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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扣分。” “在这种计时生存局里,只有达成脱离条件才算是赢。” “但我别无选择,”白棠抽出一本,就近找了一把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盲目寻找只会浪费时间,有卫生间就会有镜子,这个学校里的镜子太多了,我要做的是用饵引单宁上钩,而不是像变态一样逛遍H大的所有厕所。” 还算清醒,谢乔在白棠视线的死角处点了点头,不过尽管如此,他的话题却还是没有离开单宁:“可单宁却成功找到了你,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吗?” “系统给他的优势吧,”白棠不在意地翻过一页书,“他的手臂和身上都是伤,如果迟迟找不到我,他肯定会很快死在镜像世界里。” “既然是以生死为筹码的游戏,系统做好平衡也是应该的,它不会让位于现实世界的我赢得那么轻松。” “条理清晰,”谢乔“唰”地一下飘到白棠的身旁,“所以,你要准备的诱饵是什么?” “还没想好,”白棠将书抬起,半份裁剪过的泛黄报纸从书中滑落,“可能是这个吧,主线任务的线索。” “1953,坟场上建起的H大,”白棠面无表情地读出标题,“果然,每所学校下都是一片墓地,这剧情可真够老套的。” 除了文字记录,报纸上还配了一张剪彩仪式的黑白照片,六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站在H大的门前笑得开心,完全看不出有半分阴霾。 “道士作法?这学校有点违背唯物主义世界观啊,”白棠伸手指了指那个穿长袍的男人,“你说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冯老师?” 看似和蔼实则刻薄,不提穿着单说长相,这两个人绝对有七分相似。 没有回应,白棠一抬头,发现谢乔这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别的书架前转悠了。 又是“不可过多插手游戏进程”吗?白棠一晒,无所谓地将视线挪回报纸。 算了,反正他又没真的打算指望谢乔。 在这个游戏里,他能完全相信的人就只有自己。 按照报纸上的说法,超度一个天然坟场所需的法事规模太大,H大的领导们又不敢公然宣扬封建迷信,所以最终动土建校时,H大只是以辟邪为目的暗中请人做了法事。 先不管是不是那位道士的功劳,总之接下来的几十年内H大都没有闹出过什么怪事,它就如一所最普通的大学,借着改革的春风蓬勃发展,最后一跃成为Z国最为知名的学府之一。 可现在H大却有学生连续失踪,白棠一目十行地翻着手里的校史,到底是记录者在粉饰太平、还是有什么东西打破了两个世界的平衡? 不算厚的校史并没有带给白棠想要的答案,他伸手揉了揉酸痛肿胀的脖子,准备再去报刊区转一转。 但就在白棠要起身的一瞬间,几本书突兀地从天而降,轻飘飘又安静地摞在了他的手边。 风水阴阳、枪支理论、格斗技巧,白棠迅速地找出几本书封面上的关键词,而后不解地看向了谢乔。 “你太弱了,再不抓紧时间补课,哪个世界对你来说都很危险。” 白棠不赞同地把书往旁边一推:“纸上谈兵和临时抱佛脚,这两个词听起来哪个都很不靠谱。” “看不看随你,”谢乔挥挥手,化成一股数据回到手环,“毕竟你才是宿主。” 闹脾气也没用,白棠转了转手腕上保持低温的圆环,脱离时间还剩不到二十个小时,留给他摆脱困境的时间不多了。 那张旧报纸上所提到的内容在中完全没有记载,现实世界人来人往规矩又多,就算单宁和他同样选择了调查主线,对方的进展也绝对不会比他更快。 如果这个名为Killer的游戏真的公平,那么镜像世界里就一定存在着定位单宁、甚至强制对方交换的方法。 ——只要他能找到那把最关键的钥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沉浸在书本世界中的白棠并没有察觉到身边环境的改变,直到手腕上的手环开始发出微弱的震动,他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读完了所有相关的资料。 ——包括谢乔帮他选的那几本。 也许徐佳嘉是对的,白棠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双眼,这座鬼校里可能真的存在一种催人学习的气场。 就在白棠闭上眼的一瞬间,灯光大亮,无数半透明的“学生”在这灯光下显露了自己的身形。 他们穿着年代不同的服装,熟稔且自由地游荡在各个书架之间,在座位上揉着眼睛的白棠并没能引起他们的半分注意。 只有一人,她躲在暗处,看向白棠的眼里充满渴望。 外来者。 属于鬼校的时间,就从此刻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求白棠睁眼时的心理阴影面积23333 日常给小天使们比心,mua! ☆、第五章 一睁眼世界就变了个样子是什么感觉? 白棠抿住唇,强行压下了喉咙里的惊讶。 本以为被黑卡砸晕后换了世界就已经足够玄幻,没想到在一个游戏副本里自己也能体会到这种时空错乱的幻灭感。 他只是揉了揉眼睛,又不是往上面抹了牛眼泪,这些穿着奇怪的阿飘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吐槽归吐槽,白棠还是调整呼吸、尽量将自己的动作放到最轻,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小心翼翼的自己真的很傻。 ——他们根本就看不见他。 或者说这些阿飘就没把白棠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类放在眼里,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压根儿就不在意自己的地盘上多了一个物种不同的不速之客。 希望他们能一直保持这样平静的状态,白棠踮着脚离开座位,他动作轻巧,没有制造出任何引人注目的噪音。 鬼校里的大部分阿飘应该都没有什么攻击性,不然徐佳嘉再疯也不可能自愿在二号楼等着“天黑上课”,白棠一边沿着阿飘最少的路线离开,一边在心中分析着眼下的情况,但这其中至少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那就是攻击了单宁的那只女鬼。 没错,女鬼。 白棠记得单宁手臂上那五道细长的抓痕,除了极个别的情况,没有一个男生会把自己的指甲留的那么尖长。 男鬼也是。 楼梯间内的灯光明亮,白棠扶着扶手快速地盘旋而下,途中还绕过了几个坐在台阶上看书或者聊天的阿飘。 他们的嘴在一上一下的开合,白棠隐约能听到几个气音,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不想在此地多留,他收回目光继续向下,却在路过转角时从窗户的反光中看到了一抹红色的影子。 那是一个女人。