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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场战役称为最后一战,尽管在那之后对漏网食死徒的追捕中仍有小规模的战斗发生——作为参与了最后一战的未成年巫师之一,我荣幸地像哈利一样出了名。 诚然我曾期待过充满了温暖友善的环境,但一夜之间我的人际关系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走在路上都会有陌生人停住对我微笑,买份糖果都会附赠一两颗赠品,这实在让我有种寒毛直竖的别扭感觉。 “噢,哈利。”罗恩做出虚假的同情表情,手臂一抬圈住哈利的脖子。 “记者恨不得将我的点点滴滴都发掘出来,用他们的想法诠释一番,再用这些失真的故事满足魔法界居民们的好奇心。”我说,“我可能不介意娱乐大众,不过我恐怕无法匹配他们给我设定的形象。” “坚持正义、坚强而无畏的少女之类的?”哈利被罗恩勒得不停揉脖子,“报纸上你看起来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女英雄。” “真让我惊讶哈利,你最近居然看过电影吗?”我说,“梅林作证我当时吓得要死了,简直恨不得给那个让我牵涉到危险中的诺特一百遍钻心剜骨。” “我姨妈一家虽然对我不好,但我得承认偶尔他们去电影院的时候还是会带着我的。”哈利说,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不过即将从姨妈家搬出来还是让我高兴极了。” “什么时候搬,哈利?”罗恩感兴趣地说,“需要我去帮忙吗?” “我姨妈会尖叫着把你赶出来的,你知道她不太喜欢巫师。”哈利说,“放了暑假就搬,西里斯说他会跟我一起去,而且我想我在那里的东西只用一只小旅行箱就能带走。” “西里斯现在可是在狼人的地盘上,上说狼人们在聚居地里通常没什么时间观念。”赫敏说,“但愿他能及时发现暑假只有几天就要开始了。” “他能来霍格沃茨接你吗,哈利?”罗恩期待地说,“也许他愿意用他的新摩托车载你回家。” “飞天摩托是非法的,罗恩,”赫敏严厉地说,“并且他不会来霍格沃茨,你知道他跟邓布利多——”她突然住了口,尴尬并歉意地看向哈利。 哈利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别扭。 “没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有点难受,”他不自在地耸耸肩,“不过除了那样还能怎么把那个碎片从我灵魂中剥掉呢?” 了解内情的人们并不肯告诉我们西里斯跟邓布利多交恶的原因,他们好像把我们当成小不点儿,总是摆出一副“不告诉你们是为你们好”的模样,尽管事实上只有一年我们就是成年巫师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通过蛛丝马迹隐隐推测出原因。邓布利多曾多次尝试与西里斯谈话,但大多数都被西里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仅有的几次显然也没达到邓布利多所希望的结果。 某一方面来说,布莱克家传的偏执和顽固在西里斯身上也得到了某种体现。当有人令他感到失望,那么他就再也不会信任他了。 他辞去了在霍格沃茨的职位,打起行囊跟着卢平深入森林,去了狼人们的聚居地点。 卢平教授在最后一战里以狼人的规矩杀死了芬里尔·格雷伯克,神奇地成为了英格兰大部分狼人——虽然把他们全加起来也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个——的首领,于是不得不长久地呆在聚居地,直到他能找到新的合适的首领人选来。 “哦,哈利。”赫敏感性地呼唤哈利的名字。 哈利的表情变得自然一点儿了。他又耸耸肩说:“我想邓布利多已经尽他所能地维护我的安全了。” 考试结束后是整整一个星期的轻松时间。在回归学校后的一个多月里我的时间被补课和复习占据,突然放松下来倒有点不适应了。 除了跟哈利他们聚一聚,偶尔我也会看看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练习赛打发一下时间。 德拉科最近似乎特别热衷于魁地奇运动,每次我去观看的时候总觉得他特别意气风发——我不得不想起在马尔福庄园的那场关于、哈利和魁地奇的谈话来。 有一次我看见他骑在扫帚上,漂亮的手指犹豫地扯着巫师袍的前襟…… 我忍不住低头捂脸呻吟了一声。 谢天谢地在老式贵族教育下的廉耻心让他最终没能干出“帅气扯掉衣服赤着上身绕场一周”这种事来。 下场的时候德拉科的表情隐约带着点儿不甘心。 偶尔我和德拉科、布雷斯、帕金森会一起享用下午茶,像很久之前那样。 在几年前我们更多地聚在一起,但随着年龄逐渐增长,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即使德拉科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得不说,如果论起斯莱特林最有魅力的男性,那一定是布雷斯无疑,他简直像是从他的漂亮妈妈那里继承了什么迷人的天赋。 他黝黑、英俊、开朗、健谈、善解人意,天生是最佳情人选择。 而德拉科,尽管随着年龄增长,那种在他的家庭教育下所养成的刻薄和傲慢在他身上逐渐减少,不过还是有许多姑娘对他望而生畏。 这简直好极了,如果他像布雷斯那样总是微笑着端着大众情人的模样,我一定会狠狠给他来一下。 至于帕金森——她曾迷恋过德拉科很久,不过她已经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因此我想那已经是过去式。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仍旧看我不顺眼。 在茶话会的时间里,她不停地撅着玫瑰花瓣一样鲜艳饱满的嘴唇冲我翻白眼。 鉴于之前,我对德拉科的“死死纠缠”被全校当成一个笑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因此我还是决定原谅她。 在公布成绩的前一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拿起。 最后一战以来,这张报纸为我发掘了许多……噢,许多我自己都没发现在我身上体现的美好品质,让我觉得尴尬极了;我不得不改掉了每天读报纸的习惯。但当有人跑到我面前来问“那是真的吗?预言家日报说你确实是布莱克教授的女儿”之后,我就不得不再次拿起它来了。 靠近休息室的级长寝室门响了一声之后,德拉科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抬头看向他。 他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底下传出沐浴过后的带着湿气的淡香,漂亮的白金色头发因为潮湿有些凌乱。他连连打了几个呵欠,毫不介意地端起我的杯子喝光了我的茶。 “今天休息室里可真安静。”他抱怨似的说,有点儿没精打采。 “两个月以来,它总是像今天一样安静。”我斜了他一眼,拿出一个新茶杯放在他面前,继续看报纸。 在伏地魔死亡这条消息被证实之后,再也没有食死徒家庭的学生围聚在一起,故意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吹嘘他的父亲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