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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后裔,但我却能说蛇语。这次在梦中出现的也是蛇。我把一切都告诉了邓布利多,可他没给我解释。在他用门钥匙带我出去时——有一两秒钟我觉得伤疤特别痛——我觉得憎恨他,我想咬他。西维亚……”哈利的嘴唇苍白,碧绿的眼睛首次浮出恐惧来,“那条蛇就在我身体里。” “你知道蛇语是神秘人留给你的魔力。别胡思乱想了,蛇怎么会在你身体里?”我镇定地说,“你那时候才从噩梦中醒来,脑子有一两秒钟混乱也是很正常的。” “我不敢睡觉。”哈利继续低沉地说,“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干的,但我怕我又变成一条蛇,要是有一天晚上我咬死了罗恩……” “巫师界从来都没有能造成这种效果的魔法。”我断然地说,“相信我,至少相信我的范围,从来都没有一本书上记载过这种情况的先例。” 如果这不是英国的魔法界,如果这是在中国,我觉得他的情况倒像是……被蛇妖附体了。 哈利勉强一笑。 “……你说你伤疤痛?”我若有所思地说。 “是的。” “可谁都知道你的伤疤跟谁有关。”我舔舔嘴唇,“哈利,我记得暑假时你说过神秘人身边有一条大蛇……你说,会不会就是那条蛇?” 长久的停顿。 “在韦斯莱先生的病房外,我听到了穆迪说的话。”哈利刻意平淡地说,“他说伏地魔可能附到了我的身上。你看,这就足够解释为什么今年邓布利多从不肯跟我多说,他甚至不肯看我的眼睛。” 震惊过后,我迅速平静了下来。 “穆迪是个老傲罗,但谁都知道他的脑子有点坏了,你不需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慢慢地说,“附身什么的……这倒让我想起了暑假时,你就告诉我你能感觉到神秘人的思想和情绪,还有他身边的蛇。” 我慢慢地思索着。 也许当初我的顾虑是对的,这种感知是双向的。哈利看见邓布利多起了杀意……那是否是因为那条蛇感觉到了邓布利多的存在? “你的大脑封闭术学得怎么样了?” 哈利顿了顿。“——不错。” “但愿如此。但愿你还记得暑假时我所说的那些话。”我看了他一会,说。 哈利垂下了眼睛。“当然,我记得。” “听着,哈利,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知道你希望弄明白你不知道的一切,但是——知道得越多,责任越大。我知道你想为凤凰社做点儿什么……但我还是建议你接受邓布利多的安排。擅自行事也许能帮上什么忙,但更多的可能是给他们添乱。”我说,“好了,今天先谈到这儿。如果你仍旧有什么顾虑……我希望你记得跟朋友们说说。” 我不得不这么说。我觉得即使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哈利,他们也应该能做得更好。并且我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这样告诫别人。 如果我不知道凤凰社就在布莱克老宅,如果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的工作,如果我不知道德拉科的父亲是食死徒……那么我现在就不必有这么多顾虑,有这么大的危机感,我很可能只是每天高高兴兴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过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还是愿意保持现状。只有切切实实地明白与自己有关的危机,我才能有所准备;我知道我所做的也许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就算是螳臂挡车也比不挡要好得多。 我明白哈利其实并不想跟我说这些。但是,是的,我没办法拒绝卢平,他早就看穿了我重视哈利和西里斯,我无法放任他们不管。 也许哈利会觉得我有些多管闲事……但是我认为,如果有人能跟他一起承担那些沉重的想法和顾虑,也许他会觉得轻松一些。 从哈利房间出来的时候,西里斯正低着头,从楼下慢慢走上来,身上穿着外出的衣服。 好吧,下面我该解决西里斯的问题了。 “西里斯,我们能谈谈吗?”我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想着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他留在学校。 “当然。”西里斯走上走廊,看了我一眼,“我正有此意。” 我跟着他,走进了他的房间里。他挥挥魔杖,将一张椅子移到我面前,自己在我对面坐下。 “西里斯,”我开门见山地说,“卢平说你要辞职。” “没错。”西里斯笑了笑,“他说服不了我,所以派你来做说客?噢,真够狡猾的……” “他只是不希望你冒险!”我气恼地叫起来,“你不能无视来自你朋友的忠告!” “这是大人们的事。”西里斯说,“你不懂。” 他伸出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在我头顶上揉了几下。 我躲开他的手,耙了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得了……”我涨红了脸说,“这是你自己的事。除了你,没有人赞成这个。” “噢。”西里斯懒洋洋地说,“你看,这就是我寂寞的原因。” 他靠在了椅背上,眼睛转向了旁边的墙壁。在那些格兰芬多旗帜、摩托车图片和麻瓜少女海报的旁边贴着一张已经开始褪色的照片,上面有年轻的卢平、年轻的西里斯、年轻的彼得·佩皮鲁和年轻的詹姆斯·波特,四个人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冲着镜头呵呵地笑着。 他看着那张照片,眼里流露出一种温柔的感伤。 “唉。再也没有人像赞同自己那样赞同我了,自从詹姆斯死后——如果他还活着,莱姆斯一定拿我们没办法。” “那是因为卢平在乎你。”我冷冰冰地说,“他在乎你的命,所以不能放任你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西里斯转回眼睛看着我。 “那么——你是为什么要来劝我?你也在乎我不是吗?”他的嘴角快活地翘了起来,肯定地说,“你也在乎我的命。” 我窒了窒,狼狈不堪地避开他的视线,觉得脸上热得出奇。" “是卢平要我来的。” “我敢肯定你是在害羞。”他往前凑了凑,英俊的脸上带着生动的笑意,“我了解你。如果不是你关注的人——你连一个单词都吝啬对他们说。” “恐怕那是你的错觉……我认为我还是个比较和善的人。”我直直地盯着墙角,生硬地转移话题说,“——你刚才出去了?” “噢。是的。”西里斯犹豫了一下,“……我去了肯塞蒂弗庄园。” 我扭过头来,警惕地看着他。 “嘿,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做!”西里斯叫了起来。他讪讪地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子,“不过你妈妈说,她想把蛋糕扣在我脸上。然后——我就被赶了出去。” 我又惊讶又好笑,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古怪。西里斯冲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