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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细水长流,柔情万分。 美人丰臀缓慢吞吐着肉棒,秦素雅胸前的两颗肉球随之微微颤动,比那种剧烈抖动的乳波又是另一种滋味。 龙辉的动作也不再那么粗暴,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那对乳球,时而用手心摩擦乳肉,时而用手指轻捏乳头. 两人的动作犹如斜风细雨,细火慢炖,然而就是这种温柔的动作竟叫两人更感快美。 “恩,哥哥……快抱紧我……要,要到了!” 秦素雅浑身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阵甜腻的娇啼,细白的身子不住抽搐,蜜穴仿佛有生命般不住地抽吸挤压龙辉的肉棒。 龙辉在这销魂的快感中,再次精关失守,龙枪霎时鼓胀数倍,火热的阳精勃然喷发,将秦素雅的花房尽数灌满. 风消雨散后,房间内弥漫着交媾后独特的气息,男人沉重的鼻息,女人娇柔的喘气……秦素雅伏在龙辉身上,呢喃道:“辉君,素雅现在都已是你的人了,你今后可不要辜负妾身。” 龙辉抚着秦素雅光滑的脊背,柔声道:“好素雅,放一百个心,我一定好好疼爱予你。”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那迷茫的前途以及凶险的处境,底气顿感不足。 秦素雅似乎感觉到龙辉的心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好弟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姐姐吗?” 龙辉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只听得秦素雅一阵目瞪口呆。 “原来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 秦素雅把头枕在龙辉胸口道,“谁叫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龙辉突然坐直身子,道:“什么姐姐弟弟,明明我是哥哥。” 秦素雅咯咯笑道:“你明明就比人家小嘛,刚才就知道欺负姐姐硬是逼人家喊你哥哥。” 龙辉不服气道:“我哪里小了!好啊,既然你说刚才是哥哥逼你,那我再逼迫你一次。” 话音未落下身龙枪又有抬头之势。 秦素雅感觉到小腹被顶住,不禁花容失色,哀求道:“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还不行吗,素雅真的不能再承受你的鞭挞了……” “现在才叫哥哥,迟了……” “哎哟,你这冤家……好粗啊……又塞满了……” 龙辉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当是勇猛非常,秦素雅玉门初开,柔情涌动,尽力应和爱郎,刹那间满屋皆春。 有道是: 凡胎俗体红尘爱,英雄美人情丝动; 九天云里芙蓉苑,龙家男儿叩门来。 第十八回 崔家贵妇 这几日龙辉躲在秦素雅的闺房内,一步不出。 龙辉的伤势在那张丝绢的帮助下竟已痊愈,但体内的真气未见增加,反而不住流逝,果真不是自己的东西始终是留不住。 龙辉一直想找出当日吸元之法,可惜在自己身体痊愈之后那张丝绢竟不再出现任何神奇的异能。 “辉弟弟,吃饭了!“秦素雅那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妮子无论如何都是叫自己做弟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喊自己哥哥,龙辉也不再跟她计较了。 这几日经过龙辉的反复灌溉与滋润,秦素雅脱去了少女的羞涩,多了几分少妇风韵,身子丰腴许多,雨润红姿,更添娇艳. 饱满的双峰将胸口的衣服胀起一道浑圆的弧线,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犹如杨风弱柳;丰满的翘臀与纤细的蛮腰形成夸张的腰臀曲线。龙辉不禁暗自吞了吞口水,忖道:“你这妮子,今晚定要你再叫我哥哥。” 秦素雅被他那火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子竟有些燥热,心里已知道这小冤家的龌龊念头,暗呸一声。 龙辉轻轻搂住秦素雅纤腰,笑道:“素雅,今天又有什么好菜?” 秦素雅感觉到身后的小冤家故意将气吹到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几乎酥软,但还是强忍镇定打开食盒,说道:“有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活烧甲鱼. ” 龙辉这几日吃得比在家还要好,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菜式,许多菜都是从未见过,连他都不由得感叹船主人的奢华. 