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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食死徒的关系更加深刻,而小蛇们大多是坚定的纯血主义者,都出身于纯血世家。 但那并不表示他们就乐见毫无波折的生活被一群极端的纯血疯子所打破。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厌恶麻瓜并不表示他们就得赞同食死徒们的恶行。 我有意地减少了与哈利他们的接触,现在除了黑魔法防御小组的活动,我几乎很少跟他们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呆在一块儿。一方面我不想听他们提起西里斯而偏偏我们的话题几乎无法避免西里斯,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在斯莱特林们被排斥的现在,一个仍旧与格兰芬多友好往来的斯莱特林级长未免太令人侧目。 不安使黑魔法防御小组的训练更加刻苦了。权威无法依靠之后,每个人都意识到只有提高自己才能使自己变得更加安全。纳威·隆巴顿的进步尤其大,他几乎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卖力地训练着,除此之外沉默寡言到几乎不说一句话——但每个人都对此毫不感到惊讶。预言家日报的新闻已经足以解释他的转变。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一个被关在特监医护室,而另一个在逃。罪名是酷刑折磨弗兰克和艾丽斯· 隆巴顿夫妇,导致二人永久性残废。 莱斯特兰奇夫人的名字我隐约觉得有些耳熟。 “你当然应该耳熟!”德拉科懒洋洋地说,“她是一个布莱克,这个名字也并不常见。如果你见过布莱克家的家谱就该记住她的名字。” “噢!”我记起来了,“她是你的姨妈!” “没错。我妈妈的姐姐。”德拉科说。 我坐在床上翻了翻预言家日报,“报纸上说她重伤濒死。” “我该感到伤心吗?”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他不耐烦地说,“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她!” “好吧,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耸耸肩,低下头。 “比起关心这个,”德拉科从软椅上撑起身体,“也许你该关注的是下一次霍格莫德周末。” “嗯。”我心不在焉地说着,翻动着报纸,“我得去霍格莫德买点墨水和羽毛笔。你去吗?” 很长一段时间等不到回应后,我奇怪地抬起头。德拉克又缩回软椅里了,看起来有点萎靡不振。 “哦,”他没精打采地说,“我想你忘记了那天是情人节。” “……嗯,现在我知道了。”我补救性地冲他微笑,“巧克力你想要什么味的?” “随便,什么都好。”德拉克消沉地回答。 “你真煞风景!” “究竟是谁煞风景?”德拉克对我怒目而视。“我从开学时就准备正式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噢……结果你根本就不记得那是什么日子!” “嗯……那可能是我的错。”我撑着下巴,深沉地说,“准备好玫瑰花了吗?” 德拉克恼怒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继续看他的书,不肯再搭理我了。 在格兰芬多对赫夫帕夫的魁地奇比赛之后,霍格莫德周在众所期待下来临了。因为正巧逢节,霍格莫德的人潮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汹涌。大批大批的学生和游客充斥在街道上、商店的橱窗外。 德拉克穿着一件黑色的巫师袍,尽管除了袖口的那代表着定制的小针脚外看不出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但它还是在蜂蜜公爵店内的人潮汹涌中骄傲地展现出一件昂贵的袍子所应有的完美挺括。 “我快要窒息了。”我掀着领子对德拉克气喘吁吁地说。“之前我怎么没发现霍格沃茨有这么多情侣?” 德拉克在人挤人挨中满脸不快。他用力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向人群边缘,“我想我们得找个人少的地方。” “你确定有那种地方吗?”我绝望地说,“他们像蝗虫一样无处不在!噢,看,布雷斯!霍格沃茨的男孩们会恨他的。” 人群外围,布雷斯一脸文雅柔和的笑意,跟一群女生说说笑笑地走过去了。 “当然有,他们总不能真的无处不在。”德拉克不确定地说。他扭脸往布雷斯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扭了回来。“到这儿来!” 随着德拉克的手劲加大,我终于能从挤挤挨挨的人群中脱身而出。 “嗯……”他看看我身上已经皱成一团的袍子,勉强承认,“在今天来霍格莫德可能不是个好主意。” “在学校里散步什么的也许比这更浪漫一点。”我赞同地说,翻翻手里的袋子,找出来形状尚且完好的糖果递给他。 风从远处吹来,卷来了大片大片的云朵。没过一会儿,天色就变得阴沉,一滴两滴的雨点坠落了下来,渐渐连成了一片。 街上响起了一片惊呼声,人们用手挡在眼前,纷纷跑到附近的商店里躲避这场突然的雨水。 我和德拉科站在一家生活用品店的门棚下,一人含着一根血腥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看着雨水冲刷着街道。一对情侣站在我们身后旁若无人地接吻。 “天变得真快。”德拉科的视线凝固在一支被抛弃在雨水中的羽毛笔上。 “是啊。”我说。 “你知道,在这个月份,这很不寻常。” “没错。”我表示赞同。 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 德拉科突然把棒棒糖从嘴里抽出来,回身怒瞪那对情侣,一直到他们恋恋不舍地从连体婴状态分离开来。那个姑娘咯咯地笑了,拉着他的男朋友笑闹着跑入了雨中。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德拉科带着怒气瞪着我说。 “嗯?” “你就不想跟他们那样?” “你是说,接吻?” “没错!”德拉科怒气冲冲地说。 “好的,当然,可是……”我迟钝地眨眨眼睛,“你在等我吻你吗?我以为那是男孩们该主动的事情。” “当然啦,”德拉科比以往更加傲慢地抬起那张瞬间变得粉扑扑的脸,“没错。” 真是可爱透了,这个家伙。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没吻过似的。 “如果你在害羞的话,”我踮起脚在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我不介意掌握主动。噢!血腥棒棒糖的味道。以及你可以回吻了。” “我没有害羞!”德拉科顿时像被触怒了一样,“那种东西从来都不会跟一个马尔福联系在一起!” “是的,马尔福以他们的厚脸皮闻名于世。”我努力将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吞回肚子里,严肃地点头,“那么你可以厚脸皮地回吻了。” 德拉科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看了看四周,就像有什么东西能偷窥到似的。等转过头来,他又在脸上摆起了装模作样的挑剔,非常嫌弃似的看着我的脸。 “好吧,”他嘟哝着低下头,“既然你一定要的话。”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淡金色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柔软地搭在洁白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