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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好了,”他冷笑了一声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今晚一定要我陪你了。” “因为我害怕。”我怯懦地说。 “我要听实话。”德拉科哼哼着。 “因为你……”我斟酌着选了一个比较中性的词,“比较……紧张。” “我才不紧张!”德拉科恼怒地说。 “那么,迷茫?”我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词。 德拉科似乎更加生气了。我连忙安抚地拍着他的背部。 “别这样拍我,我可不是你需要安慰的小婴儿。”德拉科恶声恶气地说。但他根本就没有对我的动作做出什么符合他语气的举动。 “噢!”我心满意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光洁细腻的背部,“你当然不是。你只是——嗯,迷茫。” 德拉科顿了顿。“马尔福不会迷茫。” “嗯。”我说。 “因为一个马尔福,总会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他在黑暗中睁着银蓝色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郑重地说。像自我激励,也像宣言。 “马尔福真伟大。”我赞叹地说。 德拉科忍无可忍地说:“西维亚,你能闭嘴么?” “好吧……”我撇撇嘴转过身去,“如你所愿。” 我们再一次陷入了黑夜的安静中。 德拉科动了动,伸出双手从身后搂住我,双手交叠在我的上腹部。 我把脑袋向后靠了靠。 “西维亚……”他在我耳边叹息地说。 132 第四学年结束 第二天,我早早地醒了。 德拉科趴睡着,把毯子踢到了地上,一条胳膊一条腿毫不客气地压在我身上,裤子极其危险地、松松垮垮地挂在臀部。 我移开他的胳膊和腿,坐起来看着他。他的腮被枕头挤得鼓了起来,白金色的头发翘起来几小撮。 我忍不住伸手胡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即使在这样不安的时候,他也没能改得了他的睡姿。 我换下睡衣,快速地洗了个澡,临走前在德拉科睡脸上亲了一下,想了想,又掏出发带来给他扎了个小揪揪,这才走出门,穿过休息室,向医疗室走去。 韦斯莱夫人和韦斯莱家的长子已经不在了,而赫敏和罗恩·韦斯莱正等在医疗室外,时不时担心地朝室内望一望。 “怎么了?”我微微一愣。 赫敏迎了上来,小声说:“……迪戈里先生在里面。还有迪戈里夫人。” 我微微有些担忧。但赫敏看出了我的意思,冲我摇摇头。 “他们没怪哈利。他们说他们感谢哈利把塞德里克的尸体带给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看起来简直要哭出来了,“我觉得也许他们愿意单独跟哈利说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不敢去想迪戈里夫妇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也许我什么都不说才是对的。 我沉默地靠在赫敏旁边,与她一起等待。 过了一会,医疗室的门开了,迪戈里先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麻木脚步虚浮的迪戈里夫人。 “唉……”他朝身后摆了摆手,含混地说,“你好好休息吧。” 一夜之间,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十岁。 他扶持着他的妻子蹒跚地离开。 韦斯莱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是那里有什么特别值得感兴趣的东西。赫敏看着他们苍老的背影,禁不住捂住了嘴,棕色的眼里饱含泪水。 我绕过她,走进医疗室里。 哈利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一侧,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利?”我说。 他冲我勉强地笑了笑。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刻意不去提迪戈里先生,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过会你吃完早餐,我们去散步吧。” “唉,西维亚,真高兴你来看我。”他说,“不过我想一个人呆会。嗯,你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吗?” 我看着他,他把头又重新转向了窗的方向。 “好吧。”我点点头,决定暂时退让,“那么我过会再来看你,好吗?” 我走出病房,赫敏和韦斯莱还站在外面。 “这么快?”赫敏迎上来,急切地问,“你们说了什么?” “我邀请他去散步。”我说,“他拒绝了。” “你邀请他什么?”韦斯莱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哈利刚刚出了这样的事……而你竟然邀请他散步!” “我当然知道他没心情,”我不耐烦地说,“但是放他一个人呆着没什么好处。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可是别把他当易碎品,行吗?越小心翼翼地对待他,越会让他想起这个。” “或许你是对的。”赫敏谨慎地说。 “走吧,让我们离开一会。”我转身向城堡走去。 “早餐后我们能谈谈吗?”赫敏跟了上来,“西维亚,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我也有话想问你。早餐后在大门见?” 这是这个学年在校的最后一天了。礼堂里用餐的学生人数几乎少了一半,即使在坐的那些,看起来也有些不安。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邓布利多从门厅外走了进来。 “我有几句话想说。”他宣布。“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想去探望哈利·波特,对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疑惑。但我要求你们别去打扰他。我不许任何人问他问题,或缠着他讲述那天在迷宫里发生的事情。” “校长说的很及时,我正担心有人会去盘问哈利。那对哈利来说太残忍了。”早餐后,我对赫敏说。 “哦,校长说的正是他昨晚做的。”赫敏抿着嘴说。她几乎从来不对教授们提出质疑,因此我相信她确实为此着恼了。 “即使他不问,傲罗们也会的。他们需要真相。”我说。 赫敏叹了口气。我们一起穿过城堡大门,沿着草地慢慢走着。 “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说。 “奖杯是门钥匙。塞德里克和哈利一起抓住了它,然后被传送到一个墓地里。神秘人命令……彼得·佩皮鲁,”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赫敏的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杀了塞德里克。可怜的哈利。他一直说是他的错,因为是他建议塞德里克一起拿奖杯的。” “这当然不是他的错。”我说,“他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赫敏看了看魁地奇球场里正在拆卸的迷宫,转过了头,“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制作了魔药,恢复了肉身。哈利带着塞德里克……的尸体,找了个机会拿到了门钥匙逃了回来。简单说来就是这样。我真不愿意说起这个。也许暑假我们见面时我们能说说细节。” “这么说……”我觉得嗓子有点发干,“伏地魔真的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