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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妹妹身上。 魏雪芯被这两颗乳球压着了脸蛋,虽然那股乳脂味儿更加浓郁,却也被丰实的奶肉捂得透不过气来,哼哼啊啊地娇嗔不依。 楚婉冰回过神来,哼了一声,嗔道:“死丫头造反了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分开她两条玉腿,将那隐藏在浓发之中的小穴露出,只见周围的耻毛已经被露珠打湿,泛着亮丽的光泽,两瓣嫩滑的蛤脂更是水光油亮,娇艳欲滴。 魏雪芯被她摆了这么一个姿势,羞得连眼睛都闭上,双手捂着小脸不敢见人,忽然听到楚婉冰笑了几声道:“妹妹,人家说毛儿越多的女子越是欲求不满,你看你才被姐姐摸了几下便流了这么多水,要是换成你龙大哥弄你岂不是要浪上天了。” 魏雪芯羞得眼泪直流,呜呜地道:“姐姐,别说了……别说了,雪芯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了!” 楚婉冰嘻嘻笑道:“不行,我是姐姐,你是妹妹,不欺负你,我找谁欺负啊。” 说罢竟埋首在魏雪芯玉胯之中,香舌撩动,勾得魏雪芯的蜜户内汁水直流,春江泛滥,楚婉冰只觉流入口中的汁水滑腻浓稠,但却是毫无味道,犹如白开水一般。 “姐姐!” 魏雪芯爽得娇声长吟,那声音既低沉,又高昂;既沙哑,又娇脆;既清纯,又妩媚;既有少妇的磁性,又有少女的娇羞,低哑轻媚,清脆滑腻。 楚婉冰的玄阴媚体是花汁甘美且气息香甜,从味觉和嗅觉将人推上情欲高峰,而魏雪芯最出色的便是她高潮的时候的娇啼声,可谓是如针刺身销魂蚀骨,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叫人欲罢不能。 再加上姐妹二人都是肉色光艳,体香甜腻,肌肤细嫩,体态丰腴而又骨肉结实,摸起来美感十足,加起来便是从视、嗅、味、触、听五感催生情欲,叫人高潮暗涌,听到这一声娇吟,楚婉冰娇躯不由一震,花房生出了一阵酸麻暖流,阴精喷涌而出,竟然高潮迭起,泄身吐液,霎时异香弥漫。 闻到玄阴媚体所发出的独特阴香,魏雪芯又随之泄了身子,娇声媚吟,淫火烧心,将处子春情逼到了最高境界。 姐妹二人相辅相成,同时从五感方面催生各自的情欲,两人情不自禁拥吻在一起,兰息相通,玉涎交换,丁香卷吸,媚眼如丝,雪藕般的四条丰腴膀子紧紧地将对方抱住,圆润的乳球抵住粉嫩的桃乳,相互挤压变形,形成了四团奶饼,少妇鲜艳的乳珠压住少女嫩腻的乳头,摩挲之时又互相搔刮,乳香四溢。 楚婉冰将两条玉腿交缠在魏雪芯股胯间,将自己光洁无毛的肉壶压在了妹妹那水草丰沃的小穴上,只觉得茂密的毛发将花唇刮得又痒又麻,不由得使劲地磨动下体,晃动肥臀,磨得春水泛滥,花香飘蔓。 魏雪芯也被惹得娇躯火热,头脑昏沉,迎上丰美雪臀,与姐姐磨镜研墨。 一者玉壶光溜溜,一者蜜穴郁苍苍,两个妙处形成鲜明对比,四片花唇犹如小嘴一般接吻,相互交换着各自的花汁浪水,楚婉冰的浪水香甜甘美,犹如琼浆玉液,醉人心脾,魏雪芯的淫汁清淡无味,就像山溪清泉,解渴润喉。 楚婉冰媚眼迷离,嘤嘤哼哼地道:“妹妹,姐姐要你!” 魏雪芯主动奉上香吻,娇啼道:“嗯,雪芯也要姐姐!” 姐妹二人美得高潮迭起,香汗淋漓。 正是姐妹情深,花开并蒂,冰媚雪娇,香风蕴春。 两人抱在一起,香喘娇吟,眼眸对视,朱唇启笑,玉靥含春,魏雪芯嗯了一声,埋在姐姐怀里撒娇道:“姐姐,你好坏啊,这么欺负人家。” 楚婉冰笑道:“姐姐可不是欺负你,我是教你几招,让你提前适应一下,要不然你以后怎么受得了龙辉那个小贼。” 魏雪芯娇嗔不依,楚婉冰咯咯笑道:“好了,雪芯你的身子已经被姐姐看过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姐姐的人了!” 魏雪芯啊了一声,吃惊地道:“姐姐,你怎么可以学端木琼璇那个魔女呢!” 楚婉冰哼道:“谁要学她,我要气死那个小贼!以后他想抱你或者亲你,都得要我点头!” 魏雪芯羞得俏脸一阵酡红,嗔道:“姐姐,你说什么话,难听死了!” 楚婉冰咯咯一笑,心里暗忖道:“死小贼,我可不管这么多。反正上辈子你欠我这么多,这辈子我一定要讨回来,死小贼,臭小贼,我就把抢在你面前吃了雪芯,气死你这杀千刀的混蛋。还有,以后在家里我一定要你给我和姐妹们端茶递水,还要你给我洗脚……” 想起龙辉以后那吃瘪的样子,楚婉冰不由咯咯娇笑起来,心里大感有趣。 