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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贴在桌子上哼哼喘气,身后男儿忽然一个使劲,不偏不巧将她撞倒了冰儿遗留的那趟水迹之上,丝丝媚香夹杂着经血腥臊,催动洛清妍内心的欲念,神使鬼差之下竟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滋味极为古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股强烈的骚动刺激感在心中酝酿,仿佛万蚁爬行,猫爪挠心,凤蕊嫩宫生出几分酥痒。 回想身后的龙根不久前才被女儿舔得晶润,上边似乎还沾满檀口芬芳,洛清妍心底生出丝丝甜美,感觉到体内除了小情人的阳刚冲撞外,还有女儿涎液香滑的涎液,端的是妙不可言。 她只是尝了一下便收回舌头,生怕被那小淫贼瞧见,又会遭到另一番戏耍,龙辉此刻正忙着享用她的肉体,那有空注意这些细节。 他耸动到美妙之处,便顺手将洛清妍的盘发解下,一头乌亮青丝披洒而下,覆盖在了雪肤之上,更掩住娇媚的玉容,随着男儿的抽插,长发疯狂的挥舞,在夕阳晚霞的映射下,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布满湿漉漉的淫迹和红痕,臀瓣更是被男儿顶得颠簸不定,肉浪滚滚。 “洛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比冰儿还大几分,又肥又圆,手感真好!” 龙辉板起美妇的娇躯,双手盖住双乳,在身后继续挺动着。 “你这混蛋,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孤女寡母……哦……轻点,别太用力,肚子要被穿了……” 洛清妍媚眼半睁,娇喘迷离,香滑的汗水随着男儿的挺动四下滴落,雪臀更是被濡得油亮光润,入眼越发润腻肥美。 龙辉双目赤红,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开,双手更是不空闲,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多重刺激之下,美妇的玉乳再度鼓胀起来,射出一注又一注的乳汁,龙辉眼明手快,用汤盅接下,混在小丫头亲手熬制的补汤之中。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温暖弹腴,龙辉回首望去,竟见鹭眀鸾媚眼含情地望着自己,那不输洛清妍的健美胴体正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玉腿不安地绞磨着,股胯间滴着丝丝蜜露。 屋里充斥着玄阴媚香,鹭眀鸾早就被熏得昏昏沉沉,待小凤凰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从床底钻出,从后边抱住情郎。 两团饱满的肉球挤得后背极为舒服,被这两个妖娆美妇龙辉虎吼一声,松开揉捏硕乳的手,改为揪住洛清妍的秀发,朝后一扯,洛清妍吃痛哎呀一叫,不禁地顺势扬起螓首,挺起身子。 而龙辉下体不住耸动,其手揪秀发,仿佛是在策马驰骋一番,而胯下这匹雪润丰腴的母马也在努力迎合,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地扭着雪白胴体奉承爱郎。 “下次跟冰儿一块陪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嗯嗯呃……冰儿……好,我是龙儿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洛清妍美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顺着小情人的语意发出声声娇啼。 龙辉越发激动,吻着她脖子喘息道:“洛姐姐,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尿,尿出来了!” 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龙辉也控制着打开了精关,把大量依然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洛清妍的体内,烫得洛清妍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股幽香的阴精淫水像是洪水一般从中狂喷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美酒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房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龙辉暗笑一声:“不愧是母女两,就连失禁泄身也这般相似,这般迷人。” 高潮过后,洛清妍软趴趴地卧在桌子上,双眼迷离,檀口大张地连连喘气,这一轮激战耗去她不少体力,而且龙辉还不走正门,专攻后路,虽说媚体菊道也是销魂洞,温软紧凑,但毕竟敌不过不老童子决。 