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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着白翎羽健美丰实的腰肢,低头咬着她仿佛敷着一层蜜糖的耳垂轻声说道:“小羽儿,别生气嘛,哥哥跟你开玩笑的!” 白翎羽嗔道:“谁跟你开玩笑,你马上滚下去,别妨碍姑奶奶骑马!” “小羽儿,咱们就共骑一马吧……” 龙辉将火热的嘴唇凑到美人蜜色的脖子上,轻轻细吻,还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舔砥起来。 被爱郎这么轻薄,白翎羽整颗心都酥了,就像是万蚁爬行,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分毫力气。 “好吧,就依你!” 白翎羽拗不过这男人,只好服软道,但末了还狠狠滴警告了一句:“你若是敢惹我不高兴,小心我把你踢下去。” 马鞍的空间极小,两人只能紧紧挨在一起。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白翎羽结实细滑的粉背贴在龙辉胸膛,丰润圆翘的玉臀轻轻抵着他的下身。 “小羽儿,咱们一起跑吧!” 龙辉放开了她的腰肢,双手从后绕上,抓住马缰,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圆润结实的臀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翘臀股沟被长枪撞了一下,白翎羽喉间发出一声颤吟,健美的娇躯蓦然一僵,鼻息变得粗重了几分,蜜肌不由自主地泛出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策马奔驰了两里路,龙辉发觉四周无人,胆子不禁肥了几分,腾出一只爪子在白翎羽的娇躯上下其手。 “别……会给人看见的!” 被这混账袭胸,一颗饱满的玉乳正隔着衣裳和束胸被他握在手里,肆意轻薄,白翎羽羞得满面通红,颤吟娇嗔。 龙辉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柔声道:“小羽儿,这里荒凉得很,方圆二十里内都没有人的!” 说着变本加厉,用嘴唇轻啃白翎羽的玉颈,温柔气息不住地从毛孔渗入,沁人心脾。 白翎羽嘤咛一声,身子猛地一僵,光洁的粉脊玉椎仰在龙辉胸膛上,舒服得几乎叫出来,白翎羽唯有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压制住脱口而出的颤吟,那神情又娇又媚,一改昔日刚毅英风。 “混蛋,光天化日的别作怪!” 白翎羽眯着几欲滴水的眼眸,用最后一丝力气娇啼嗔怒道。 龙辉柔声道:“小羽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今天怎么扭扭捏捏地,像个委屈受气的小媳妇。” 白翎羽嘴硬地道:“你要发疯就自己发疯,想让姑奶奶陪你这淫棍胡闹,门都没有!” 龙辉太熟悉这妮子了,看似刚毅火烈,但内心实则柔弱似水,只要软硬兼施保管把这丫头驯得服服帖帖。 握住她光滑的下巴,略显粗暴地把她脸蛋扭回来,龙辉顺势叼住少女那湿软的唇瓣,舌不断侵犯着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白翎羽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只玉手主动地搭在男儿搂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继续抓住马缰。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白翎羽很快软了下来,娇躯微微轻颤,鼻息粗重,时不时飘出沉媚慵懒的哼声,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 白翎羽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会……被人瞧见的。”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龙辉笑着安慰道:“小羽儿,没事的,不要怕。” 白翎羽仍是不依,龙辉也不多说,立即翻山越岭,将大手探入她衣襟内,穿透层层裹胸布,直捣黄龙,握住那被压制许久的圆润玉乳,细细揉捏。 许久不见,这丫头身子仍是如此美妙,乳肉丰实饱满,无论手掌如何用力,皆不能改变其乳廓,始终保持着圆润尖挺的桃子形状,最多也只是令两团香脂稍稍凹陷罢了。”龙辉双手完全握住两颗结实饱满的奶子,把乳珠压在手心来回滑动。 这可苦了白翎羽,她此刻还得握着马缰,控制骏马的奔跑,然而身后这冤家当真是不知死活,在这种高速驰骋的状态下还敢欺负自己。 渐渐的白翎羽感觉到自己丰实的乳肉似乎被男儿手心的烈火给烘得火热,烤得酥软,原本紧绷结实的健美胴体已缓缓失去力气,昔日刚劲强悍的巾帼将军已经成了一个娇弱无力的小妇人,任由男子肆意轻薄欺辱。 “小羽儿,舒服吗?龙辉柔声细语地问道,白翎羽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双手在白翎羽的嫩躯上游走,蜜色的肌肤泛起瑰丽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贴身紧绷的马裤内,双腿已经颤颤发抖,裹住玉胯的丝质汗巾此时更是被濡湿了一大块,汗水之中尚有几分滑腻粘稠的感觉,想来不单纯是汗水,还夹杂着少女私处的蜂蜜。随着顶在股沟内火热肉棍的摩挲,马鞍粗糙的质地滑动,竟使得白翎羽身子一发不可收拾,透明的液滴分泌越发丰沛,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龙辉也感觉到有股潮热的气息涌向自己裤裆,熏得龙根火热难撩,欲念大动,忍不住紧紧抱住她娇软盈盈的美丽膧体,把炽热下体紧紧顶在白翎羽丰满腴实的粉股玉臀。 白翎羽娇吟喘息,好不辛苦,握着马缰的手掌已经失去了力气,骏马依旧飞奔狂飙,但却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凌乱的武士袍半掩娇躯,粉颈锁骨皆无遮蔽,衣襟开口处透着几许粉酥酥的肤色,露出半截紧窄的深沟,底下紧连着一对丰满紧致的玉峰,曲线圆润处,连衣衫亦不能稍掩其美,乳峰下缘与身体交接处卡出一重重紧密衣褶,其成熟饱满,令人叹为观止。 龙辉低头凑近粉颈,嗅着从美人衣襟中透出的芳草乳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 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味道咸咸的,虽无深闺女子那般幽香,但却是多了几分爽口的感觉。 龙辉双手继续在白美人胸口揉动,时而揉捏乳肉,时而轻掐乳珠,不断刺激白翎羽的情火。 随着身前娇躯温度的升高,龙辉忽觉下身潮意越来越重,仿佛是被搅翻了锅的白粥,濡成的一团,尖端被微微臀肉包裹得无比舒爽,身子本能地再往前挤了一挤,将紧身马裤硬生生戳了进去,跟着布料顶在美人菊蕾上。 原本龙根还只是股沟外的徘徊,似入非入,但如今毫无征兆地侵犯进来,未曾迎客的菊蕾那堪重负,顿时紧绷起来,身子不禁向前挺去,本能地想逃开身后的侵犯,但在这狭小的马鞍内又能逃到哪儿去,反倒是被将玉胯送到皮鞍凸角,那糙硬的皮料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扬,唇缝里迸出娇腻呻吟。 “龙辉,停……停一下!歇……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光天化日之下被这小子淫辱于马上,戎马沙场的麒麟军统帅羞愧难忍,不由得颤声惊吟,语气哀求之意,再看她有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显得楚楚可怜。 龙辉最喜欢的便是看着这英姿飒爽的美人向自己哀求服软,每次看着她娇羞难遏,却又不甘屈服的模样,心里总有股征服的快感。 龙辉讶然失笑道:“小羽儿,你让我怎么停,马鞍就这么小,不如你挪一下身子,别跟我挤了。” 白翎羽眯着媚眼,半无意识地问道:“怎么……挪身子?” 龙辉笑道:“就是像高探马刺枪术那样啊,踩着马镫站起来。” 马战中长枪是最占优势的武器,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但枪的长度一般是在丈八左右,因为超过这个长度,便会影响枪身的硬度,容易折断,这高探马刺枪术便是能让骑兵在冲锋过程中增加枪的长度,具体做法便是踩着马镫忽然站起身子,朝前探去,一枪刺出,如此一来就等同于加上了手臂和腰身的长度,往往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白翎羽嗯了一声,心想也只有如此了,毕竟这前有马鞍凸角摩擦玉壶,后有龙根肉棍刺探菊蕾,这腹背受敌的滋味可不好受。 白翎羽深吸引一口气,小腿踩着马镫站了起来,她骨肉结实,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小腿那结实紧绷的肌束在裤管间乍现倏隐,健美而又充满野性,就像是母豹子扑杀猎物的前夕动作。 站起来后,粘稠温滑的股胯被迎面而来的秋风一吹,顿时变得凉飕飕的,凉意渗入娇嫩的蛤唇,直透花腔深处,叫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还没适应这股凉意,又感到臀后一凉,竟是裤子被拔下了大半,圆鼓鼓的翘臀竟是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晶莹蜜色的肌肤,曲线顺畅的圆弧,结实饱满的臀肉,紧凑深邃的股沟,构成一道奇淫魅惑的风景。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掉裤子,光着屁股的窘态,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淫娃荡妇也受不了,更别说良家女子,在这种状况下首先的反应便是赶紧掩盖住裸臀的春光,白翎羽此际正控制着马缰,腾不出手来拉裤子,唯有立即坐下才能挡住肉色。 