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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空气中仿佛都是铁锈的味道。 他蹲在了我面前,黑色的制服包裹着他的全身,眼睛的部分被白色的东西包裹着,但这似乎并不阻碍他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充斥在我眼前的空间内,带着那一股充满了执念的却令人不寒而栗的情感。 “疼痛才是你最好的老师,不是那个女特工,”他在那边笑着,“我就要等不及了,爱尔。” 我猛地睁大眼,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称呼让无数旧时记忆的残片喷涌而出。 针头扎进了我的脖子,我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突然心生绝望。 第28章 第 28 章 下一秒门被轰开,我听见了机甲摩擦的声音,托尼带着调侃的语气以及他的掌心炮即将发射的声音。 “哦,爱丽森,队长看到这一幕会难过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液体被注入,这是这个男人的唯一目标,就连托尼的掌心炮就要将他轰开的前一秒他还在推进针管。 轰的一声。 只见男人如幽灵一样朝后迅速跃起躲过托尼的攻击,紧接着就撞碎了玻璃跳了下去,托尼的架势本像是要直接追出去,但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冰凉的液体在我体内游走着,顺着血管直逼心脏。 它流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产生着疼痛,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痛感还要强烈,枪伤似乎被完全取代。 “上帝,Jar!通知他们迅速准备手术。我两分钟就能到,不,一分钟。” 托尼半跪在我身边拔下了针管,我没办法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大脑被疼痛折磨得麻木不愿意再去思考。 “忍着点,爱丽森。”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抱起我,动作扯开伤口血液又一次流淌出来,而那股液体也恰巧流动到了那里。 眼前一黑我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手指紧紧的抓着他机甲连接的边缘。 托尼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坚持住,然后直接飞出了大厦,冷冽的寒风刮在我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如同刀割一般。 我已经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了,只知道好疼好疼,铺天盖地的全都是疼痛。 “需要我帮你通知队长吗?爱丽森?我是说,你现在看起来很需要他。” 托尼紧张的语气传来,我下意识的摇头,紧闭着嘴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当我被放在推车上,液体终于流到了我的心脏,随着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的节奏不断的流到了全身各处。 我挣扎起来,尖锐地叫喊着想要捂住我身体的每一处。 只有托尼能死死的摁住我,他穿着一身机甲跟着推车跑着。 我听到医生说要给我注射镇定剂,但是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无法使我安稳下来,连接到的机器无一不发出尖锐的鸣叫,似乎所有的数值都错了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 周身都是强烈的痛楚,无一不袭击着我的神经。 直到大脑开始隐隐作痛,然后突然变成尖锐的疼痛。 我想要抱着脑袋哭泣,但是我的双手早已被束缚住,分别绑在床头的两侧。 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撕碎,所有的,每一寸,都在毁灭。 它们尖锐的仿佛要刺破我的皮囊,但是在即将破出的时候又一次回落,再次发起的冲击的时候又是新的极限,周而复始,我被折腾的筋疲力尽。 疼痛无法再让我产生反应,除了新的突破极限的痛感,能让我发出抖动。 大脑逐渐清晰起来,思维模式似乎发生了新的变化。 比起上一次大脑发生改变,这一回似乎更加透彻,在某些方面我甚至不用去思考。 我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有托尼站在床脚。我眨了下眼睛,眼皮一热,无数金色的光点映在转瞬即逝的黑暗中,听觉补上了所有看不见的图像。 也就是这一瞬间大脑自行解读了一切信息。 全副武装的特工举着枪站在门外,医护人员在远处待命,神盾局的标志那么清晰。 托尼见我抬起头朝着我走了一步,我将视线挪向他,刚要开口又是新的一波痛感高峰。 我抿紧嘴唇闷哼一声,死死攥着拳头抑制不住的抖动。 “你感觉怎么样?爱丽森。”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机甲在活动时零件发出的摩擦声,质地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几乎在瞬间就能知道这是什么材质,重多少,有多少损耗。 我张了张嘴,“我不知道。” 嗓子在干涩中传来痒意,我咽了下喉咙茫然的看着他,视线有些涣散。 “我觉得很疼,但是好像又没那么疼。” 我又眨了一下眼,看见他的身体在机甲里透出的光点,但是本应汇聚最多的胸口却一反常态看着稀薄无比。 “你看起来不太好,托尼。” “什么?”他的声音透过机甲,带有的失真感让我忍不住皱了下眉。 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我皱起眉垂下眼睛忍着想要发抖的感觉,但是我注意到这一次比前一次微弱了几分。 “我就要好了,你可以试着放开我。” “爱丽森,你最好再仔细感受一下。” 我听到他口中有些犹豫,于是沉默了下来。 痛感果然比之前小化了很多,我看到大腿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甚至光洁无比,一丝血渍都没有,除了衣服上沾上的。 一边掉落着子弹,带着的些许血液晕染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托尼摊开手,“至少你能迅速自愈了,从某方面来讲这是好事对吗?爱丽森” 我闭上了眼不再回话,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原本不受控制的映出的光点,在我逐渐掌控住的微妙意识下消失了。 似乎是无师自通,又似乎冥冥中有什么在引导着我,它在告诉我该怎么做。 托尼似乎有些受不了太安静的气氛,他穿着机甲走着路,发出的沉重响声迫使我抬头看他。 他似乎很焦虑。 我朝后靠在床头,尽管又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感发作着,但是这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大约就是娜塔莎说过的痛感训练。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我低声说着,目光落向墙面,“我也希望能解决一切。” “让他来见我,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只觉得自己此刻冷静到不能再冷静,无论外面指着我的枪有多少支,我似乎再也做不到恐惧。 托尼一下子站住了,他扭过头看着我,机甲后的眼睛牢牢地注视着我,紧接着走了出去。 我重新低下头闭上了眼,整理着大脑内的信息,直到一些记忆充斥在我眼前,这让我忍不住呼吸一滞,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是十岁之前的记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被淡忘,我记得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不会再去回忆了。我以为这很正常,但是上一次大脑异变我依旧没能回想起来那些记忆,如果不是能力不够,那就是被人封闭了。 而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