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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没忘记,当事人又谈何轻巧,许笙是.....怎么释怀的? 她托着腮思考,不过幸亏,值得庆祝的是,许笙终于拿到了律师证。 手续办下来,等等盼盼折腾了将近两个月,许笙要说没感觉是假的,这张手心大的棕皮硬纸,是他未来收入的保障,仅是握在手里就有了莫大的踏实感。 这意味着,他现在有无限的可能和未来,也终于有资格和能力担起这个家的重任,而不是耗着徐梅和他爸留下的那些财产。 这几个人说是给许笙庆祝,趁着周末去下了趟馆子。 大多数都是事务所的人,但胡玲和郭敬也都来了,预约的馆子是包厢制,上缓台前都要拖鞋,小桌周围是一圈小-腿高的小凳子,颇有些日式的风格,大家嫌麻烦基本都席地而坐,去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许笙在里头都算大的,没了领导长辈,这些人也都放开了,离里歪斜地坐了一堆,甚至还有躺下的。 “卧槽,你脚可真他妈够味儿的!” 男人哈哈笑起来,不在意道:“我忘换袜子了,再说,谁知道许哥选这馆子还得拖鞋啊。” “我靠,你脚臭还有理了?就着你的味儿,谁能吃的下菜啊。” “就你事儿精。”那人把脚伸过来:“那你靠近了闻闻,闻习惯就香了。” “滚滚!.....” 大家坐成一圈,许笙被远远地隔开,本身气质就透着亲和,平时又礼貌近人,也从来不跟新人摆架子,关键长得好看,趁这机会,被所里新来的实习小姑娘们围成一堆儿,眼睛放着光般轮流敬酒。 许笙如坐针毡,他笑着摆手,“我待会还得开车,就不喝了,你们玩你们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尽兴怎么来。” “来嘛来嘛。” “哎呀,哥你不喝我们怎么玩尽兴啊?” “不用担心开车的事,到时候找代驾不就行了?” “今天哥可是主角啊,不喝怎么行呀。” ...... 许笙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根据前几次的经验,仅是几杯下肚,他就能喝得模糊意识不轻,最后基本都是被背抬着回去,到时候酒气汹汹回家,徐梅看了更要担心。 许笙正被缠得焦头烂额,旁边突然有个声音,透入女生们澄亮欢笑的声音,玩味的语气道:“喝吧,班长,你要是喝高了,我负责把你弄回去。” 几个人一看,是郭敬。 许笙额上的青筋直跳,心里这个来气,这人好像向来就乐忠于砸他的场子,并且乐此不疲。 一个女生微微侧过身,好奇道:“班长?为什么叫哥班长啊,你们原来是同学?” “是啊。” 郭敬一只腿踩着桌角,难得耐心地说话,眼睛却是盯着许笙,慵懒道:“但只是高中同学,不过据我听说,这家伙从小学起就是班长。” “这么厉害!那学习一定很好吧.....” “是好,都没出过前三。”郭敬捏着杯框,又道:“不过,他有段时间分心了,成绩下降差点耽误高考。” 女孩不解:“分心?什么意思啊......” 旁边的人一拍她,“哎这你都不明白?恋爱了呗!” 几个人纷纷瞅着郭敬的表情,那人却轻歪着头抿唇不语,嘴上挂着一丝笑意,几个女孩这回更加确信了。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八卦的味道,这种情史啊恋爱史女生们平时都没机会大肆谈起,如今逮到了机会,更不能放过他了。 “是谁呀?说来听听嘛,许哥的初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真好奇啊,是那种女神类型的吗?” “还是活泼可爱的那种?” “当然好看了,还是混血。”郭敬笑了笑,“你们许哥也是外貌协会的。” “哇,混血?” “天啊这么有爆点?!” “快,再跟我们多说说班长的情史嘛.....” 许笙只觉头皮发麻,他没说话,拿起酒杯,一口喝了进去。 旁边的女生笑道:“诶,终于开始喝了!” “别着急,这才几点呀,菜都还没上齐,咱慢慢喝.....” “哈哈哥你别郁闷,我们不问了还不行吗。” 郭敬一只手支着侧颌,无言地盯着他,嘴角的笑意约隐约现,令人捉摸不透。 这顿饭从进屋到杯盘狼藉足有三四个小时,原定吃完饭还去唱歌,结果屋里倒了一堆,计划也就泡汤了,多多给KTV打电话撤了预定,就开始招呼餐厅的人和代驾帮忙扶人。 许笙右臂伏在桌子上,头似有铅球一般重,牢牢地压在小臂上,后背的线条微微起伏,耳根几乎红的滴血。 这时候人已经撤了大半,他旁边的女生几乎站的站走的走,空了不少座位,郭敬微眯起眼,站起身坐到了许笙的旁边。 “别跟我说你睡过去了。” 郭敬伸手环过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腰,低声道:“防范心这么弱,你旁边可坐着个流氓呢。” 许笙被捏醒了一些,他睫毛微颤,脸色殷-红,维持着那个姿势侧过头,迷茫地看着他。 郭敬的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他无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俯着身靠了过去,他的手臂向上,顺势勾住了人的脖颈,使两人更靠近了一些。 许笙身躯欲往后,却被牢牢地圈住。 “行了,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想在这儿就把你办了。” 许笙也没回应,也没怒目圆睁,还是那个表情看着他,郭敬贴近他的耳边,顿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医院吗?” 许笙怔愣地眯眼看着他。 “就是我碰到那小子的医院。”郭敬的音量压得很低,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你还记得,庄白书那时候住院了。” 许笙听到庄白书这个名字时,思维像被顿住了一般,酒意略微消散,却仍阻断着他思考。 他能隐约想起,郭敬确实说上辈子曾在医院里碰到过庄白书,据他回忆,当时庄白书伤得很重,对应起来,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有一次庄白书的演唱会上,由于升降台出现故障,白书不慎跌下,撞到了内部的铁杆,所幸没有生命危险,但完完全全康复下来,也用了将近小半年。 许笙抿唇,点了点头。 “很好。”郭敬捏了捏他的耳廓,低声道:“你说的那位当年主治他的老头,我找到了,你明天跟着我去,他松口了,答应空出时间单独见我们。” 许笙一字一句地听着,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认真道:“你怎么问,他不会记得...上辈子......” “我当然知道。”郭敬看着他这连话都说得含糊的样儿,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他继续说:“但那天离你们出事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