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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们都有些不甘心,原本他们以为他们能得到学院杯。平时的课上,即使再优秀最多也只会加十分,他们认为这最后的加分并不公平。 斯莱特林们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他们更乐意在最后的学年晚宴上用骄矜的微笑惹得小狮子们更加生气。 然后第二天,我们踏上了霍格沃茨,回家的路。 第四卷:真实 97 假期生活 1980.02.06 “很抱歉,这次你还是不合格。” “……我已经竭力把它写好了,史密斯小姐。” “我相信你确实已经竭力了。可是你看——你总是习惯在这里打弯。”史密斯扶了扶她的老式眼镜,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也许你写起花体字会很漂亮,小姐。可是很抱歉,这并不是一个抄写员需要的。” 那个黑发少女沉默地站了很久。她穿着一件有些复古的黑色长袍,领口和袖口露出些蕾丝花边。尽管衣服已经有些脏污了,但是还是能看出做工非常考究。 “……”她张了张口,黑眼睛里有遮掩不住的浓浓绝望,“很抱歉再次打扰你。” 她不失礼节地点头行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史密斯递过去一件半旧的大衣。“你……很冷吧?前几次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发抖。” 少女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黑眼睛湿漉漉的,闪着羞恼的光。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把它攥得紧紧的,苍白的骨节突出。 “哦,天哪,请不要把这当做侮辱。”史密斯老小姐同情地看着她说,“我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少女的脸色慢慢变得平静,最后她接过大衣,把它穿在身上。 “谢谢你。”她苍白地微笑说,“很暖和。” —————————————————————————————————————— 我严肃地坐在布莱兹面前,将那瓶据斯内普教授说非常珍贵的禁魔药剂摆在我们中间,面沉如水。 布莱兹微笑着说:“这是什么?西维亚。’。 “禁魔药剂解剂。圣诞节的时候,斯内普教授要我带给你。”我努力做出最严肃的样子,给她增加心理压力,“也许,你有什么事需要跟我解释一下?” ”哦?“笑容一瞬间僵在了她的脸上。她黑色的眼睛里迅速掠过一些东西,有些惊讶,有些怀念——激动——悲哀——苦涩,或者其他。 她伸出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把它拿起来,神色复杂而着迷的看着那一小瓶透明蓝的药水,声音轻轻地说:“他做出来了?” 我看着她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睛,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不审问她的好时机。但是我最终还是说:“我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嗯?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她重新微笑起来,将那瓶魔药放回桌子,“是的,正如你想象中的,我是一个女巫。” 我期待地看着她。她回望我。 “……接下来呢?”我终于忍不住说。 “……?”她无辜地看着我,“就这样。没了。” “什么叫就这样!”我气愤地跳了起来。是个女巫为什么会喝禁魔药水?为什么离开魔法界? ……我爸爸是谁? 布莱兹扭过脸,摆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她伤心吸吸鼻子,满脸都是难过得要死又拼命维持着坚强的表情说:“哦,亲爱的西维亚,你得知道……即使是我,即使是一个母亲,也会有不想让女儿知道的隐私。我不想再回忆了。” ……我该死地心软了,放过了她。 然后我又想起——这算什么隐私,这些事情都关系到我!我明明有权利知道! 但是布莱兹既然打定了主意不告诉我,那么她就会对这个守口如瓶。谁也无法从她的嘴巴里撬出哪怕一句有关的话来。 在诸如对自己的女儿守秘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她总是相当擅长。 第二天,布莱兹在我的看护下喝了那瓶魔药。 我把我的魔杖递过去让她试试。她施出几个魔法,看起来有些生疏,魔咒的效果也不够强。 “不太顺手。”她掂了一下我的魔杖,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没关系。”我微笑,“我们可以去再买一根。” 我知道那不仅仅是魔杖不顺手的关系,是因为她错过了魔力的成长期。 未成年的小巫师之所以魔力不稳定,正是因为十七岁之前是他们的成长期,这个时期至关重要。如果被打断,后果并不仅仅是魔力停滞不前。 也许现在那微弱的魔力甚至不如她小时候,布莱兹大概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不过布莱兹看起来很高兴,她完全不介意这点,仿佛只要能重新接触到魔法,哪怕她是一个哑炮也无所谓。 这个假期我回到家,发现我们家里安了电话。布莱兹说是为了方便她工作,尽管自从我回到家之后就没见过哪怕一个找她的电话。 我挺高兴地给赫敏打了电话——在国王十字站临别的时候,我们互相交换了住址,赫敏还给了我她的电话号码。 于是在这个假期里,我和赫敏经常用电话联络。猫头鹰确实有趣,可是它并不如电话方便快捷。我们一起抱怨了魔法界的落后,又总结了魔法界的有趣之处,然后一起讨论暑期作业。 尽管我和赫敏住得并不近,可是伦敦的交通发达,我们可以很方便频繁见面。我们一起去了几次对角巷,也逛过几次伦敦,感情迅速升温。 我想我终于体会到了从来没体会过的,与朋友一起在假期悠闲逛街的感觉。 那很有趣。 七月中旬的一天,我路过斯内普教授的家门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在一堆破破烂烂的花盆后。 斯内普教授粗暴地把布莱兹从门内推了出来。 “听着,霍普夫人……”斯内普教授恶狠狠地说。 “叫我布莱兹。”布莱兹微笑着,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语气,“那是我女儿为她自己选的姓,不是我的。” “布莱兹夫人!”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说。他深深呼吸了几口,脸色冷如冰霜,眼神变得十分空洞,像两条幽黑的隧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乐此不疲地戏弄我这样一个人整整两年。”他说。 “那不是戏弄。”布莱兹插嘴说。 “不管那是什么。”斯内普教授空洞地看着布莱兹的身后,“我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