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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伏凤真气也是极为好奇。 林碧柔哀求道:“冰儿,也让人家看一下吧。” 楚婉冰指了指墙壁,说道:“哎呀,别吵了,自己挖一个孔吧!” 林碧柔叹了一口气,玉指朝着墙砖一撮,立即再开一个暗孔,也凑到上边观望起来。 刚一开启暗孔,便见度红尘张口喘气,身子痉挛僵硬,脸颊涌起一股病态的酡红,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哈……哈……啊……” 度红尘大口喘息着,伸手不住推搡龙辉,但经脉一阵灼热滚烫,酸麻酥软,力气越来越弱,她那动作更像是扶着龙辉。 度红尘只觉下身越来越炙热,那身庄严的赤伏天衣竟像有万千蚂蚁行走,让她有种马上脱光全身衣裤的冲动。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度红尘想用念经的方式来压制情欲,可惜却是无功而返,龙辉在她耳朵上吹了一口气道:“师太,你心中本来就无佛,何必阿弥陀佛地念个不停?” 男儿口中喷出的热气,透过耳孔钻入心窝,度红尘体内一股燥热正不断酝酿。 龙辉手掌直接探至胸前,手掌立即触及一团丰弹柔腻,竟是香乳若棉,虎口缓缓吐出一股温软粘滑的真气,钻进心窝,蔓延奇经百脉。 度红尘只觉得身子好似融化一般,胸口的奶肉就像是落在热水中的乳酪,正一点一点地化开,乳球不住地鼓胀,好似里边充盈着奶水一般。 “不行……不行……” 度红尘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克制住,可是身子却偏偏不争气,两腿开始并拢不停的磨蹭着,腿心一处开始慢慢鼓起,且色泽开始变深,一股潮湿的热气正不断渗出,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着,这种感觉只有在跟波旬双修合练欢喜禅时才会发生,如今怎会在这小鬼面前如此不堪。 度红尘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幅淫靡艳相,自己正扯开胸衣,弹出一双玉乳;解开裤带,露出腿间茸阴……度红尘简直羞愧欲死,乘着脑中尚有一丝清明,猛咬舌根欲就此了断。 龙辉已经将真气注入她体内,她每一处的血气、筋络、肌肉的变化都了如指掌,度红尘还没阖上牙关便被龙辉一把锁住下巴,拿住承浆穴。 这穴道又名天池穴,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度红尘想咬舌都无能为力。 龙辉一手隔着衣服握住度红尘的玉乳,大拇指和食指捏动她的乳尖,时而重时而轻,度红尘只觉羞愧无比,乳尖的疼痛和酸麻让她感到无力,龙辉秘术再起,另一手掌抓向玉胯。 “啊!你……住手!” 上下两处同时受袭,度红尘完全丧失了冷静,拼命扭动着娇躯,希望能摆脱三人的纠缠,龙辉的手掌捏住她一个硕大的乳球,手指深陷乳球之中,时扁时圆,好似一颗硕大的汤圆。 “师太,你的奶子好生肥美,这般青灯古佛实在可惜了!” 龙辉笑嘻嘻地朝她耳孔里吹气,而抚摸玉胯的手掌毫不放松,两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一股粘滑肥美的潮水打湿了指尖。 “哦……啊……啊……啊啊!” 度红尘浑身抽搐,快意自下身涌出,同时纤腰扭动小腹酥麻开始挺动起来。 龙辉只感手中的玉蚌开始鼓胀起来,于是将一指插入,虽然隔着衣裤,但仍能感觉到蛤唇紧凑的吸力,蚌口渗出晶莹的蚌汁来,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男人的侵犯,手指越是搅动,进入体内的伏凤真气慢慢凝聚在下腹,度红尘的蚌肉就越是炙热,玉宫化开一般,蜜汁宛若喷泉般激射而出。 度红尘娇躯不住颤抖,美目涟漪,似蕴水雾,媚意迷离,荡散开来,她原本就不是什么禅心坚定之人,相反是不守清规与昔日的识尊者恋奸情热,合籍双修欢喜禅,肉体早已淫媚成熟之极,能在盘龙伏凤真气下支撑这么久,早已算她了得。 随着伏凤真气的流窜,度红尘已经浑身酸麻,再无任何力气,娇喘连连:“住手……快住手……” 女尼面露媚态,颇为动人,龙辉似也被这一抹娇羞迷醉了,指尖轻轻一挑,勾起细腻的下颌,让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仰起来,望着她幽婉迷离的目光,深深地吻在柔嫩的樱唇上,肆意的品尝着其中的芳香琼浆。 