龙辉听完后问道:“活烧甲鱼我都是听过,至于那个什么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究竟是什么?” 秦素雅嫣然笑道:“三白是太湖三白,小银鱼、白财鱼、白虾,三鲜是长江三鲜,刀鱼、鲥鱼、河豚。白虾、河豚均用蒸的,其他四鱼都用炖;至于卧龙凤雏汤就是用二两重的活鲍两只,去脏取肉,再将五只雏鸡脯翅的尖儿碎切成丝,这两样加上椒料、葱花、香菜之类,花半个时辰揭成清汤,干的丢掉,只留汤汁。鲍鱼是卧龙,雏鸡为凤雏,故有此名。” 龙辉听了顿时食指大动,放开秦素雅迫不及待地品尝美食,秦素雅也暗舒一口气,这小冤家终于不来闹自己了。 “素雅妹子,你在吗?” 就在龙辉吃得正欢之时,门外传来一把悦耳女声,声如玉珠罗盘,柔腻甜美,龙辉认得这人的声音,正是那日进来的“夫人”。 秦素雅朝着衣柜指了指,龙辉会意,立即躲进衣柜。 秦素雅见龙辉躲好,便开口应道:“姐姐稍等,妹妹这就来开门!” 龙辉通过柜门镂雕观察情况,只见一风姿卓越的绛衣女子步入房内。 那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柳眉凤目,樱口琼鼻,丰臀细腰,掩映在绛色衣裙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柔软的秀发扎了一个妇人髻儿,显然已是罗敷有夫,但她身上有着一股秦素雅、楚婉冰都没有的成熟风韵,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那 绛衣女子热情地拉住秦素雅的手笑道:“素雅这几天你足不出户的,倒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虽然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秦素雅这几日都跟龙辉在房里胡天胡帝,不禁玉面生晕。 绛衣女子眉头微皱,不禁心生疑惑:“素雅妹子房里怎么会有股怪味?” 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玉脸也不禁泛红. 龙辉昨夜与秦素雅交欢后还残留这几分微弱的气味,那绛衣女子已是妇人,那能瞒得过她。 当即忖道:“难道素雅妹子房里藏了个男人?难怪这几天都不准下人进入她房间,想不到我这妹子也春心荡漾,只是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绛衣女子杏眼一转,不着痕迹地扫了房间一眼,笑道:“妹妹,姐姐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了。” 秦素雅道:“崔姐姐哪的话,小妹只是你船上的客人,应该是小妹打扰你才是。” 崔姓绛衣女子走出房门时突然说了一句道:“妹子,你可有看得上眼的男子,若有不妨跟姐姐说说,让姐姐帮你把把关. ” 秦素雅被说中心事,不禁玉脸一红,低头细语道:“崔姐姐就会拿人家开玩笑,真是的。” 龙辉在衣柜内看得真切,心里不禁打了个激灵:“这女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才故意说这话试探素雅的。” 崔姓绛衣女子意味深长地对着秦素雅笑了笑便离开了。 看到人走后,秦素雅这才松了口气,替龙辉打开衣柜,素手抚心,心有余悸地道:“崔姐姐心思细腻,我还以为会被她看出什么破绽,刚才还真是吓死我了。” 龙辉皱眉道:“她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似乎大有深意。” 秦素雅微微一愣,道:“莫非她已经看出破绽了。” 龙辉脸色一变,急道:“不好,中计了,她是故意说那句话来试探你,刚才素雅你的脸蛋一红,她便猜出个七八成了!说不定她可能会杀个回马枪。” “咯咯,公子真是神机妙算,竟能猜透妾身的用意。” 房门被人推开,那名绛衣女子笑吟吟地踏进屋内。 秦素雅脸蛋刷地一下变红了,断断续续地道:“崔姐姐,你,你……没有走?” 绛衣女子笑道:“我要是走了,又怎么能看到素雅妹子的心上人呢。妹妹你也太不厚道了,找了个如意郎君竞不跟姐姐说一声。” 龙辉朝她施礼道:“小生唐突登门,实在是大失礼数,还望夫人见谅。” 绛衣女子笑道:“公子可没对妾身失礼,这礼数的话应该是对素雅的爹爹说去。” 言下之意便是你偷了人家的女儿该怎么向当父亲的交代。 秦素雅耳根都快红透了,小脑袋几乎快要埋进高耸的胸脯内。 绛衣女子目光突然一寒,冷冷地道:“那天潜入船内的人就是你吧!楚江水师营封锁方圆百里的水域,恐怕与你有关. 我若没猜错,你就是朝廷与武林都在追捕的那个通缉犯!” 龙辉猛地挺直身子,牙关咬得紧紧的,拳头捏得咕咕做响,眼中露出强烈地敌意。 而那名绛衣女子依旧是一派从容,杏眼如水,秋波流转,根本没将龙辉的敌意放在眼里. 