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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点地图?你要这个干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立刻心虚地反问。 “不。”哈利迷惑地说,“如果你用的话就拿去。” “嗯……我最近在看有关制造类似地图的书。”我撒谎说,将地图折好带走了。 那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宁。一直到晚上,德拉科跟我笔谈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假装无意地写道,“今天哈利把活点地图借给我了。” 一滴墨水溅开的痕迹立刻浮现在笔记本上。我惊讶地看看摆在旁边的地图——噢,写着德拉科?马尔福的那个名字已经快速向我这边移动了,后面拖着密密麻麻的小脚印。 他的名字在我门前停了好一会。当他敲门而我打开门让他进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闪亮,衣服整整齐齐,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有多匆忙了。 他姿态特别优雅地挥了挥他的魔杖,门被关死了。 “特意借来了活点地图?”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淡粉色的唇边还挂着一个讨厌的假笑。他趾高气昂地说,“是啊,我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太想念我了。” 我抿着嘴以便把大笑憋回我的肚子里。“是啊,我特意借来的。我太爱你了,”我闷声说,我猜那听起来倒更像是牙疼,“我来自格兰芬多父亲的血脉给了我勇气,我愿意向你坦诚这个。实际上我认为忠诚表达我的爱意,这没什么令人难为情的。” 德拉科哼哼了几声,显得比较满意。他凑过来,降尊纡贵地给了我一个浅吻,然后脱下他的外袍。我立刻殷勤得像个家养小精灵一样接过去,替他挂在衣钩上。 “你最近在忙什么?嗯?”他伸开他的手抱紧我,鼻子在我颈窝里嗅着,那模样让我觉得他像小狗,“最近连我们笔谈的时间都越来越晚了。是什么让你连你这么爱的人都无法腾出太多时间了?” “保密。”我发痒地躲着他的呼吸。 德拉科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不满地瞪我。 “既然你有向我保密的,”我推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同样,我也该有这样的权利。” 他将我拉到他的腿上,闻言不高兴地说,“女人不需要对她的男人有什么秘密。” “你这是性别歧视。” “巫师们都是这样。男巫们出去养家,女巫们做家务。我们可不兴麻瓜那一套。” “你居然还知道麻瓜里女性地位比较高,真令我惊讶。” “这几年来,我对麻瓜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德拉科心不在焉地说。他的精力都集中在他的右手上呢,那只手正顺着我敞开的睡衣领子向下摸索。 “不,德拉科!”我立刻像滩烂泥一样直不起腰来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那太痒了!” 德拉科不满地说,“将来结婚你可怎么办,西维亚?你总该习惯这个。来吧,我们应该让你习惯这个。” “抱歉,”我擦了擦笑出来眼泪,“也许我们应该循序渐进。” “噢,我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德拉科立刻像被侵犯了自己的利益一样,“你说十六岁!我们马上就要十七岁了!将要成年了!” “什么?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惊讶地说。 德拉科气愤地说,“当然!你竟然忘记了?噢这真是——我竟然还因为你的话对这个郑重其事!我敢保证全斯莱特林六年级里只有我一个处男了!有人能相信吗?一个即将成年的处男马尔福!我爸爸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看见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立刻开始怀疑我自己的记性。也许真有那事? “我可真怀念你还像个纯洁的小傻瓜的模样。”我叹口气说。 德拉科犹自忿忿地咕哝了一声,他泄愤地啃咬我的下巴,两只手从腰部伸上去,抚摸我的背部。 两个相爱的男女之间的神秘化学反应令人着迷,我的下巴和脖子被他细细地舔吻啃噬着,一股麻酥酥的快感从皮肤上,顺着脖颈闪电般地传遍了全身。我战栗地喘息了一声。 “砰砰砰”的几声敲门声。 我立刻从令人迷醉的快乐中脱离出来,条件反射地从德拉科的大腿上跳了起来。 “西维亚,你睡下了吗?”西里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真是太令人惊吓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幽会的时候偏偏被父母堵住了门口。 “天哪是西里斯!”我紧张地抓住德拉科的手臂。 德拉科显然大受打击。他有点儿伤心地瞧着自己已经解开了皮带扣的裤子,“管他是谁呢。”他破罐子破摔地说。 “不,你不能被他发现,也许你会被他撕碎的。”我咬着嘴唇四处张望,然后拉开衣橱门将他推了进去,“呆着别动!”同时扯开嗓子对西里斯回应,“等等,我马上就好!” 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用力抹了一把下巴,拉高衣领希望痕迹不要太重。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西里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怎么了,西里斯?”我不解地问,同时心虚地扯了扯衣领。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他简短地说,“带好你的魔杖,然后跟我走。” 我被他带到了医疗室里,然后他吩咐我等在那里。不久之后,哈利睡眼惺忪地被他抗了出来。 “西……西里斯?”哈利迷糊地问,他挣扎着戴好眼镜。显然他也毫不知情。 “我们今晚离开这里。”西里斯说。 “什么?”我惊讶地站住了,又被他拖住手。“等等——可是——”我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走,“邓布利多知道吗——到底怎么了——不!” 这时我们已经被带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门旁。 “你真的是西里斯?”我怀疑地说。西里斯不耐烦地甩甩魔杖,他的银色大狗守护神立刻从魔杖顶端跳了出来,围绕着我们转了一圈。 “他是。”哈利还被卷在被子里,他扭头对我说。 “我们得走了。”西里斯说。他对着校门施展了一个咒语,它立刻打开了。这让我微微有些放心,因为除非邓布利多允许,没有外人能在霍格沃茨自由出入。 但随后我又提起了心——西里斯这学期可一点也不是外人,他是属于霍格沃茨的教授! “等等……我得回去拿我的斗篷。”我不安地说。 西里斯把哈利放在地上,他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你穿我的。”他摸进黑暗里,不一会儿从灌木丛中推出了一辆带挎斗的摩托车。他将哈利连人带被子放进挎斗里。 “好吧,我得跟斯内普教授说一声。”我说。 “我会跟他说的。”他仇恨地说,“他跟邓布利多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