先是被龙辉霸道的肆虐调戏和羞辱,如今又被温情对待,度红尘心情一起一落间,已然神志迷离,身子软得几乎快要化作一滩春水,丰绵地靠在龙辉怀里,檀口轻启地任由他品鉴香涎。 良久,唇齿稍分……一丝晶莹的涎液牵在火热鲜嫩的唇上,随着女尼急促炽热的娇喘不住的摆荡。 不好,我怎么能跟他做这种事!度红尘得以喘息,神志稍微恢复,当即羞怒惭愧,原本已经被情欲蒸红的雪靥如今又添三分血色。 龙辉笑道:“师太吻技颇为高明,看来欢喜禅是修得炉火纯青了!” 轻抚的调笑声好似迷魂魔音般钻入体内,令得度红尘本已清明的神志再度离散,目光渐渐被炙热的欲火代替,闪耀绵密的秋波。 倏然,龙辉猛地将她推开,度红尘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丰腴的臀肉撞在地面,荡起一抹波纹,痛得她咬唇娇吟。 龙辉叹了一声道:“师太,在下福缘浅薄,实在无法跟师太共参欢喜禅法。” 说罢转身便走。 度红尘不住喘气,高耸的酥胸上下起伏,咬牙道:“淫棍,赶紧滚开……呜呜……哼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莫名热气冲上心口,舒服得毛孔全部开启,令得她不住呻吟。 伏凤真气正在她体内不住发酵,烘烤熏蒸着她每一寸肌肤,叫她生出一种扑过去抱住龙辉的冲动……不行 ,我绝不可向这淫棍屈服,教主很快便会涅槃重生,我一定要支持住!度红尘不住坚定自身信念,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筋骨酥麻不说,小腹滚烫燥热,腿股间一片湿滑粘稠,竟将耻毛牢牢黏在裤裆处,好不难受,而且蚌口还在不断地吐着花露,湿痕不断地扩大,由胯部蔓延开来,顺着臀沟而下,竟将臀后的裙布濡湿大片,她若站起来,地上一定会出现一滩犹如失禁般的水迹。 细密的汗水不住渗出,喷香的躯体被热汗熏蒸,越发浓馥麋甜,就像是一块蒸熟的甜糕,入口即化,美味流转口唇齿间,难以忘怀。 龙辉一步一步地朝门外走去,轻轻的步声形成敲心魔考,一点点地抽取她最后矜持和尊严。 “师太,再见了!” 龙辉缓缓推开牢门,便要离去,度红尘身躯一颤,娇呼道:“别……别走!” 说罢撑起身躯便朝龙辉扑去,原本坐下之地徒留一滩晶莹水痕,随着她每走一步,脚踝上便滴下蜜浆露水,濡湿罗袜绣鞋。 度红尘几乎出自本能地拉住龙辉衣袖,两眼水汪汪,龙辉呵呵一笑,转过身子,捏着一颗饱满的肥奶,笑道:“师太,你是想对在下进行肉身布施吗?” 度红尘微微一愣,暗忖道:“该死,我究竟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狠狠咬舌尖,以剧痛唤醒自己意识。 她吐了一口血沫,哼道:“姓龙的……你休想贫尼屈服!” 龙辉手中使劲揉捏手中肥嫩乳肉,用力揉掐,好像一只铁钳将掌心的那团肥美嫩肉捏碎。 “啊……疼!疼!快放手!” 早被折磨得无力反抗的女尼立刻肆意的惨呼着求饶起来,丰腴的肉体疼的哆嗦起来,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那只大手的蹂躏,乳肉的剧痛再度催化体内热气,度红尘小腹一阵抽搐,花底一松,蜜液像是失禁般喷出,屋内里边弥漫着一股酸甜的淫骚味。 “想不到师太如此端庄的法相,骨子里竟是如此的骚浪,流出来的淫水味道真够重的!” 龙辉笑嘻嘻地道,继续打击她的心防。 度红尘媚眼如丝,泪水翻涌顺着脸颊流下,这并不是哀伤的泪水,而是体内情火熏蒸而出的情泪,娇喘道:“不是……不是的……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龙辉脸色一沉,厉声逼问道:“快说!服了没有!” 严厉的逼问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女人早已崩溃的矜持和自尊上。 度红尘愣了愣,还有些犹豫,龙辉嘿的一声冷笑,拂袖便走,随手关闭了牢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 侧室中,楚婉冰看得莫名其妙,按理来说这色夫君绝不会放过这到嘴美肉,但他居然在挑起度红尘欲念后便转头离开,若他刚才再进一步,保管度红尘跪着求他临幸。 “小贼在打什么主意!” 楚婉冰甚是不解,自言自语道。 林碧柔抬起头来,蹙眉道:“冰儿,夫君会不会是欲擒故纵呢?” 这时龙辉走回侧室,咳了一声道:“三位美人娘子,咱们回家吧!” 楚婉冰不由一愣,奇道:“你真打算这么就走了?” 龙辉耸了耸肩反问道:“不然呢?夫人只是让我用伏凤真气,并没交代其他。” 林碧柔娇怯地问道:“夫君,是不是因为咱们在旁边……你不能尽兴?要不,咱们先出去等你。” 