绛衣女子笑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势,不俗。可惜少了几分杀气,不然的话还真可能吓倒我这妇道人家。” 龙辉眯着眼睛,神态自若,但左手五根手指却绷得紧紧的,只要一有机会立即出手制出此女。 绛衣女子眼珠一转,笑道:“小弟弟,你若想出手就来试试,姐姐就让你三招。” 龙辉自从逃出地牢以来便是一直被人追着打,早就十分憋气,如今就连一个女人都要骑在自己头上,怎能叫他不动怒。 “夸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龙辉冷哼一声,踏上几步,左手向绛衣女子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竟是追魂爪。 绛衣女子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 龙辉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快猛。 斜身又向左侧闪避。 龙辉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龙辉便似变成了一个索命厉鬼,阴风阵阵,鬼气弥漫,将绛衣女子压制得无处躲闪. 绛衣女子身法曼妙无比,犹如穿花玉蝶,在追魂爪的缝隙之间躲闪着,但是追魂爪一旦施展便是同厉鬼索命,不死不休。 绛衣女子渐觉不支,也不顾得什么让招之言,立即提元运气,娇喝一声,右手忽地探出,如一只玉色大蝶,穿过层层利爪,拂向龙辉肘上曲池穴。 龙辉长笑一声:“还说让我三招呢,真是癞蛤蟆张嘴——胡吹大气!” 说话间双手回收,一翻左手,微屈五指,截下攻势。 绛衣女子柳眉一扬,笑吟吟地道:“言出必践是你们这些大男人的事,我们这些小女子可不吃这一套。” 只见那绛衣女子手如蝴蝶穿花,避开龙辉利爪,两只雪白的手指,轻轻捏向龙辉“少渊”穴。 梁萧右手急来帮忙,使了个出追魂爪中的“吹灯拔蜡”,隔那两根手指,左手则使“勾魂夺魄”,五指如锄,反钩绛衣女子“太液”穴,但绛衣女子手臂形同无物,倏地从他双手间脱出。 龙辉正欲后跃,女子五指飘如惊风,又往他心口拂来,无奈之下,梁萧连使“尸横遍野”、“阴司鬼池”拆解。 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三尺,所用之招数皆是小巧挪移之法,绛衣女子脸上挂着从容笑意,而且始终只用一臂,但飘飘忽忽,千变万化,将龙辉逼得喘不过气来,一时间,他将追魂爪七十二式使遍,依然无法脱身。 从几 大高手吸来的内力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追魂爪只剩一个空架子,毫无威力所言,若是由鬼幽施展,不出三招便可辣手摧花。 顷刻间拆过百招,龙辉使个“冤鬼缠身”,双手绞向绛衣女子手腕。 绛衣女子秀眉一挑,探手在龙辉肘间一托。 龙辉只觉大力涌至,顿时翻身坐倒,在木制地板地上滑出丈余,“碰” 的一声,背脊撞着墙角的紫金香炉. 龙辉一阵头晕目眩,张口欲骂,忽见秦素雅挡在绛衣女子跟前急声道:“崔姐姐,不要打了!” 绛衣女子皱眉道:“妹妹,此人使得武功阴邪之极,你可不要受他蒙骗!” 秦素雅摇头道:“崔姐姐,龙辉他不是坏人,他是被人冤枉的!” 绛衣女子见这丫头神色坚定,心中有气,忖道:“这小魔头定是使了什么淫邪之法占了素雅的身子,还把素雅骗得死心塌地。我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认准的事绝不回头,也罢待我杀了这小魔头在慢慢开导她!” 绛衣女子一心认定龙辉乃淫邪采花之徒,心中已是动了杀机. 只见她指捏法诀,云袖轻挥,使了出一道柔劲将秦素雅推开,对着龙辉便是一掌拍来。 龙辉心念急转,体内残存的真气急速运转,鬼脉阴气瞬间化作佛门圣气,霎时间龙辉身上乏起淡淡金光,神态自若,法相庄严,犹如得道高僧。 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却已经截然不同,别说那绛衣女子一头雾水,就连龙辉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心中虽是惊讶,但却不减除魔之心,绛衣女子玉掌翻动直取龙辉面门. 龙辉双掌平平推出,招式朴实无华,大巧不工,竟是佛门绝学——大梵圣印。 龙辉只是脑海中浮现当日持法明王所使用得大梵圣印,体内真气便自行由邪化圣,使得他能模仿出佛门至刚至阳的降魔之招。 两人毫无花俏地对上一掌——根基比拼,力强者胜!龙辉只觉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随之喷出。 大梵圣印至阳至刚,绛衣女子虽是打伤龙辉但也被这至刚掌力震得气血翻滚、内息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