魏雪芯见她莫名而笑,更是奇怪,正想发问,却见楚婉冰以姐姐的口吻说道:“雪芯,你给姐姐记着,没成亲之前绝不给那个臭小贼碰你!” 魏雪芯嗯了一声,小脸红红低声道:“人家要是做那种无媒苟合的事情,娘亲不打死我才怪。” 楚婉冰不由一阵气结,这丫头虽是无心之言,却提到了自己的羞处,当日被那冤家连哄带骗,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人家秦素雅最少还有后边菊蕾留到洞房之夜,而自己却是在一日之间被这冤家前后贯通,更别说能在洞房之夜留下一块红绸。 想到这里,楚婉冰更是暗骂龙辉:“死小贼,上辈子欺负我也就算了,这辈子还把人家作践成这样,你以后若敢对我不好,我不把你剁成肉酱喂狗才怪!” 第十二回 地宫惊变 姐妹两养好内伤后,两人分头找寻,魏雪芯在楼下寻找出路,楚婉冰则负责楼上的房间,她进入云璇闺房隔壁的一间屋子。 屋子布置得极为简单,远不如云 璇闺阁那般雅致精巧,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几张木椅,楚婉冰蹙眉嗔道;“这一定是死小贼的房间,污糟邋遢,两辈子都是这德性!” 看到这屋子,不由想起龙辉那丢三落四的习惯,气得她一阵埋怨娇嗔,但最后小两口还嘻嘻哈哈地又腻在一起。 楚婉冰眼睛落到了桌子上,只见上边摆着两卷画轴,忍不住拿起其中一卷打开,只见上边一名白衣女子正抚琴轻笑,显然就是那个云璇,楚婉冰芳心不由一甜,笑道:“算你这小贼还有些良心,还知道给我画幅画。” 放下云璇的画像,楚婉冰又打开另一幅画卷,顿时脸色一变,眼神惶恐不安。 画卷上边也是一名美貌女子,素衣裹体,花容月貌,妩媚娇艳,相貌与云璇有七分相似,头发不像云璇那般披肩散落,而是用一个金簪挽起,而且比云璇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 “娘亲?” 楚婉冰不敢相信地看着画中人,那相貌和模样竟是一个活脱脱的洛清妍。 她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八铉谱中所记载的那段秘辛,身子不禁泛出了一层冷汗。 “姐姐,我找到出去的路径图了!” 失神落魄之际,忽然听到魏雪芯在屋外叫道,楚婉冰立即惊醒,她神情复杂地看了看云曦的画像,咬紧银牙,下定决心,玉手一抖祭起苍木淬火,画卷顿时化为灰烬。 魏雪芯推门进来,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奇道:“姐姐,你烧什么东西,整个屋子都是烟火味。” 楚婉冰蹙眉道:“没什么,一些纸张年久失火罢了,我已经将火扑灭。对了,你找到出去的路了?” 魏雪芯不疑有他,嗯了一声递过一份卷宗和一块玉牌,说道:“这是我在楼下的暗格找到,上边记载着出入路径,只要按着上边的路线行走便可以走出这混沌玄境。到了洞外,向西再走十里便会来到一个混沌池,跳入池中在捏碎玉牌我们就可以离开这无涯之崖。” 楚婉冰接过来一看,蹙眉道:“这里只有出去的方法,但每次出入,这混沌玄境的格局就会发生变化,想再进来就困难了。” 魏雪芯说道:“我们可以用诛仙剑试试,说不定还能再进来呢。” 楚婉冰嗯了一声,于是拿来诛仙剑,谁知结果却是让她大吃一惊,诛仙剑又变回了那破旧锈斑的模样,无论她怎么比划,甚至运功注入真气,诛仙剑依旧没有变化。 “奇怪这柄剑怎么又变成这模样了!” 楚婉冰甚是不解,又将剑递给了魏雪芯让她试试,结果还是一样。 魏雪芯有些沮丧,望着诛仙剑不住叹气:“还以为出去后能带苦海师兄进来,用药池给他疗伤,谁想到会这个样子。” 楚婉冰眼珠一转,笑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可能会麻烦一些。这药池的效力全部来源于那些用灵药淬炼过的砖石,只要我们将这些砖石拆了,搬再出去给那小和尚,岂不是两全其美。” 魏雪芯拍手笑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咱们快动手!” 姐妹联手刻雕砌药池的砖头都被拆卸下来,两人又拿来一些被单和门帘,包裹砖石,但砖石实在太多,两人联手也只是拿走了一小部分,但楚婉冰估计这砖石也够苦海疗伤了,于是招呼魏雪芯一起离去。 捏碎玉牌,混沌开道,五太加持,姐妹二人顺着路径朝外头走去,魏雪芯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开口说道:“姐姐,我似乎想明白了,诛仙剑为何只对你有反应。” 