于是她想也不想便沉腰坐臀,谁料等候她的竟是已经脱困而出的巨龙。 不偏不倚,湿润的花穴恰好坐在龙首龟棱,酥嫩的蛤唇根本就无防御的能力,被巨龙叩门而入,白翎羽只觉得身子像是被贯穿一般,整个人就像是受伤的天鹅,昂首仰头朝天发出一声无助的悲鸣。 原来从头到尾就是龙辉的诡计,为的就是哄这丫头抬起臀股,方便自己剥下她的裤子,如今奸计得逞,龙辉身心愉悦,既享受快马奔驰的风声,肉棍又被火热的花腔包裹研磨。 “混蛋,你……你故意的!” 竟然糊里糊涂地就被这混蛋占了身子,而且还是在骑马的过程中,白翎羽不免气得七窍生烟,身子不断扭动挣扎,恨不得把身后这冤家甩下马去,最好让马蹄踩死,省得日后还要受百般糟蹋。 可惜她的挣扎是何等无力,被体内那根坚挺戳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最要命的还是马儿在奔跑中的颠簸,自然地将肉棒送入花腔深处,棍棒时不时地刺中花心嫩宫。 此刻的她已是衣不蔽体,两只丰盈坚挺的美乳已弹出衣外,正任龙辉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乳尖蓓蕾硬挺勃发,恰似蜜桃顶峰的那一尖端;那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的浑圆挺臀,正被一根粗物来回进出,带着湿滑的浆液时隐时现。 龙辉倒也乐得清闲,美在其中,他腰身无需动作,只需着双脚夹马,控制着马儿奔跑速度即可。 只见龙辉双腿一夹马腹,骏马立即行得快疾,急速颠簸,带动着肉棍不住地顶撞着白翎羽花谷深处;过了片刻,他用一条腿触碰了马腹一下,马儿立即缓行,肉棍动作也随之变小,在白翎羽谷中轻磨盘旋。 龙辉控制马匹的速度,而白翎羽则控制马缰引导方向,原本两人是配合无间,但随着那疾徐重轻,连击带磨的攻势,白翎羽顿时没了主意,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朝那跑去,唯有从樱唇蹦出阵阵甜腻沙哑的香喘。 马背的颠簸和白日野合带来不一样的感觉,白翎羽野性健美的躯体爽得不住颤抖,浑圆的臀瓣顿时一阵紧绷、球状的肌肉嗖嗖抽动,腔内嫩肉也随之变得紧凑结实,就像是一个囚笼一般要奋力绞杀入内巨龙,箍得龙辉一阵销魂。 龙辉不由大起满足之感,一手大加捻揉白翎羽弹出衣外的蜜色美乳,一手捏住白翎羽的下颔,将她酡红妩媚的脸蛋转向自己,亲蜜地吻了上去,享受湿滑唇舌的吻吮舐吸,腰部随着马儿的颠簸放肆侵 犯她的幽谷。 见白翎羽淫呻媚吟,娇躯如活虾般地弓在他怀中,又似水蛇般缠绕摩挲,丰实的肌肉使得幽谷中更加有力道地挤夹吸啜龙根。 在马儿奔驰当中,不知何时白翎羽再也握不住马缰了,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销魂的娇吟捂在口中。 随着龙根的出没,白翎羽的蜜壶越发泥泞,汁水不断地被挤出腔道外,把还留在裤裆间的汗巾濡得湿润润的,好似被泡在温水中一般,最要命马鞍是一个凹下的形状,汁水只会越积越多,使得汗巾微微浮起,恰好黏在两人交合处。 龙辉抽了几下,觉得汗巾甚是碍事,干脆将其取出,揉成一团随手扔开,啪的掉在地上,声音响亮之余带着几分又浆又黏的感觉。 白翎羽全身发软,被龙辉火热坚挺的肉龙轮番杵击花心一磨,越发的泛滥成灾,汁水潺潺而出的,一直淌到了股沟菊门处,龙辉衣摆和裤子也被弄得被泥泞不堪,犹如坐在一处浅水洼里。 秋风越发凉爽,白翎羽不禁打了个冷战,颤声道:“龙辉……有些冷。” 龙辉急忙取下披风外袍将她裹住。 眼见情郎这般体贴,白翎羽心甜如蜜,索性不再管控制马儿的方向,玉臂朝后伸去,十指反扣,紧紧揪着龙辉手掌,配合着马儿颠簸而挪动圆臀,吞吐粗大男根,颤巍巍的花心不住哭泣蠕动,宛若失禁一般,沿着她健美的腿根顺流而下,居然浸湿了罗袜。 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猛干白翎羽,龙辉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但却因为倍觉新奇,激动之余,精门打开,在幽谷当中精液尽情喷射。 酥软的子宫被热精温柔熨烫,白翎羽通体快美,她尖叫一声,脱力的身子剧烈颤抖,差些儿当场晕厥过去……见白翎羽美得发慌,忘了控制马缰,龙辉手臂便从绕过她腰身,将马儿勒停下来。 白翎羽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身材,衣衫不整地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马鞍上一片湿滑粘稠,花浆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两人的臀腿不住的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