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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淫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射日邪君愈说愈淫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淫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乳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射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淫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淫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肉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无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淫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射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肉棒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象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边淫笑,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巡游,肉棒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淫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一边邪淫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淫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乳,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肉棒便抽插了起来,一边赞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 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射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淫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穴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淫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淫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射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淫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淫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呢!”走到陆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射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 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射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操,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淫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乳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