这也是龙辉降服玄阴媚体的杀手锏,避开那麻人阴精,各种一层肉膜来舞枪,虽说胜之不武,但却是对付小凤凰的杀手锏,如今遇上这妖妇同样奏效,不过也只是他那淳厚的阳气才能走此偏锋,换了其他人恐怕仅仅闻到那股媚香早就输了一半,哪还有力气伏凤降妖。 龙辉从温润紧凑的菊道抽出肉棒,转身抱住鹭眀鸾,再开始新一轮的降鸾伏凤。 屋里春光吹拂,鸾吟凤啼接连不断。 洛清妍无力地伏在桌子上,臀股处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白浆,而鹭眀鸾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龙辉的身上,扭动娇躯,圆臀如磨盘般在龙辉的身上扭动,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紧紧夹着男儿腰身。 “明鸾……你的身材真好,这对奶子好生美妙,比洛姐姐还要结实……屁股又圆又翘,磨死我了……” 龙辉眼带淫光,大手盖住鹭眀鸾结实的大奶子,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就会说这些淫话……喔……没良心的小子,我师姐把女儿嫁给你,又把基业尽数奉上,你转眼便欺负她们母女,嗯……你好粗哦……胀死姐姐了……” 鹭眀鸾玉手撑在龙辉身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龙辉听得此话,忍不住浮想这对母女花的风姿,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抱着鹭眀鸾的肥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哦……又粗了,你这小坏蛋,说起我师姐跟那丫头就这么激动,坏死了……不许想别人……” 忽然龙辉将鹭眀鸾抱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在她蜜户里抽插,借着重力的缘故杀得鸾宫大开,鹭眀鸾觉得心底都快被杵烂了,自己宛若漂泊无定的孤舟,情急之下急忙用两腿缠住男儿腰肢,双手箍住 脖子,将脸埋在颈窝中,伴随着情郎的节奏而动。 抽动之余,龙辉缓缓将手探至鹭眀鸾臀后,在温润臀缝来回拂动,惊得她花容一沉,哀求道:“龙辉……别碰那儿……好难受……” 龙辉柔声道:“明鸾,我想要这儿,给我好不好?” 鹭眀鸾有些惊恐地道:“别,今天不成,等会小凤凰还要来陪你,别节外生枝了好么?” 龙辉想想也对,毕竟明鸾无玄阴媚体护身,拓展谷道旱路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反正来日方才,这块到嘴的美肉说什么也不会走失,于是便按下蠢蠢欲动的淫心,专注前穴水道,将这美妇向送上云端。 龙辉尽情地在这两个妖妇身上纵横驰骋,挥洒多日来的憋屈和精力,最后左拥右抱,搂着两具美白女体,嗅着四周幽香,好不快活。 欢好过后,三人急忙穿戴整齐,鸾凤二人先行离去,龙辉则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切可疑的痕迹销毁掉,然后装模作样地等娇妻过来作陪。 又过了半刻有余,楚婉冰换洗一新,朱颜含笑地走进来,亲昵地挨着他坐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汤喝了吗?味道好不好?” 那盅补汤既有小娇妻的绵绵情愿,又有洛姐姐的蜜乳甘露,味道那会不好,龙辉意犹未尽地点头称赞:“妙极了,可谓是人间美味。”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后我天天都给你熬一碗。” 龙辉语带双关地道:“求之不得,最好早中晚都能喝到这琼浆玉液。” 小丫头被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又腻了一会,楚婉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龙辉笑道:“差不多了,只待船队从盘龙圣脉回来,咱们的大计便可以顺利开展了!” 楚婉冰问道:“好哥哥,你们盘龙圣脉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龙辉笑了笑道:“什么银丝白裘,水晶琉璃,鲸油凝玉这些都有,而且多得跟大白菜一样。”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这小贼这么富有,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龙辉捏了一下她的琼鼻,调笑道:“怎样,小妮子是不是想把我的腰包给圈起来?” 楚婉冰啐道:“谁稀罕,要真圈你的腰包,还不得天天管账,以前我替娘亲管账,弄得头都昏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活罪。操那等烦心事,迟早变成黄脸婆。” 