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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德拉科傲慢地抬起他的小尖下巴表示,不过目光泄漏了他的不确定,“行啦,我们得去院长办公室。” “去干嘛?”我奇怪地说。 “嗯——领通告。”德拉科说,“三天以后是本学年最后一次霍格莫德周。我们得把通告贴到休息室里去。” 210 插曲 就在考试的最后一天,乌姆里奇随着魔法部调查组离开了霍格沃茨。直到第二天在礼堂里贴出了布告之后我们才得知了这个消息。尽管很多人深深遗憾不能看到副部长阁下离开时的背影是多么垂头丧气,但布告和接下来的预言家日报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很好的消息。 布告告诉我们麦格教授代理校长一职,而预言家日报告诉我们—— “当然,那是个误解。现在我们在查找邓布利多教授的下落。”尽管在照片上福吉几乎要掩饰不住他的不愉快了,但他还是对着记者说,“等我们有了消息之后,我们将会请邓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茨继续担任校长。” 学生们高兴得简直要发狂了。“看吧!”很多学生都说,“我就知道他会回来!” 接下来的一周没有课,城堡各处玩闹的学生们似乎比以往更多。在假期来临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很多人都愿意利用这点时间彻底放松一下。 而直到考试结束后,我才发现德拉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 我补救性地邮购了礼物,在他走进休息室里时拦住他,假装十分自然地把礼物递给他。 “你的生日礼物。嗯,”我清清嗓子,微笑,“我还没对你说生日快乐。” 德拉科看了看我,慢吞吞地接过礼物。 “哦?真感动你还能记起。”他边拆礼物边说,语调微妙地上扬着,“在我生日过去了将近半个月的现在。” “前些日子你知道所有人都很忙。准备考试就足够让人发疯了——”我又清清嗓子,心虚地狡辩,“你看,你自己不是也忘记了吗?” “我忘记!”德拉科大怒,“见鬼的我怎么会忘记!我只是想看你能不能记起来——那天我妈妈给我邮寄了那么大的包裹,而该死的你居然根本没注意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安抚性地道歉,“我下次一定会牢牢记住……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愿意对一切的魔法发誓我是真心的,但德拉科听了我的保证之后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在那之后……他又开始对我爱搭不理的了。 当然,这次确实是我的错误和疏忽。于是我极其心虚地陪着小心,相当狗腿地追随其左右。 考试结束的第三天上午,德拉科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上看报纸,还相当大爷地翘着脚。而我在旁边时不时冲他微笑一下,讨好地给他削着苹果,将那些切得小小的苹果块用叉子叉着递到他手里。 布雷斯从我们旁边走过,冲我们扬了扬眉毛。 “哦——这种情况真是相当难见。”他笑吟吟地评价。 德拉科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我冲布雷斯用力翻了翻眼睛。 “不过,德拉科,”他视若无睹地转过视线,“你门里夹着的那个东西要一直放在那儿吗?” “什么?”德拉科放下报纸,扭头向级长寝室的门看去——那里夹着一个长方形的薄信封。 他抽出魔杖挥了挥,信封立刻从门缝里挣出来,飘飘荡荡地来到了我们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个粉色的信封,墨水是艳红色的,收信人的名字——德拉科·马尔福的每一个下弯钩都别致地描成了心形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封情书。 我和布雷斯一起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生性恶劣、脾气不好、小心眼儿又记仇,但单从相貌上来说,他拥有非常漂亮的金发,五官生动,即使刨除了我的私心他也是个非常好看的十六岁少年。而对于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无疑长得漂亮就是一项非常吸引人的特质。每年的情人节里,他一向是从不缺少情书和巧克力的。 “我以为在霍格沃茨,所有的信件都会由猫头鹰寄送呢。”布雷斯笑吟吟说着。他在我们旁边坐下,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面,十指交叉,身体感兴趣地前倾着,摆出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 德拉科瞥了我一眼,当着我们的面拆开了信件。 “亲爱的——德拉科。”他大声念道。 我连忙把削好的苹果塞进嘴里,以免我发出什么让他恼羞成怒的笑声。 “亲爱的德拉科。我深知这封信是如此的冒昧,但我想我应该向你袒露我的感情。在过去几年的每一个长夜里,你的音容笑貌总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德拉科声情并茂地朗诵着,我一边咀嚼着苹果,一边觉得牙都要酸倒了。 “……我愿意把我的心献给你。”最后他念道。他把信纸丢到一边。 “有署名吗?”布雷斯问。 “没有。”德拉科说。 “我想也是。她——或者他,总不会把姓名署在一封任何人都随时可以拿走的信件上。”布雷斯笑吟吟地说,“不过我们可以猜想一下,究竟是哪个斯莱特林会这么干?” “嫌疑人实在是太多了。”德拉科十分自负地耸耸肩。他的眼睛斜瞥着我,嘴里哼哼着,“不过,是啊,我们得找出她。某些人不够重视我,可还有其他人足够关注我呢。” “我回宿舍收拾一下。”我十分淡定地站起身,擦擦嘴说,“我跟哈利约好了两个小时后在三把扫帚见面。” 德拉科的脸气青了。 我回到寝室里,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在我往腰上扣药剂皮带的时候,德拉科砰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披上外出的斗篷。 “不准去!”他拉长着脸说。 我绕过他向门走去,闻言回身冲他撇了撇嘴。“不,我要去。” 德拉科大怒,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不准去!” 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扑倒,自身的重量加上他的重量,让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疼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噢。”德拉科连忙扳着我的脑袋看来看去,紧张兮兮地说,“磕到什么地方了?很疼?” “你说呢?”我咬紧牙关说。 “哪里?”德拉科说,“我可以给你揉揉。” “后脑勺,下面一点儿。”我说。德拉科的手指立刻灵活地按到了那个地方。我咝咝地抽了一口气,感到那个发木的地方逐渐有了感觉。 “好点了吗?”德拉科问。 “还行吧。”我闷闷地回答。抬眼往上看,德拉科的脸近在眼前。他的头发软软地垂在饱满的额头上,淡灰色的眼睛看起来十分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