为平生唯一的奇耻大辱,所以一定要引出这名劲敌,将之除去而后快。 关于这件事,巴巴拉清楚记得,那是在一个阴风肆虐的夜晚,在曼谷郊外那座神庙中,果毛巫师盘坐在供台上,对跪在底下的弟子刚讲解完一篇深奥的咒文,忽然问道:“巴巴拉,你觉得为师的武功和邪术,在江湖上能排第几?” 巴巴拉闻言一怔,恭声道:“师父的功夫,无论是在亚洲还是在欧洲,都能排名第一。我若是能学到师父的十分之一功夫,便可在江湖上无所畏惧了......” 巴巴拉这样说,并非因为在经历了精神摧残之后,对果毛巫师的刻意奉承,而是因为经过这几年的阅历,见识过不少精通邪术的人,无一不败在 师父手下,有的人还败得极为凄惨,死后连灵魂都被师父毁灭。前段时间有个黑社会头目从欧洲重金雇请了一位魔法师,与师父斗法。那位魔法师传说是吸血鬼转世,法力高深,一般妖人根本不是其对手,可是来到亚洲,与果毛巫师交手不到几个回合,便被果毛巫师用邪术制住,肢解后送到那个黑社会头目的家里。那黑社会头目吓得发了疯,带领全家老少亲戚自杀,只留下一个自己最疼爱的十三岁的小女儿,托人带到非洲避难,却不知如何竟带到了果毛巫师的地下石室,被果毛巫师的坐骑——那头巨大狰狞的野猪吞食。巴巴拉虽然也被调教成一名无恶不作的巫师,但想起师父的这些恶行,心里还是感到战栗。在他心目中早将师父看作是魔神的象征,不相信世间还有谁能胜过师父。可今晚师父忽然问他这个问题,实在令他感到突兀。 果毛巫师瞧着弟子,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目光投往神庙外的茫茫夜色,道:“在你心目中,师父自然是厉害的,可是巴巴拉,你永远要记住,不管自己练到如何高深的境界,都要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八个字。师父当年就吃亏在过于自傲上。” 巴巴拉惊道:“我不相信,什么人能胜过师父?” 果毛巫师沉声道:“本来我也不相信这世间有人能胜过我,可是在三年前的冬天,也是这样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我到藏边的雪山里采药,见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月光下堆雪人。那小女孩穿着一身红红的衣裳,扎着两根小辫子,长得极为秀丽可爱,却没有影子,因此我看出那是一个夭折的鬼魂,心里很是欢喜,因为我一直在修炼一种邪术,需要这种夭折的孩童鬼魂来辅助,所以我立刻从腰间解下拘魂袋,悄悄朝那女孩掠了过去。我本以为自己很容易得手,谁知那女孩就在我快接近她身后之际,忽然转头对我一笑,然后飞步朝前方山谷里跑去。我不由一怔,才感到这小女孩绝不简单,但心想凭自己的本事,抓到一个小孩子的鬼魂应该不会费很大功夫,所以我一边堆起笑容呼唤那小女孩,一边加快脚步向她追去......”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