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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呓语的少年,忽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第五十五回 局中局 “好疼……呜呜,我好疼……” 小王子白郁娇弱,恢复意识的头一件事就是喊疼。 宣于唯风问:“谁杀的你?” “呜呜呜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我要见父王,是禁军要杀我呜呜呜我让父王都摘了他们的脑袋……” “你撒谎,禁军素来都在王宫里,怎么会出现在城外,还要杀你?” “呜呜呜我是乖孩子从不撒谎的呜呜呜,那山上开了极漂亮的花,我要摘来送父王,可是回去的路上护卫们都着火了呜呜呜……” “有谁放火?” “才没有!呜哇哇哇好可怕都烧着了走着走着就烧着了,我探头出去看,也烧着了呜呜呜……好疼好疼我一直跑禁军一直追呜呜呜……” 小王子白郁越哭越起劲儿了,眼泪跟泉水一样哗哗流淌,他那张溃烂的脸刚涂抹了药膏,沾上泪水更疼,然后他哭得更凶,眼泪更多了。 等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疼得已经开始嚎嗓子了。 “那你是怎么想到来赤卫营找白宵?”白宵领兵上了战场,这小王子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我要宵哥哥,你们都走开,宵哥哥最会哄我了呜呜呜脸好疼……” “那你哭着吧。哭累了,桌上有吃的。” 这位小王子的说辞有诸多漏洞,宣于唯风拿不定主意,以往遇到这种事他都会请示白霆,现如今白霆死了,他竟茫茫然不知所措。 恰在这时候,宴真拎着一只肉乎乎的兔子走过去,那兔子的一双长耳朵抓在手里,竟乖乖地一动不动。 宣于唯风额角突突跳,问:“这是做什么?” “山上抓来的,烤了吃。” 呵,这点真是跟明山一模一样。冰雪融化万物复苏,正是春猎的好时节,赤卫营后山处时常有兽类活动,明山嘴馋,总是偷懒去后面捉些兔子山鸡野猪之类的,要么烤了吃要么养了玩一阵子再吃。 不过,宣于唯风看到宴真就想到了闻五,那家伙兴许能给他出个主意。 “买卖楼”的生意越发萧条了,闻五直接摊开了手掌,问:“有报酬吗?” “你缺钱?” “不缺,只是很想要你的钱。” 于是,宣于唯风伸进袖子掏了掏,掏出一枚铜板,财大气粗地一甩,道:“给,拿去。” 闻五拿了铜板,朝门口的货郎飞奔过去,一枚铜板买了……三颗糖。 苏瑛是闻五的军师,听闻此事,一点儿也不觉得新奇,道:“小王子白郁能活下来,究其原因无非两个,他在撒谎、或者是禁军故意放了他。前者我分析不出来,但是后者,我能猜到一点,大抵是借白郁的嘴通风报信。禁军受命于雪王白棠,可近日的操练却是由丞相周瑾负责,也就是说除了雪王白棠能调动禁军之外,还有一人你要仔细留意。” 宣于唯风不禁想到那夜林子里,也是禁军袭击明山、白宵二人,难道真如苏瑛所说,一切都是丞相周瑾在捣鬼? 君正瞻、白霆死后,渡雪时又想杀周瑾? 宣于唯风混乱了,道:“如果丞相周瑾想杀白郁,白郁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宣于大人还看不出来么……”苏瑛扶额,无奈地道:“先前渡雪时联手周瑾设下连环计除掉了将军白霆,这期间渡雪时掌控了禁军,指使禁军袭击雪王白棠最宠爱的小王子白郁,故意留下活口,让白郁告状,然后借雪王白棠的手杀了周瑾。” 宣于唯风迷茫:“……” “……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 苏瑛揉了揉眉心,似是突然觉得头疼,又道:“有几点是说不通的。如果换我做这件事,我会杀了小王子白郁,将尸体弃之荒野,留下几个活口去往王宫通风报信,让雪王白棠亲眼目睹儿子的凄惨死状。到时,雪王震怒,任周瑾再得宠,也是难逃一死。” 宣于唯风想:幸好不是你。 “这是最简单、最行之有效的做法,可渡雪时却将小王子白郁的护卫赶尽杀绝,只留下白郁这一个活口。这点……我想不明白。” 宣于唯风哪里都不明白,眉头皱成了一个死结。 “如果渡雪时想借‘刺杀小王子白郁’一事除去周瑾,最关键的一点是白郁必须死。现在最关键的一点没有成功,是渡雪时不小心漏掉了还是……另有所图?” 这时候闻五抻过来脑袋,不满地道:“能不张嘴闭嘴都是渡雪时么?嗳苏瑛,不是我说你,猜测归猜测不要什么罪名都按到渡雪时头上好么?就因为人家不在跟前儿,你就可劲儿说人家坏话?” 宣于唯风、苏瑛齐道:“你闭嘴。” 闻五放下两颗糖,说:“赏你们的。这条道想不通,不是还有一条吗?” 苏瑛:“你是指……白郁撒谎?” “不要看我,我脑子还没你好使,只是提个醒儿。还有一点,那突然烧着的火,你俩不觉得很熟悉么?” “确实,好像是……” “将军旧居的‘鬼火’!” 闻五双目微眯,作深思状:“当时君玉染跟杭雪舟不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我抓了个正着。君玉染说是捉贼,可贼喊捉贼这种事么,我也见过不少。” “——我去找君玉染!” 宣于唯风忽地站起身,提脚就走。苏瑛留下一句“我也很好奇”,也跟去了。 二人骑马直奔青丘陵,远远地看到青丘陵上空升起一道炊烟。 杭雪舟、君玉染二人在此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外世纷扰,俨然一副自在逍遥的隐士模样。杭雪舟正在烧火做饭,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宣于唯风推开门扉走进院子,立即起身迎上去,喊道: “宣于大人” 宣于唯风道:“我找君玉染。” 苏瑛则轻轻一叹,道:“与倾心之人相伴,羡煞旁人也。” 杭雪舟木讷的脸皮一红,结巴说:“不在,君玉染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 “饭做好了,就会回来的。” 宣于唯风、苏瑛二人:“……” 等到最后一道炒腊肉上桌,君玉染果真回来了。 “他二人怎么在?” 杭雪舟道:“找你有事。” “找我?”君玉染刚从解剑山庄练剑回来,君殊近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愿意将他的剑学倾囊相授。反正是得便宜的好事儿,君玉染也不介意天天两头跑。 宣于唯风适时问:“我要问那将军旧居的鬼火,是不是跟渡雪时有关?”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苏瑛谦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