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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一番说话讲完,楚婉冰也被这荒唐的淫戏羞得满脸通红,龙辉又说道:“冰儿,我跟鹭眀鸾出了皇宫后就各自回去了,真的没做什么!” 楚婉冰啐道:“鬼话连篇,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龙辉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神秘地说道:“我是去亲手打磨了一件礼物,要送给冰儿!” 楚婉冰疑惑地接过袋子,掏出里边物件一看,顿时羞红了俏脸,这礼物竟是两根假阳具的淫棍,不但布满细绒,而且还是双头的。 见到此物,楚婉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被母亲用黄瓜戏耍的一幕,羞恼之意翻涌而上。 “混蛋,你找死!” 楚婉冰顿时暴跳如雷,丢开那两根淫棍,抡起拳头便来打他。 龙辉当机立断,掉头便跑,抢在楚婉冰之前窜出屋门。 第八回 帝皇慧眼 早间,龙辉接到宫里传来的旨意,便匆匆进宫,随着引路内侍的带领,径直来到明景殿,自从上回金銮殿被袁齐天砸碎后,明景殿便作为朝会之地。 今日到来,不见文武大臣,却见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在四周布防走动。 龙辉心忖道:“今日好像是皇帝老爷亲自主持殿试,难怪这儿戒备如此深严。” 一道身影从明景殿走出,头戴高冠,身着锦袍,手持拂尘,面白无须,正是王公公。 龙辉朝他拱手行礼道:“公公,龙某有礼了!” 王公公回礼,笑道:“龙大人您来得可真早哩!” 龙辉道:“接到皇令,下官怎敢怠慢。” 王公公笑道:“大人真是尽忠职守!现在时候还早,将军先到殿内巡视一番,替这些侍卫把把关,免得出了纰漏。” 龙辉应了一声好,走入明景殿,做个巡视的样子消磨时间。 又过了半个时辰,与文武科举有关的人相继进来,文官方面以宋王为魁,齐桓,沈石元,李攀龙,岳东海四名大学士紧随其后,武官则以齐王为首,铁如山、仇白飞、白翎羽依次按军龄而列,龙辉的军龄白翎羽还浅,故而站在最后。 等了片刻,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皇甫武吉登上龙椅,众人高呼万岁。 皇甫武吉赐众人平身后,说道:“今日本应是文科殿试,但朕却想让新一任的文武魁首齐聚一堂,便也把武举前三甲也诏入宫内,先宣那通过会试的秀才觐见,等挑出三甲后,再宣武举三甲进来,也好让我大恒文武精英相互亲近。” 待皇甫武吉说完后,王公公便开口宣召,通过会试的十一名秀才依次走入,龙辉朝他们瞥了一眼,却见薛乐也在其中,那些秀才朝着龙椅跪倒,口称万岁。 皇甫武吉淡淡地道:“平身!诸位能够通过会试,皆是文采横溢之辈,今日朕便试试诸位的才学,替我大恒江山选出栋梁之才!” 十一名人脸色有些苍白,喘气也粗了几分,这也难怪,毕竟没几个人能在觐见九五之尊时能够保持镇静。 皇甫武吉朝旁边了个眼神,王公公心领神会,立即开口叫道:“文房四宝伺候!” 话音方落,二十多个太监便在殿中摆齐了桌案和墨宝。 皇甫武吉道:“朕只问一事——若神州再度洪灾,汝等有何赈灾良策?时间是一炷香,汝等便将心中所想写于纸上!” 内侍点香,秀才挥笔,思如泉涌,游龙走蛇,将自己心中之策写于纸上。 香炉烧尽,笔墨落定。 内侍分别将各人的纸卷收集,上呈帝颜。 皇甫武吉一一翻阅,只见上边写得策论无外乎什么下诏抚民,开仓放粮,疏散灾民……一大堆夸夸其谈之词,不免有些厌倦。 当看到最后一卷,皇甫武吉眼眸不禁一亮,将纸卷递给了左右。 王公公接过,朗声宣读道:“洪水泛滥实乃天灾,人力难改,唯有防患未然。草臣提议,在洪水未发之前,调拨国库,修正堤坝,疏通河道。然筑堤通河耗费甚巨,官员难免良莠,为杜绝中饱私囊,河堤失修之事,陛下可亲自挑选官员,监控钱粮出入,保证河堤水道之质;第二,朝廷可从退役兵士中挑选能人,训练水性和抢险救灾之能,当洪水再犯之际,可有效救助百姓;此外,朝廷可命各大水域附近之郡县储备船只,以备不时之需,保全百姓——薛乐谨呈!” 皇甫武吉俯视大殿众人,说道:“诸位觉得此策论写得如何?” 