楚婉冰不由好奇地追问,魏雪芯说道:“如果这诛仙真是龙大哥前世打造的,那定然认得龙辉的气息,而姐姐你跟龙大哥已经成亲,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龙大哥的气息,所以这口剑只认你,不认我这个天剑谷弟子。” 呸,什么气息,明显就是那臭小子强行灌进来的那些恼人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婉冰羞得脸蛋一阵烘热,心中暗嗔了一军:“荒淫无道的臭小贼……”魏雪芯歪着脑袋继续说道:“后来诛仙剑很有可能是发觉使用他的人不是龙大哥,而是姐姐你,所以又变回原来的模样!” 楚婉冰暗骂道:“岂有此理,这口破剑居然敢不卖我的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但仔细一想,自己似乎奈何不了这口诛仙剑,于是又把帐算到龙辉身上,心想回到玉京一定要掐死那混账,谁叫玄天真龙弄出这么一档子的事儿。 天色沉寂,夏夜无风,九曜道观的厢房灯火通明,临近科考,众书生挑灯夜读。 郭飞不断地拍着脑袋,苦闷地道:“越是临近科考,我脑子越是紊乱。” 薛乐捧着书卷笑道:“虚云兄,不如小弟出道算题让你解解闷吧。” 郭飞摆手道:“千万不要,你那些三什么恒的算题稀奇古怪,越看越闹心。”薛乐呵呵笑道:“叫做‘三帝恒’,真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三帝恒数术可是最为鬼神莫测之算法。” 郭飞苦笑道:“真是鬼神莫测,除了鬼神外也就只有你这怪才能学得会这什么‘三帝恒’算法。” 薛乐笑道:“虚云兄赞谬了,小弟只是粗通皮毛,岂敢称才乎,这三帝恒乃鬼神之数,能深入探究之人少之又少。” 郭飞哦了一声道:“既然是鬼神数理,又岂是凡人所能窥探。” 薛乐笑道:“世事无绝对,当年可是有一人将三帝恒数理运用得出神入化。”郭飞奇道:“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 薛乐压低声音道:“是宫流水,宫大人。” 郭飞脸色大变,寒声说道:“子义,慎言!” 薛乐自知失言,立即闭口。 坐在一旁的章铭指着外边说道:“子 义、虚云,刚才我看到有人在天上飞……” 三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站在一间灶房之前,为首一人风骨傲然,气度儒雅,正是儒门教主孔岫,其身后跟着周君辞,在孔岫左手边正是龙辉。 今日便是对昊天教发起总攻的时刻,由于顾忌地宫错综负责的地形,来的人并不多,但却是最强之手,两大先天联袂诛邪。 一者乃儒门至尊御圣,誓平祸世源,一者乃玄天转生龙主,欲讨血海仇。 “君辞,地道入口便在这灶房之内么?” 孔岫蹙眉问道。 周君辞答道:“回禀教主,确是在此。当日吾与多位同袍进入昊天教的仓库之内,却不幸遭遇昊天圣母,所有师兄弟都战死身亡。” 说到最后眼圈有些发红,嗓音也开始呜咽。 孔岫说道:“君辞,此际不宜多做悲愤,唯有冷静方是正途。” 周君辞深吸一口气道:“教主教诲,君辞谨记。” 龙辉说道:“这都把密道设在灶房、柴房,确实符合昊天教谨慎的作风。” 孔岫点了点头,说道:“君辞,一会便要辛苦你带路了,但你伤势未愈,切莫勉强。” 周君辞说了一声遵命,便推开木门,引着二人走了进去,只见周君辞在灶台左侧的一块石砖上摁了下去,一道暗门打开。 周君辞说道:“当日吾等暗中查探,发现云踪便是从此地进入。” 龙辉与孔岫凝气护体,跟着周君辞小心钻入地道,地道蜿蜒,岔口众多,而且毒雾弥漫,视野受损,若只是靠地图指引,根本就很难窥探其中奥秘,所以孔岫才会让伤体初愈的周君辞带路,因为他是唯一进入昊天教腹地而存活的人。 走了一段后,周君辞打了个手势,朝两人传音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前边便有昊天教的哨岗,过了哨岗后便是一段极为狭窄的通道,地势险峻,很容易被伏击。” 龙辉与孔岫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果然前面设了防御,五名昊天教弟子正在巡逻,其身后是一条深邃狭窄的通路。 周君辞低声道:“一定要在他们发出声音前将其解决,若不然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