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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过了一会,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你叫它马?” “至少它干马匹的活。”我说。 “它不是马。”德拉科说。 “什么东西?”格兰芬多的印裔姑娘惊恐地问,“什么在吃它?” 我有点惊讶地看了看正聚在那边的学生;他们有些畏缩地退后,茫然地四顾着,就像根本看不见它那庞大的身躯一样。 “夜骐!”海格骄傲地说,“霍格沃茨这里有一大群呢。当然啦,我知道你们大多数人看不见它。现在,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夜骐。”我有点惊讶有点好奇地咕哝了一声,“我可没在任何一本书上见过它。” “那是因为它很不吉利。”德拉科说,“除了魔法部的危险生物列表和魔法生物百科,有哪本书愿意在它的纸张上记录下它们的名字呢?” “不吉利?”我兴致盎然地问。 “据说代表了厄运,凶兆,血腥什么的。”德拉科说,“——还有死亡。” “我知道!”赫敏大声说,“只有直接见证了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它。” 我心中一窒,指甲深深陷进了德拉科的手腕上。 十二月,随着寒假的渐渐靠近,天空中飘起了比以往更多的雪,霍格沃茨城堡整个似乎都被厚重的雪包围了,仅仅从那些窗子里透出些暖黄色的光芒。 作业也比以往更多,就好像教授们卯足了力气想要在假期到来前用论文将我们压垮似的。 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巨大壁炉里,火焰熊熊地燃烧着,那些木柴在炉膛里劈啪作响,偶尔迸出几簇火星,飞溅到灰色石块的地板上慢慢熄灭了。 我一手摁在羊皮纸上,一手拿着羽毛笔飞快地写着放假前的最后一篇论文;时不时地偷眼看看德拉科。德拉科就坐在我旁边,专心致志地看着论文参考资料,红色的火光跳跃不定地映在他苍白得有点病态的皮肤上。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不停地思考着德拉科——我当然记得,在五年级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对霍格沃茨的拉人马车有过一丝一毫的特殊关注。 一切都是从五年级开始的。只不过短短一个假期,他就见证了死亡? 在他父亲恰巧是个食死徒的情况下? 在伏地魔复活后? 我曾导致了一个麻瓜的死亡。我明白那个人渣死有余辜,我也明白那是不可操控的意外……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深刻记得一朵灵魂之火在眼前熄灭时的感觉。 即使布莱兹也无法完全抚平那种从灵魂深处渗出的恐惧和恶心。 我已经活了很久了。 可德拉科却是个真正的十五岁少年。他又傲慢又无礼,娇生惯养,飞扬跋扈,虚荣恶劣,全身散发着一股贵族气的邪恶,在大多数人眼中他是个可恶地不得了的混蛋。 感谢梅林让我有机会接近他认识他,发现他内心还保有的天真和善良。他脾性恶劣,可坏得并不彻底。 那丝天真和善良让我珍重,也正是因此,当我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暑假可能遭遇的事情之后,我才如此心疼和难过。 现在想来早从暑假一开始他就有点不正常,而该死的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我早该想到身为以残忍闻名的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必然会回到伏地魔身边,可我为什么想不到德拉科会受到冲击和影响? 是从什么时候起?从写在袋子上的“不要回信”?从他对隐身粉一类的保命物品的过分热情?从他送给我的那条便携药剂腰带? 我万分乐意做他的倾诉对象,可我又那么了解他;因为他深爱他的家人,他会把一切压在心底什么也不说。 就像即使没有牢不可破誓言,我也绝不会向他吐露凤凰社据点、斯内普教授的真正身份。 在有关家人安危存亡的问题上,他一丝一毫的风险也不会冒;我一丝一毫的风险也不会冒。 在将来,食死徒和凤凰社只能存在一个的时候,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吗? “我明白我让你舍不得移开眼睛,”德拉科微微转了转脸,淡金色的柔软发丝轻盈地动了动,“不过我最亲爱的小姐,你知道你已经盯着我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了吗?” “一个小时?”我立刻挺直身子回敬道,“夸张是贵族们最新流行的修辞手法吗?当然啦,请相信我并非失礼地挑刺,不过我以为这个修辞手法用得好不好并不在于到底能夸张得有多大——也许你的家庭文学教师能给你一些帮助。” “梅林啊,难道是我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吗?我从五岁就开始贵族文学教育,”德拉科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可我刚才还以为自己听见一个对文学鉴赏方面毫无涉足的人在挑剔我呢。” 好吧,至少在文学修养方面德拉科能毫无悬念地赢过我。 “如果我也在五岁就接受教育的话,我相信……”我恨恨地说。 “我对此真是毫不怀疑。”德拉科用怀疑的语调说。他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可恶的微笑,“既然霍普小姐不想继续将眼睛粘在我的脸上,那么也许我能稍微离开一会,以便提前收拾好我的假期行李。” “明天才是最后一天不是吗?”我说,“为什么不在明天收拾?” “哦,请原谅——”德拉科懒洋洋地说,“毕竟,你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像你那么……简朴。” “嘲笑别人寒酸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用余光关注着他的表情,假装随意地说,“德拉科,你想留校吗?” 德拉科扬了扬眉。“留校?” “如果你留下,”我冲他微笑,“我就留下。圣诞节我们可以一块过。” 德拉科笑了一下。 “留校名单已经报上去了。”他说,“况且我答应了我妈妈圣诞节在一起吃饭。” “真遗憾。”我说。 “是啊。”德拉科说。 十二月十五号那天整个英国的天气都非常晴朗。我跟德拉科拖着各自的行李箱,踏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穿过了大半个英国,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180 假期和圣诞 三个多月以来,肯塞蒂弗庄园悄悄地有了不起眼的变化。 宅子后面的花园已经被收拾起来了,它现在看上去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花园。断水的喷泉开始重新喷涌清水,新移植来的木香花生气勃勃地四处攀爬,在魔法的作用下无视季节地开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