宋王率先开口道:“回禀父皇,依儿臣愚见,这返还未然四个字别出心裁,以往朝廷都是一遇到洪灾才调拨各郡行动,发配赈灾钱粮,虽有所成效,但为免被动,若如这位才子所言,提早防范,做好准备,日后即便洪灾重临也能保全更多的百姓!” 宋王眼尖,瞧出父皇中意薛乐,故而说上好话,不但可以迎合圣意,也可提早卖个人情给薛乐。 皇甫武吉微微点头,又望向齐王道:“铮儿,你的看法呢?” 齐王心知自己偏重武职,对于文科之事不宜多问,便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一切谨遵父皇圣意,儿臣无话可说。” 皇甫武吉又向几名文科主考询问了意见,这些都是老人精了,如何不知皇帝心意,再加上薛乐的提议实际有效,故而都表示赞同。 皇甫武吉笑道:“既然众卿都无异议,那朕便宣布今年的文状元便是薛乐,薛子义!” 薛乐闻言立即跪倒拜恩,口呼万 岁。 皇甫武吉又从纸卷中选了两份,分别点为榜眼、探花,出乎意料的这两人竟是郭飞和章铭。 这时王公公在皇甫武吉耳边低语了几句,看其嘴型是在提醒皇帝这三人乃同乡。 皇甫武吉笑道:“妙哉,状元、榜眼、探花同出一乡,日后定成美谈。” 三人拜倒谢礼,剩余的九人皇甫武吉便不再理会,交由宋王等文职官员排定名次。 敲定文举三甲后,王公公又宣召武举三甲入殿觐见圣颜,只看陈锋、岳彪、倪子雄依照排名先后,站在武官身后。 皇甫武吉颔首道:“龙精虎猛,气宇轩昂,果然勇士也,不俗!来人上酒,朕要同三位勇士饮上一杯!” 三人慌忙谢恩,从内侍手中接过御酒后,皇甫武吉招手道:“状元郎,探花郎,且上前一步,朕有些话要问汝等!” 龙辉心头一敛,皇甫武吉这般召唤颇有深意,竟然避开榜眼的岳彪将第一名和第三名唤了过去,看似有些不合常识,但正是这细节却让陈锋、倪子雄脸色一沉,眼神闪烁不定。 看到这里,龙辉不禁暗自称奇,皇甫武吉这一招可谓是妙之又妙,且不论三人中谁是昊天教细作,这般跳开第二名选一二名问话的做法足以叫真正的细作忐忑不安,破绽微露。 皇甫武吉手握玉杯,含笑道:“陈爱卿,你祖籍在何方?” 陈锋回话道:“启禀圣上,小人祖籍西宁淮江!” 皇甫武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望向倪子雄:“倪卿家,你又是何籍人士?”倪子雄道:“小人祖籍河州纶山。” 皇甫武吉微微点头,问道:“这河州纶山倒是如何风貌,朕久居京师之内,对神州各地风土人情甚是陌生,爱卿可愿替朕讲诉一番你家乡的趣事。” 倪子雄不慌不乱,应声道:“回禀陛下,草民的故乡只是一个小镇,人虽不多,但却有多种特产,如白果,甜松等皆是美味之食,特别是白果,此物生于灵芝之下,吸取灵芝养分,故而味道中有果脯的甘美,又有灵芝的滋补。” 皇甫武吉不动声色地朝齐王扫了一眼,齐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所说的皆对。 皇甫武吉微微一笑,甚是满意地道:“听倪爱卿这么一说,朕对此白果倒有了几分向往。” 倪子雄道:“皇上若是喜欢,草民便让家中乡亲采集白果,向皇上进贡。” 皇甫武吉摆手道:“不急,口舌之快也不贪这一刻,朕的心结未解,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他话有所指,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倪爱卿,陈爱卿,尔等皆是武艺高超之人,可愿替朕分忧?” 两人脸色一沉,硬着头皮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吾等乃皇上臣民,为君分担乃是本分。” 皇甫武吉勾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说道:“两位果然是忠君爱国之辈,先与朕同饮一杯!” 说罢举杯而起,两人不敢怠慢急忙将酒饮下。 皇甫武吉哈哈一笑,也是举杯饮干,随即将玉杯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九五之尊再次缄口不言,台下众人哪敢喘气,龙辉领教过皇甫武吉的权术,其中最为常用的便是这种无声无息的心理压力,在一片沉静的环境中不断消磨人的意志和锐气,普通人不除片刻就要崩溃。 倏然,皇甫武吉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想借二位项上人头一用!” 