龙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人带着去嫖娼,然后那个人还好死不活地问尽不尽兴,要不要再请你一会?“算了,不必了,咱们回家吧。” 龙辉扯了扯还在发愣的冰柔二女,说道,“尼姑虽有几分姿色,但怎么比得上诸位娇妻呢!我还不至于傻到抛下山珍海味,去吃那些粗茶淡饭!” 其实龙辉对度红尘兴趣并不大,刚才跟尼姑一番纠缠后,下体根本就没太大反应,从一开始的挑逗和胁迫不过是履行公事罢了。 虽然度红尘姿色绝美,动情起来也十分诱人,但他身边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女子,或妩媚,或妖艳,或成熟,或腼腆,或高雅……而且还有大小凤凰这对诱人的娇花,可谓是尝遍天下美色,相比之下,度红尘俨然就是一块鸡肋。 楚婉冰瞧出了几分心意,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笑道:“如此也好,那尼姑下贱无比,要是夫君真跟她欢好,恐怕咱们姐妹心里也不好受。既然如此,那便让这骚尼姑自己在地牢里发骚,过几天再来,我就不信她还能嘴硬!” 林碧柔媚眼一转,轻笑道:“那不妨在她饭菜茶水里都撒入春药,等几天后再来瞧瞧她是何模样!” 楚婉冰一听,觉得这个法子甚是解气,拍手笑道:“碧柔,此计甚妙,下回再来,我要这臭尼姑乖乖喊咱们做姑奶奶!” 龙辉脚底不禁涌起一股寒气,小妖女认真起来什么狠手都用得出,就像当初对付千面郎君一样,那手法可是千奇百怪,毒辣非常,如今再加上林碧柔这满腹毒计的女人,连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乖乖不得了,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冰儿这小祖宗,要不然哪天给我来一下……” 想到这里,龙辉不由吞了吞口水。 供应铁壁关和八大军镇水源的清羽河如今出现了一大段的干枯,在断流前方正是一座河堤,这条河堤乃是煌天摩耶号令数万人趁着寒冬日夜赶工筑成的,结实坚厚,而且还有三个大闸门和十二个小闸门,控制着河水的流向,将主干道的河水引到四周分流,便将一大段的河水给截断。 北西域胡兵仗墙而守,依弩为护,那些射日弩的威力堪比震天弩,但却又有震天弩不具备的灵活性,简直就是毫无射程死角,无论龙麟军是正面冲锋,还是迂回 前进都被击退,伤亡不小。 再加上异族联军在清羽河中断修建了一道大坝,截断了河水,蛟龙船队无法靠近支援,岳彪等人一时间难取分寸,唯有退出五里以做休整,寻觅破敌良策。 众人商讨了大半夜,也没个良策,因为敌军的土墙和碉堡十分至多,清羽河流域四周都有据点,而且河道被截断,龙麟军可谓是寸步难行。 岳彪觉得帐内气闷便走到外边透气,夜晚的北疆寒风凛冽,饶他皮坚肉厚也感到不适,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转身要走回去,谁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 岳彪骂道:“他奶奶的,地上怎么这般滑,那个兔崽子随地撒尿!” 身边那个瘦小的亲卫小六说道:“岳大爷,这不是尿,这是清羽河的水汽凝成的霜冻。” 岳彪奇道:“现在都已经四月中旬了,怎么还会有霜冻?” 小六道:“北疆的天气可不比江南,别说到了四月,就是五六月份还会有霜冻。如今才不过是融冰时期,过些日子还会更冷。” 岳彪蹙眉问道:“融冰期?为何咱们来的时候,并未看到什么冰块。” 小六道:“那是靠近辽东的河段,清羽河有一段狭窄,这狭窄的两头却是不同的气结,靠近朔风那一段寒气极为厉害,结冰的时间也越长,所以到了四月份才开始融冰。按照往常,三月份的时候,清羽河还是半水半冰的状态,水流缓慢所以那些蛮子才这么轻易截断了河道。” 岳彪心头一紧,扬手道:“你且说说,清羽河什么时候解冻?” 小六本是出身北疆的士兵,对这里的气候是了若指掌,说道:“按照往年惯例,三天后应该就是春汛开始!” 岳彪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猛地就给小六来了个熊抱:“臭小子,你提醒了我,哈哈……” 他十分激动,将小六箍得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士兵不由得愣住了,全部看着这两个拥抱成团的男人。 “速速去请令狐达和马义两位将军!” 岳彪拉开嗓门大叫道。 三日之期已到,清羽河春汛已来,河水上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