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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冻得青白了,绕着球场慢慢飞行,寻找着金色飞贼的身影。 “该死!”帕金森紧张地揪着布雷斯的衣服,将它揉得皱巴巴的,“这样的天气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金色飞贼!他们怎么就不能换个日子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在暴风雨中搏斗更有利于幼雏的成长。”布雷斯无奈地说。 “别说话!”我粗暴地说,“看!德拉科好像是发现金色飞贼了!” 德拉科向着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什么追逐过去,斯莱特林席上的小蛇们禁不住都坐直了,紧张地注视着。我抽空注意了一下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波特,他刚才像是滑了一下,扫帚往下坠了几英尺。但是他紧接着调整好了,并且注意到德拉科的行动。他旋转着向德拉科冲了过去。然后—— 我的黄铜望远镜结冰了。视野内一片模糊。 “这鬼天气真是该死的冷!”帕金森愤愤地说,然后尖叫起来,“噢!” 我急忙擦掉了望远镜镜片上的冰霜,向德拉科看去。 波特已经追上了德拉科,他飞到了德拉科的上空,试图超越他。德拉科抿了抿嘴,驱动着扫帚加速,手指向前张着,似乎已经很靠近金色飞贼了。而他们下方…… 我拿着望远镜向下看去。 “德拉科!”我禁不住尖叫起来。 正在急速飞行的德拉科和波特下方二十英尺左右……出现了几只摄魂怪,再下面还有更多。它们烟雾一样的黑色袍子在风中飘摇,和阴暗的天气非常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它们在向他们靠拢。 而他们还一无所觉。 波特的眼镜结了冰,他抓着扫帚的手剧烈地抖动着,然后他向下坠去,撞到了德拉科的扫帚上。 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们一起摔到了地面上。 所有教授都站了起来,奔到球场上。邓布利多的脸色看起来严肃极了,他向天上挥动着他的魔杖,一只巨大的银色凤凰从他的魔杖里冲了出来,扑向那些想要冲进球场的摄魂怪。它们发出了无声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啸,退散开来。 斯内普教授的嘴唇紧紧抿着,将德拉科和波特漂浮起来,向医疗室匆匆走去。 “波特没事。”庞弗雷夫人检查后说,“不过马尔福先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手臂骨折,断了三根肋骨,波特刚好掉在他身上。” 斯内普教授从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股气,他厌恶地看了波特和他身边环绕的格兰芬多一眼,走出医疗室的门。 “那么我去配生骨剂。”他说。 波特已经醒来了,他急切地问:“那场比赛……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能再赛吗?”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互相望望,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们没有——失败,对吗?”波特绝望地看着他们。 “很遗憾你们失败了。”布雷斯冷冷地说,“在被你撞下来的前一刻,德拉科抓住了金色飞贼——斯莱特林胜。” 他冲波特恶意地微笑了一下。 波特愤怒地瞪着他,但是接着他眼中的厌恶渐渐消失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我……把马尔福撞下来了?” “是的,是的……真高兴救世主哈利·波特能够注意到被无辜牵连的可怜同学。”布雷斯冷淡地微笑着说,“说真的,我真感动。” “别理他,哈利。”韦斯莱厌恶地瞪了布雷斯一眼,“那个混蛋罪有应得。” “罗恩!”格兰杰严厉地说。 帕金森愤怒地尖叫了一声,飞快地抽出了魔杖对着韦斯莱。 我连忙握住她的手:“别冲动,帕金森。” “你居然阻止我?”帕金森瞪着我,“你们是一伙的,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你为什么不滚到救世主的床边呢?” “如果你想被庞弗雷夫人赶出去,我当然懒得多管。”我冷淡地说,“不过我还想看着德拉科醒来呢。” 格兰芬多们走掉之后,医疗室静极了。帕金森抽泣着,一会看看德拉科,一会仇恨地瞪着发呆的救世主。 但是直到我们被庞弗雷夫人赶走,德拉科也没醒过来。 79 探望 晚餐我们谁也没有心情吃,帕金森看起来担心极了。就连高尔和克拉布也放弃了他们的饭后甜点——鉴于这对他们来说是如此的不容易,我非常相信他们确实十分担忧。 “即使是断了骨头也不该昏迷不醒。”帕金森担心地嘀咕,“会不会庞弗雷夫人没有检查出其他的伤?比如说摔了脑袋什么的……” “闭嘴帕金森。”我说,“我相信庞弗雷夫人的医术。” “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她气得浑身发抖,冲我尖叫,“你这个恶心讨厌的女人!低贱的泥巴种!” “我得提醒你我不是泥巴种。”我冷淡地说。 “父不详跟泥巴种也没什么区别。”她恶毒地说。 我懒洋洋地看她一眼,离开了斯莱特林长桌。 帕金森向来看我不顺眼,我对她一样也没什么好印象。少了德拉科做缓冲,我跟她之间的争执不可避免地爆发出来。 她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可我的家庭根本不在魔法界,对她的背景也没什么可畏惧的。我不惮惹怒她,但是现在我的确没什么争吵的心情。 我回到了我的寝室开始看书,但是我发现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竟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心烦意乱把正在酣睡的奈特从毯子底下扒出来,用脸在它软软的肚皮上蹭了蹭。它迷迷糊糊地醒来,毫不留情地一爪子蹬开我。 我叹口气。 好吧……我承认心里确实有些嘀咕,帕金森说的正是我所担忧的。 想了想,我披上斗篷,出了医疗室,悄悄向医疗室走去。 如果我不去看一看,恐怕我今晚也不能安睡。 庞弗雷夫人正在外间忙些什么,我趁着她转身很轻易就混了进去。 波特的床幔已经紧紧地拉起,德拉科一见我就瞪大了眼睛。 我松了一口气,向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指波特的床位。 “没关系,他喝了药,不到明天早晨不会醒过来。”德拉科压低声音说。 我小声对着门施了个禁声咒,然后转身说:“真高兴看见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喝了生骨水,明天骨头就能长好,不过庞弗雷夫人说我得休息到周末。”他说,“你怎么来了?” 我要说什么?我来看看你的脑袋摔坏没有? “我只是猜,”我微笑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