话音未落,抛杯落地,玉杯顿时跌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景殿四周立即传来阵阵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上百刀斧手从偏殿涌出,瞬间便将众人围成一团。 皇甫武吉冷笑道:“倪子雄,陈锋?不,朕应该叫尔等为人无双,摩侯罗伽!” 两人脸色一沉,倪子雄拱手道:“皇上,原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吾等并不知道这人无双和摩侯罗伽是何来历,还请皇上明鉴!” 皇甫武吉冷笑道:“人无双啊,人无双,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哪有人在说自己家乡风貌时弄得跟写文章一般。” 倪子雄道:“皇上明鉴,草民只是想让皇上更好了解纶山,才尽量挑简练语言来叙说!” 皇甫武吉道:“你真当朕是傻子吗?若你真冤枉的早就跪在地上求饶了,哪来这么多唠叨废话,还不是想以言语的狡辩,让朕找不着你的证据,从而放你一马?” “可惜朕是九五之尊,既然认定汝等乃昊天教之贼子,便不会放过!” 皇甫武吉冷冷地道,手掌一摆,示意刀斧手将两人拿下。 倪子雄哈哈一笑,真力忽然爆发,陈锋也随之迎合,提元凝气,准备拼死一搏,谁料功力凝聚到了一半立即消散。 皇甫武吉哼道:“别以为朕当着众大臣的面就不会下药用毒,尔等所喝的御酒早就下了散功粉,收拾汝等乱臣奸党,手段更要毒辣!” 人无双强行压下毒性,凝聚全身真元,誓做殊死一搏,只看他爆窜而起,掌灌雄力;摩侯罗伽也与之应和,祭起最强功力,只求最后一击。 两人合气连招,虽只有一招之力,但却也是自身功力之巅峰,发招之时使得气流逆转,雷霆奔腾。 “护驾!” 齐王脸色大变,正要出手拦截,却见皇甫武吉轻轻摆手:“不必!” 话音方落,皇甫武吉身上透出一道金色气芒,柔韧粘稠,昊天教两人的赌命之招撞上气团后竟是消弭无形,连皇甫武吉跟前的桌子都没碰到,就偃旗息鼓了!在武官一列皆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也暗自佩服皇甫武吉这一手的能为,身未动,招未发,仅仅依靠这内气转换之力便将昊天教两大高手的攻击消磨于无形,单看这份修为已经着实高明。 龙辉暗忖道:“皇甫武吉的武功极高,已经到了后天巅峰,但他对于内气的控制似乎更胜昊天圣母一筹。” 他曾听楚婉冰说过苏贵妃之事,这女人虽有雄沉内功,却因为真气庞大繁杂,而难以隐藏,但若是实战起来未必就弱,他见过的这些未达先天境界的高手中恐怕要以皇甫武吉、鹭眀鸾、昊天圣母这三人为首,但若这三人打起来,究竟谁更胜一筹,就算是龙辉也无从得知,除非他们真的来一次生死相搏,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后。 “若真打起来,恐怕明鸾会略胜一筹吧,毕竟她身负多种功法,又有玄媚夺神术为辅,就是先天高手也得吃亏。皇甫武吉在内力的控制调配上更为精确,而昊天圣母多年来生活在压抑的宫廷内,对其锐气也是一种消磨,她可能比较弱……” 两人气力越发离散,摩侯罗伽率先支持不住,咕咚一下瘫倒在地,人无双勉力维持身子不倒,但气息也愿喘越重,冷汗嗖嗖直冒,被一拥而上的刀斧手绑了个结实!皇甫武吉哼了一声,说道:“仇卿,朕吩咐你做的事办得如何了?” 仇白飞出列道:“回禀皇上,微臣依皇上所言,在科举期间调动兵马,已经把昊天教在江南的据点全部剿灭,共擒获教众三百余人,更有不少金银财宝,粮草兵器!” 皇甫武吉哼道:“屯粮江南,分明就是要打朕粮仓的主意,这些反贼果真可恶!” 人无双猛地瞪圆双眼,怒火迸射,正想开口叫骂,却被刀斧手抢先一步,用破布塞住嘴巴。 皇甫武吉冷笑道:“尔等趁着武林大会将手伸入江南,朕也可以借着科举之际,将汝等蠢材引出,来个虚实结合,端掉汝等狗窝!” 齐王带头齐声高呼:“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武吉拂袖道:“将这两个贼子打入天牢,十日后与鬼冥牙一同问斩!” 刀斧手得令,将两人绊了起来,押解下去。 末了,王公公又吩咐押解的士兵每日给两人喂食散功粉,这种药粉可以化去真气,软筋疲骨,叫人提不起力气,但却需定期服用,若不然药效一过,中毒者便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