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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啊,是啊,”哈利碧绿的眼睛躲闪着罗恩的目光,脸色苍白,“不过西维亚在这儿,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 “她不是一个人在这儿。有西里斯,卢平也在这儿。”罗恩狐疑地看着哈利,过了一会说:“……好吧。你随意。” 他转身跟着他的哥哥们一起走上楼上去了。哈利看上去顿时像松了一口气,他坐到椅子上,用掌心揉着脸颊。 我疑惑地看看他,端着咖啡杯跟在卢平教授后面离开厨房,走上楼梯。 “卢平教授,韦斯莱先生是怎么受伤的?”我边上楼梯边说。 “哦……”卢平说,“他被蛇咬了。那条蛇非常大,伤口很深,并且蛇的唾液里似乎有什么抗凝成分。” “下午的时候罗恩说哈利救了他?”我惊讶地说。不是说我不信任哈利……可我真的不认为他能对这种伤口有什么有效应对措施。 “是啊。你知道,有时候我们会有一些需要避开人的行动……那地方很偏僻。如果不是哈利及时发现了他……”卢平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说,“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吃惊地说:“你们带哈利一起行动?” “不,”卢平皱了皱眉头,推开门,“我们不会带未成年人行动。要进来坐坐吗?” “好的。”我说。 我跟在卢平后面进入了他的房间,随后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卢平的衣物总是很旧,有时候会有不起眼的补丁,但一直都很干净整洁。他曾经在极度困窘的经济条件下照顾了自己那么多年,因此我总是认为他对于家务应该非常拿手。 不过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可能有点想当然了……别的方面我不知道,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至少卢平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合理安排空间”。 展现在我面前的房间像所有布莱克家的房间一样陈旧和气派,不过靠着墙,有许多大的小的箱子笼子——或者其他一些什么——密密麻麻地一直摞到了天花板。箱笼中有一些看上去十分眼熟,似乎正是我曾在黑魔法防御办公室看到的那些。它们摇摇晃晃地挤在一块儿,发出各种细碎的声音,看上去似乎下一刻就会立刻塌落下来。 卢平教授用他的魔杖定住一面箱笼墙壁,小心翼翼地把压在下面的一套桌椅抽出来。“到这里来坐,西维亚。” “呃。”我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选了个离箱笼最远的座位坐下,不安地挪动着屁股。 “不用担心,”卢平在我对面坐下,冲我微笑,“这些箱子我已经用魔咒定住了……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不过它们不会塌掉的。” ……我觉得,与其费心用魔咒维持它们不崩塌,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地方放置比较好。 “刚才的话我不明白,卢平教授,”我佯装淡定地缀了口咖啡,“你说你们不会带未成年人活动?可你又说是哈利发现了他。” “这两者并不冲突。”卢平犹豫了一下,“我想也许你愿意跟哈利聊聊。” “我当然会那么做,”我说,“不过在那之前我最好了解得更多一点。噢,他看起来可一点都没有为自己能救韦斯莱先生高兴的模样。” “好吧。”卢平说,“哈利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他看见一条蛇咬了亚瑟。然后人们在他梦中看见的地方找到了亚瑟。”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我惊讶地挑眉,“可他为什么会为此闷闷不乐?” “某些方面我能理解……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不能跟他解释,不过被蒙在鼓里很不好受。”卢平温和地说,“某些方面我不能。我想哈利现在需要开导,我愿意为他分忧,但同样因为某些原因,至少现在我不行。可是西维亚,你可以。你又细心又敏锐,你是哈利的朋友……也许他愿意把他内心深处的困惑向你倾诉。” “我将会尽力而为。”我说,“不过我以为这番话该由西里斯说出来,毕竟他是他教父。” “如果他最近不是正沉浸在愤怒中的话,我想他会的。” “愤怒?”我说,“我以为是颓废。” “哦,是的,愤怒,焦躁,颓废,都差不多。”卢平微微一笑。 “他怎么了?他看上去甚至连胡子都没刮。” “大概是因为韦斯莱先生受伤的那天吧,弗雷德和乔治要去医院。我们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医院通知家属前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西里斯阻止了他们。” 我知道还有下文,“然后呢?” “哦。他们吵了起来。西里斯告诉他们,亚瑟不会感谢他们搅乱凤凰社的大事。他们还不懂有些东西是值得为之去死的。” “西里斯说得没错。”我想了想,疑惑地看了看卢平。 因为快到满月,卢平看起来比平时要好得多,脸上微微有了血色,皮肤也有了光泽。不过我知道满月过后,他会像用完了积蓄了一个月的活力一样,立刻苍白憔悴起来。 他冲我微微一笑,金棕色的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着光。 “当然没错。不过……你知道,那时候亚瑟就要死了,乔治和弗雷德什么都听不进去。” “是的。”我应道。如果是布莱兹生命垂危……我一定会很想杀了阻止我去见她的人。 “双胞胎说,”卢平淡淡地说,“他说得这么轻巧只是因为他缩在这儿,什么危险都没有。” 我的心脏一缩。 “在我们还像你们那么年轻时,”卢平观察着我的表情,慢慢地说,“西里斯比现在更自我,他只干自己乐意干的事,有时候即使是詹姆斯也无法使他让步。他讨厌一成不变,喜欢冒险和刺激,跟詹姆斯一拍即合。” 他的脸上带着回忆的微笑,“上学的时候,我们简直敢说自己是对霍格沃茨的密道和暗室最了解的人之一。我们毕业后加入了凤凰社,全面参与战争。那是战争的最前沿,每一秒钟都是生死一线……不过詹姆斯和西里斯可不是喜欢缩在后面的家伙。……再后来……你知道。” “我说这么多,只是因为我想说,西里斯是凤凰社最痛恨自己毫无作为的人。”卢平直视着我的眼睛,温和地说,“是的……他是英雄是名人,不过那对西里斯来说什么都不是。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脸太出名而被弃之不用……他甚至嫉妒西弗勒斯。 “我倒知道他讨厌斯内普教授。”我说。 卢平笑了起来,“我无法否认这一点,他们看上去像天生的对头。不过我也无法否认的是他确实在嫉妒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所负责的工作是非常危险的……可西里斯宁愿取而代之。” “听起来,西里斯像无法停止的风……”我想了一下,“又或者无法驯服的野马?” “我喜欢后面那个。”卢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