龙辉笑道:“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冰儿不怕为夫……” 楚婉冰哼道:“你早就够坏了,反正管也管不住,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但我有言在先,这回娶了白妹妹她们五个,以后若还想有什么女人进门,得经过咱们姐妹一致同意,不然免谈!” 龙辉陪笑道:“是,是,冰儿真是贤妻良母。等船队回来后,为夫送你一件大礼。” 一听有礼物,楚婉冰两眼放光,期盼地望着他询问道:“什么礼物?” 龙辉神秘一笑:“秘密!” “说嘛……” “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悄悄告诉我一点,只说一半。” “一半也不能说。” 楚婉冰又缠了他几回,龙辉就是不说,弄得她好生无趣,只得嘟着小嘴乖乖陪在他身边。 明月映照,天涯海岭蒙上一层银光,然而沧海阁也因为宗逸逍的关系被儒门孤立,不复昔日的光彩。 三道人影趁着夜色靠近,其装束乃是二儒一僧,正是儒门教主两员遗孤孟轲和孔丘,而僧者背负戒刀,不是苦海还有何人。 天涯海岭为儒门总坛,守备自然不可小视,但有孔孟二人引路,避开防御不成问题。 三人摸到雨卷楼外,孟轲压低声音道:“尹方犀和靳紫衣昨日已经回到总坛,准备调动儒家力量对付宗师叔等人,这也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孔丘道:“师兄放心,一切依计划行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正是沧海阁主所持的沧海令,亦是开启浩气台阵法的钥匙之一。 苦海道:“二位请宽心行事,吸引注意力的事便交给小僧了。” 孟轲蹙眉道:“大师千万小心,莫要勉强。” 苦海笑道:“小僧只是以晚辈身份向尹、靳二人讨教,他们也不会自降身份来为难吾,倒是你们要深入虎穴,盗取令牌,稍有不慎后果难料。” 说道这里,苦海大步踏出,口宣佛号朗声道:“小僧拜见尹楼主!” 中气十足,直达云霄,惊动雨卷楼各大弟子。 楼门开启,尹方犀率弟子行出,说道:“佛者深夜到访,未请教法身尊号。”在佛门年轻一辈中,苦海极为低调,再加上自铁壁关大战后,他便一直在无涯之崖炼刀,并不像接引和准提那般受人关注,少有人知晓他的立场,所以尹方犀对他还算客气。 苦海道:“小僧法号苦海,昔日曾奉天佛教主之命,锻炼镇魔戒刀为除佛门业障。” 尹方犀问道:“莫非佛者所指业障便是罪佛愆僧?” 苦海道:“然也。” 尹方犀说道:“不知大师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苦海道:“晚辈欲证戒刀威力,是否真有除魔之能,但无奈佛门正值多事之秋,难以证刀,故而厚颜求助儒门,久闻尹楼主武艺高超,希望能得楼主金玉良言。” 苦海暗中捧了对方一把,尹方犀暗忖道:“韦陀被于秀婷打成重伤,璃楼又是反贼,佛门如今已经失去顶梁柱,难怪小和尚会向儒门求助。既然他亲自登门,又虚心讨教,便助他一把,也好买个人情给佛门。而且愆僧那厮当年入魔之时也杀害了不少儒家子弟,既然小和尚有除魔之意,我便顺水推舟,也好替众弟子报仇。” “除魔卫道乃吾辈 当行之事。” 尹方犀点头道,“尹某愿助佛者一臂之力。” 苦海双手合十拜谢,行了个晚辈向长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见他礼数周到,态度又极为谦逊,甚是满意,含笑道:“佛者请亮刀吧!” 苦海目光一敛,运气凝神,背后刀袋赫然破碎,顿时光华大作,金芒璀璨,一口通体庄严,金华凝刃的戒刀晶莹拔出,梵刹禅行——出鞘。 尹方犀甫见戒刀神威,也不禁赞道:“庄严气成,不着铅华,暗藏伏魔之刚烈,神刀也!” 苦海环刀在前,摆出一招罗汉拜佛的起手式,这正是佛门晚辈向前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也不矫情,儒袍一摆,紫霞涌动,左手负后,右手微伸,正是长辈让招的架势。 “进招吧!” 尹方犀朗声说道。 “希望孔孟二位能顺利盗取令牌!” 苦海暗叹一声后,收敛心神,挥刀而上。 第十四回 连环巧计 雨卷楼总体构造乃是以玉质石料砌造,占地百亩,共有九层,其建造手法堪称绝代无双,除了第一层外,其余楼层是没有楼墙包围的,仅仅在中央有一根柱子支撑,每一层都是一个独立的院子,花红柳绿,碧水游鱼,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的花园,好不美妙。 楼层间的梯子便围绕着中央柱子,盘旋而上,孔丘和孟轲借着苦海掩护,暗中潜入,他们再动手前已经筹划好了,在两天前两人先制服雨卷楼的两员弟子,然后以他们的脸为模板制作人皮面具,假扮成这两员弟子混入其中。 因为没有时间来考究这两人的习惯,所以便得请出苦海来个声东击西,将楼内的弟子目光吸引到外边。 两人顺着石柱的梯子登上层层楼阁,一直来到第九层,径直地朝雨卷楼的藏书重地——“明智苑”走去。 靳紫衣此人对书有种近乎痴迷的执着,无论是儒道佛,还是九流杂家,只要是好书他都不会放过,他七岁之时便开始翻阅云汉院的书籍,用了三十个春秋将云汉院藏书尽数读透,直到自己的宗脉无书可看,于是又到雨卷楼来翻阅群书。 在儒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